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魯迪巴掏出手機拍下了犯罪現場,當即發推:“太沒公德心了,這些花花草草開得正好,誰那麼狠心非要從這裡抄近路!”一分鐘後收獲譴責轉發評論數十條。
穆伸手比劃了一下踩塌的痕迹,大緻推算出了嫌疑人的身高體重,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提醒阿魯迪巴:“别忘了@園藝部。”
五分鐘後,阿布羅狄單手拖着着放滿了鏟子鋤頭鐵皮水壺的小三輪氣勢洶洶地殺了過來:“草尼瑪誰幹的?!”
迪斯馬斯克緊随其後煽風點火:“查出來剁了他當化肥!”
修羅捧着厚厚的法學書筆記路過,聞言當即批評道:“冷靜,殺人犯法。”
觀景湖附近,因為覺得授課教授長得不合眼緣所以理直氣壯翹了他課的沙加占了一整條椅子躺着休息,好不快活,但是沒過多久他就聽見了一連串沙沙聲,睜開眼一看,觀景湖附近的竹林正在飛速抖動,像一道浪花飛快地往一個方向蹿了過去。
“自欺欺人,不過如此耳。”沙加淡定地合上了眼,繼續睡。
童虎趁着今天沒課,在觀景湖中央的小公園打太極,史昂翹着二郎腿坐在亭子裡備課,二人一擡頭正好能看着某人狼狽逃竄的身影,沉默半晌,互相看了一眼——這孩子腦筋莫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一定是你教壞的。
接到大量群衆目擊證詞的艾俄洛斯沉吟半晌,撥通了加隆的電話:“喂?你們兄弟倆又在搞什麼鬼?”
加隆坐在提前打點過所以清空了的醫務室裡,一根一根給蛋糕上的蠟燭點火,理直氣壯地回答:“今天我哥生日啊,當然要給他一個足夠驚吓的驚喜。”
說着撒加破門而入,身上全是草葉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在看到親弟弟的那一幕,他瞬間扯掉了身上所有的僞裝,面目猙獰地撲上去意圖掐死對方:“我他媽就知道是你幹的好事!”
加隆把手機一挂,身手敏捷地往後閃,躲過了親哥愛的抱抱,反手将盛有蛋糕的托盤往撒加臉上扣去,一模一樣的臉上挂着一模一樣的獰笑:“Surprise,BrotherFucker!”
至于加隆是如何在簡易性别測試儀上動手腳,如何将宿舍冰箱裡的Ω型抑制劑統統處理掉,又是如何用自己的臭襪子把屋子裡的味道弄得極其銷魂,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第115章神之源
坐在貢多拉小船上通過水道浏覽威尼斯的各個熱門地标,應該是最受外國旅客歡迎的熱門項目,并不寬敞的水道中時不時就飛速擦肩而過好幾艘載滿了旅客的貢多拉,看他們興奮地舉着相機恨不得半個身子探出去拍攝,我就忍不住心慌慌,生怕他們一個不小心連人帶船直接翻水裡。
不過貢多拉的船工技術都是個頂個的厲害,人均秋名山老司機水準,愣是在川流不息的水道上像靈巧的燕子一樣任意穿梭,好幾次我們的船隻幾乎是貼着其他旅客的船隻滑過去的,距離不過兩指寬,速度還特别快,伴随浪花響起一陣陣興奮的尖叫聲。
我也沒能免俗,左手寶麗來右手柯達拍個不停,恨不得把所有眼熟的建築都納入膠卷,尤其是那些一看就很适合攀爬的橋墩啊,磚塊啊,浮雕啊……
咳咳,實在慚愧,上輩子作為一個沒錢也沒閑的普通大學生,對威尼斯這座城市最初也是最立體的印象還是來自于經典的刺客信條單機系列,以至于多年後看别人的視頻雲旅遊,瞄見那些遊戲裡複原程度極高的歐式建築,第一反應還是“這棟樓我爬過,上面有個鳥瞰點!”
奧德修斯似乎比我還悠閑,側眼一瞥,上船打過招呼之後,他就沒在說話了,一路專心欣賞水城的美麗風光,好像這趟旅程隻是恰巧與我結伴同行。
有意思的是,盡管這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與奧德修斯相見,他的身上又籠罩着無數層未知的迷霧,我心裡卻隐隐感覺到,他并非邪惡之徒——也許是因為他一直以來都以醫者身份救治他人的緣故?
貢多拉小船在船工的操縱下靈巧地轉了一個彎,我擡起頭,一座巴洛克風格的石橋橫跨兩棟建築之間,與威尼斯随處可見供行人穿行的拱橋不同,它的位置明顯高出許多,而且被修建成了全封閉的樣式,唯有橋身側面留出了兩個窄小的方形窗口,但窗戶早已被複雜的镂空栅欄封鎖。
這便是舉世聞名的歎息之橋(PontedeiSospiri),它的左右兩端分别連接着威尼斯共和國總督府(都卡雷宮)和威尼斯監獄,這裡是當年被押送着走過這座橋的死囚犯最後能看到外界的地方,面對眼前觸手可及又轉瞬即逝的一線天空,能留下的唯有一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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