元錦頓時就想起那日看到的陛下鎖骨上的痕迹,一下子又羞紅了自己的臉,又将自己給埋進了被子裡,笑得嗚嗚作聲。
過了幾日,萬國大會忙完了,元錦也徹底地閑了下來,她穿上了顔色鮮亮的新衣服去找孫妙兒。
孫妙兒見着她的時候,表情似乎有一瞬間的凝固,然後才恢複了她慣常的清冷。
“妙兒,這段時間忙完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去禁軍的營地啊,你不是要做試驗嗎?”
孫妙兒見着元錦跟個沒事人一樣在她的面前晃悠,心中便很是複雜,那日元錦親了她就跑了,她又不是木頭人,如何不明白元錦是什麼意思。可元錦不但跑了,還好幾天不來,她又不太明白元錦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明日吧,今日也開門看診了,總不好将人趕走。”
元錦點點頭,乖乖地在她的診室待着,或許因為在這兒待久了,她都搶了孫妙兒那些小助手的活兒,幫忙遞這個遞那個,若不是小助手捂得緊,她都能去幫人家抓藥去。
中午元錦還叫了外賣,是萬國城一家排在前五的酒樓的飯菜,到了時間,夥計就拎着食盒過來了,将飯菜擺了一桌。
坐下來的時候,孫妙兒的心情便更加複雜了。
吃飯的時候,元錦忙不叠地給孫妙兒夾菜,邊夾還邊說,“妙兒你太瘦了,你要多吃點肉,妙兒你要飲食均衡,要多吃點菜,陛下每次跟我吃飯都勸我,不吃菜容易便秘,來來來,再吃一塊豆腐。”
孫妙兒看着自己那已經冒出來的飯碗,淡淡地說道,“夠了。”
元錦仿佛這才看見自己給孫妙兒的碗都給塞得冒了出來,嘿嘿一笑,說道,“你喜歡這家酒樓的飯菜嗎?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給你定。”
“不用。”孫妙兒認真地吃着,也認真地拒絕。
“那我給你定别家的,我可以每天給你定一家酒樓的飯菜,萬國城酒樓衆多,保證你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樣。”元錦依舊笑得燦爛,渾然不知在孫妙兒眼裡,她已經在像喂豬一樣地喂她了。
“我說不用,是說我這兒有廚房,有廚師會做飯,不用每日定酒樓這麼麻煩。”孫妙兒決定多說幾句,不然元錦可能根本就聽不懂。
元錦頓時就有些失落,弱弱地說,“我想對你好,可我又不知道怎麼對你好,我見陛下
總愛在吃上面下功夫,我就學了學。”
孫妙兒的表情又凝固了,她神色複雜地看着元錦,也說不好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情緒。
有她們陛下這樣的先例在,孫妙兒自然不可能對性别卡得那麼死。
可這不代表她就能立刻接受元錦,畢竟,在前幾天之前,她還一直以為,她們是朋友。
她跟元錦認識很長時間了,比跟陛下認識的時間都長,最開始的時候是元錦還在雄州當指揮官,自己終于得了機會可以去軍中做醫生,治療病患,積攢經驗。
一開始元錦不讓她待在軍中,她刻意在元錦面前露了幾手,按了元錦身上的幾個穴位,元錦本就因為常年練武也不愛惜身體,肩背、腰、腸胃都不好,幾個穴位按下真是讓元錦的病狀瞬間顯現,從那兒之後元錦就開始怕她了。
從來在外面得意的元錦,進了她的藥房,都乖順得像是隻貓一樣,孫妙兒覺得元錦挺可愛的,自覺對元錦很好,特地為她騰出了很多的時間來,幫她治療腰疾。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元錦有些弱弱地說道,面帶讨好地說,“我就是個武夫,沒有陛下那麼幽默,也沒有陛下那麼學識豐富,我甚至也比不上李婧那麼才高八鬥,可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就想對你好。”
事情開了個頭,後面就順利多了,元錦親完孫妙兒,又經過小蘭姐姐的分析,覺得孫妙兒并沒有排斥她,她便敢放肆表白了。
孫妙兒極為難得的開始目光躲閃,她可從來都是鎮定自若的人啊。
可惜元錦沒有從孫妙兒的表情變化中察覺出什麼來,還有些失落,頭都低下去了。
孫妙兒看着元錦的反應,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麼,說出口的卻是,“明日我們什麼時候去你的軍營?”
話題轉得有些生硬,但元錦卻偏偏從裡面聽出了孫妙兒給她遞過來的□□,還敏銳地抓住了可以順杆兒爬的機會。
“明日卯時可好?我來接你。”
“好。”
孫妙兒本以為約好了明日的事情元錦就會離開了,不想她竟然又在她的診室裡面待了下來,還目光轉睛地盯着她,讓她都有些無法專心了。
得了個空隙,孫妙兒跟元錦說,“元将軍,你若是無事,就回家去吧,我們明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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