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梧桐看了看晏旖的腳,正常大小啊。
他們出海的人,往往腳都要大那麼點,畢竟遠洋的船上風高浪急總是晃的,對于腳底闆的抓握力要求高,久而久之就變大了。
晏旖看了看她,問道,“紅燒肉嗎?”
一提到這道菜,趙梧桐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跟小雞啄米一樣猛烈點頭。
趙梧桐跟着晏旖在充滿了油煙味兒的廚房裡轉來轉去。
晏旖的酒樓經營大量的炒菜,炒菜香啊,出鍋又快,能賣高價,唯一麻煩的就是,時間久了,廚房裡到處都會沾染上油煙的味道。
不過愛好美食的趙梧桐可一點都不介意,她恨不得天天就泡在這樣的地方裡待着。
晏旖知道她愛吃紅燒肉,她也最會做紅燒肉,根本不用趙梧桐說,她就已經問了出來,然後去櫃子裡取了一塊方方正正的五花肉。
晏旖揮刀的動作極為幹淨利落,手極穩,一刀下去,一塊塊同樣大小的肉塊便清晰可見。
還沒等下鍋呢,趙梧桐的口水就已經流出來了。
等紅燒肉出鍋,趙梧桐就在廚房的桌子上坐下,也不介意這裡油膩髒污,滿心滿眼都是眼前紅彤彤的紅燒肉。
其實看趙梧桐吃東西是一種享受,頂着一張良家婦女的臉,吃起東西來像是在幾百年沒吃過了一般,可以給做這道菜的人極為強烈的正向即時回饋。
所謂的成就感,就是你做了一些事情,得到了一些正向的回饋,大腦因此迅速分泌多巴胺,讓人感覺到快樂。
而即時回饋時快樂的刺激感最強烈。
所以很多家長教育小朋友,總會在他們做了一些事情時候及時給予贊賞,就是這個道理。
連高冷的晏旖,心裡也因為趙梧桐極為享受的吃着她做的紅燒肉,而感覺到一種她極少體驗到的快樂與成就感。
對于晏旖來說,極少有人能在她的心裡刻下點痕迹,畢竟她有無感情症,而人類之間的關系大部分還是用感情來維系的。
祖母、父親、哥哥們那是二十多年長期維系形成的親人關系,而趙梧桐僅靠着美食,便逐漸地讓晏旖對她有了印象。
也是本事。
這邊,趙梧桐享受着她的美食,那邊薛知景終于見到了許久未見得童富、李婧和汀蘭。
從工部出來,天都黑了,薛知景得到消息,童富、李婧和汀蘭他們一行人已經從揚州城到了建康了。
三年前,薛知景帶着童富和李婧走水路前往了揚州,本是要去查看東部市舶司的情況,不想在揚州城停住了腳步,薛知景還拿下了揚州最大的青樓麗春院的股份。
童富是個貴族齊國公家的少爺,極具經濟頭腦,當年吊車尾進了薛知景訓練的馬球隊,薛知景便将他帶出來鍛煉鍛煉,當時麗春院的整個推進計劃都是她和童富一起商議的。
因為擔心童富為人太過綿軟,因此薛知景将李婧也留了下來,李婧出身武将世家,為人有勇有謀,兩人配合着,很适合。
薛知景與他們約在了一家酒樓,準備邊吃晚飯邊聊。
童富、李婧都長大了不少,童富長胖了些,但臉上的嬰兒肥已經徹底褪去了,有了一個成年男人的模樣,而李婧呢似乎遠離了常年日曬的校場,整個人都變白了不少,隻是五官還是那麼的冷峻,目光也還是如以前那邊銳利。
反倒是汀蘭這個麗春院的頭牌,薛知景有些認不出來了,似乎是變得更自信更有氣場了。
幾人見面,都有些感慨,特别是李婧和汀蘭,都忙不叠地關心着薛知景,這兩年到底去哪兒了。
李婧說,“當時聽說你在廣州失蹤的消息,我真是特别後悔沒有跟你一起去廣州,若是我在,就不一定出這樣的事情。”
薛知景調侃她道,“敢情我在你眼裡,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咯~不過,我當時應該是着了人家的道,被下了迷藥,你要是跟我一起去啊,估計咱們兩人都得上那海盜船。”
“那我總能将我們兩人從那船上帶下來,你都不知道,元将軍當時都想要從雄州城過去廣州找你了,我們每個人都急死了。”李婧腰背挺直,說起這樣的話來特别有一種讓人安心的感覺。
看着自己的小夥伴如此着急,薛知景内心裡都是暖的,安慰他們道,“你們看,我這人有天神庇佑,就算九死一生,我還是平安地歸來了嘛~”
說着,薛知景還張開了自己的胳膊,“沒缺胳膊沒缺腿兒的,照樣可以為我大成王朝貢獻力量。”
衆人都笑了起來。
童富接着便開始給她彙報了一下這兩年麗春院的運作情況。
财務就不說了,财報非常好看。麗春院不但在揚州城有一個主會場,在整個江南地區的重鎮都有自己的分會場,各個會場每天都有劇目演出,同時大量售賣相關的書籍和圖冊,麗春院工作的藝人們已經超過了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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