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大周的運動員站在了中間他們的區域,遼國的運動員進場了
到這個時候蕭烈歌就顧不得傷感自己沒能上場,一臉姨母笑地看着。
這一回,遼國的運動員一改上次新年軍演時候的兩百斤壯漢形象,都是身材比較勻稱的人,不過大都是男子,極少是女子。
蕭德睿扛着他們遼國的國旗走在前面,遼國的國旗上繡着一匹狼,看上去猙獰恐怖,充滿了野獸的震懾力。
蕭烈歌見着蕭德睿的模樣,有一種老懷大慰的感覺,說道,“等他過兩年再次親政,我就什麼都不管了,到時候我就帶着薛墨,”她說着,還看向坐在側後方乖乖呆着的薛墨一眼,薛墨對她甜甜一笑,“我就帶着她,到處去玩,秋天上山林打獵,冬天上海邊遊泳,夏天去北海捕魚,春天上草原跑馬,到時候我想怎麼自由自在就怎麼自由自在。”
薛知景看着她的樣子,真像個單純的小孩子,她也不打擊她了,便笑着說道,“好。”
接下來便是萬國的進場,有的國家人少看上去就可憐兮兮的,有的人多些,笑得也很燦爛。蕭烈歌聽着旁邊的解說員的介紹,腦子都有些漲漲的,感覺這麼多的國家,可怎麼記得住。
蕭烈歌感慨地說道,“你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多不同的人呢,我們的皮膚不同,身高不同,好像骨骼也都不同。”
薛知景笑笑,“天生萬物,都有不同。你看牛,你們遼國生長的牛,跟大周南方生長的牛也都有不同呢。”
“那倒是,北海附近的牛,那毛長得,都跟瀑布一樣。”
“毛長得跟瀑布一樣?你這個比喻倒是,挺有趣的。”
蕭烈歌突然很有興趣地說道,“不過景啊,你說,我們兩個什麼時候,也能坐着船去他們的國家看看呢,我長這麼大,好像除了遼國就來過大周,看着這世界上有這麼多的國家,這麼多不同的人,突然就有了些好奇。”
“去遊曆嗎?我也挺有興趣的。”薛知景說着,可要是去的話,就得退休了,目前還退不了休啊。
“怪不得當年,”蕭烈歌靠過來,壓低聲音說道,“那誰要離開了,被困在這裡工作哪裡有天高海闊自由自在來得舒服啊。”
蕭烈歌說的便是元含章了。
薛知景也在想,元含章不知道和阿伊拉現在在何處了,應該過得很舒服很自在吧。
元含章承擔了這片土地和億萬黎民二十年的責任,終于累了,離開了。現在這份責任落到了她薛知景的身上,她也隻能将責任承擔好了,才能說退休離開的事情呢。不然她這個勞碌的性格,如何能放心得下。
運動員們都快站滿了整個橢圓形的馬球場,看上去都精氣神十足。
薛知景站起身來,對着全場的所有人講話,她講一句,便有講解員依次将她的話給傳播出去。
她也沒說什麼,都是那些官話套話,再多加了些鼓勵的話,她自己到沒覺得什麼,卻不知道在萬國之人頭一回聽到,一個個都還挺激動的。
下午的花車巡遊到更有意思一些,薛知景和蕭烈歌自然不會去大街上跟人擠着了,隻坐在了皇宮大門的城樓上看。
因為皇宮的門樓修得很高,比萬國城所有的房子都高,所以很清楚地可以看到花車去到了哪條街,遠遠看去花花綠綠一條,還有很多的人圍着,喧嚣的聲音也從那邊傳來。
蕭烈歌笑着說,“好熱鬧啊。”
薛知景點點頭,臉上也是笑意,“萬國大會,都在會場裡面比賽,又不是所有人都能去看,但這種花車巡遊,卻是全城的人都可以來看。就跟元宵節的花燈活動一樣,但因為是動态的,又比花燈活動更能激起人們内心激烈的情緒波動。人們都會很開心的。”
蕭烈歌側過頭來,仔細地看了看薛知景,薛知景問到,“看什麼呢,我臉上有東西嗎?”
“那到沒有,我就是看你的腦袋裡,到底都裝了些什麼,怎麼鬼主意這麼多。”
因為周圍人都站得遠遠的,所以薛知景伸手過去揉了揉蕭烈歌的腦袋,笑着說道,“那你好好看看,研究明白了告訴我。”
被揉了揉腦袋的蕭烈歌像是隻被撸順了毛的貓兒,還帶着些溫軟的羞意,眼角眉梢都帶上了笑。
過了會兒,她說道,“你之前不是問我們蕭家有沒有旁支家的孩子嘛,最近我看中了一個小女孩,兩歲,她的母親生她的時候難産死了,她父親前段時間也病重死了,家裡就剩了個繼母和一對雙胞胎弟弟,我提了過繼的事情,他們家的人自然是千萬個願意。”
薛知景的臉上染上了些憐憫,“這麼可憐的一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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