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唐宗源不說,于淵冷笑一聲:“您不用緊張,我們隻是例行詢問,就算是真有什麼我們也管不着。”
唐宗源手指動了動,接着故作輕松地倚在座椅靠背上,一攤手:
“男人在外面逢場作戲而已,況且,我也從來沒有虧欠心璐什麼,她要什麼我給她買什麼,想去哪玩我都給她卡讓她随便刷,她相中了百彙的江景房,我也二話不說就買了下來,哪怕那房子升值空間不大,我也沒對她說過一個‘不’字。”
于淵搖搖頭,似是有點不屑:“那您繼續說,關于您的秘書林姝。”
“林姝是個很有能力的女人,交際手腕了得,從我公司建成起她就一直跟着我幹,幫我談下了許多大單子,是我公司的大功臣,說起來,她認識我的時間比心璐認識我的時間都長,三十五六還未婚的女人,我給她一點安慰,這無可厚非吧。”
此話一出,于淵就覺得這人臉皮是真厚,厚到自己都甘拜下風。
你給她安慰?她是找不到好男人還是怎麼着,真是又當又立。
“是,無可厚非。”于淵幾乎是咬牙切齒道。
這時候,雲骞忍不住用胳膊肘捅了捅于淵,壓低聲音湊到他耳邊道:“發妻還在停屍間躺着就開始給自己的女秘書開脫,他發妻的在天之靈聽到了該多心寒啊。”
于淵也壓低聲音:“寒你的心了?有你什麼事,好好做記錄。”
接着又扭頭道:“我們接下來會請您的秘書過來警局協助調查,那今天就麻煩您了。”
唐宗源整理了下領帶,站起身,伸手同于淵握了握:“如果有線索也麻煩您第一時間通知我,我現在去醫院看看兒子。”
送走了唐宗源,衆人卻并沒有覺得放松下來,相反,毫無線索的問話也擺明了就是在浪費時間,近幾個月接二連三的案子已經讓他們有點疲憊,但在其位任其職,不硬着頭皮繼續查下去還有什麼辦法。
“死者江紫玲那邊什麼情況,查了麼?”于淵點燃一根煙,本想休息下,結果還是不由自主的張嘴就是案子案子案子案子。
“查了。”雲骞剛從于淵辦公室出來,水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立馬又調出檔案,推給于淵看。
“江紫玲之前是在市中心的一間奢侈品店做導購領班,結婚三年,沒有孩子,她丈夫說江紫玲是将近兩個月前就開始說見到了什麼貓臉女,開始還能安慰安慰,後來無論說什麼都沒用,一口咬定那個貓臉女就是要害死自己,她很害怕,連夜搬回了老家,結果精神越來越差,最後直接瘋了,她丈夫因為這事兒也鬧得心煩,現在跑到三亞散心去了。”
衆口一詞的貓臉女人,還有廢棄工廠裡隻出不進的奇怪腳印,是怎麼做到的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現在網上因為貓臉女的傳聞已經炸鍋了,傳言千奇百怪,說什麼的都有,甚至于,有些貓咪飼主都把貓送養了,說現在看到貓就害怕。”
“還有自稱親眼見過貓臉女的網民說,那貓臉女留着很長的頭發,兩隻眼睛瞳仁都是青色的,白眼球充血血紅,一半臉是人臉,一半是貓臉,但是被頭發遮住了,看不清那半邊人臉到底長什麼樣。”
趙欽一聽,湊過去,搶過雲骞手中的鼠标,往下翻着評論。
“哇——這個說得更邪乎,說之前自己下夜班,路過一條小道,就看見前面垃圾堆旁邊蹲着個長發的女人,身子一抖一抖,不停往嘴裡塞着什麼東西,開始他沒在意以為是拾荒的,但等到他回家之後才覺細思極恐,因為那條小道前面是玻璃廠,那邊的垃圾都是玻璃碴子而不是生活垃圾。”
雲骞打了哆嗦:“反正傳言信三分就好了。”
說着,又轉向蘇聞予:“是吧,我們對貓臉女堅信不疑的蘇警官。”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蘇聞予這才回神,迷茫地看過去:“你剛才說什麼?”
“你怎麼心不在焉的,想什麼呢。”沒能和蘇聞予打成嘴炮的雲骞略有不爽。
“沒,沒,就是一點私事。”
“哦私事,說到私事,昨天你不是和那個小帥哥一起出吃飯了麼?你們有沒有……擦出什麼暧昧的火花呀。”
蘇聞予深吸一口氣,站起身:“我去檔案室。”
衆人面面相觑,特别是雲骞,就覺得蘇聞予今天不對勁,特别不對勁,也不愛和自己打嘴炮了,也不把自己打扮的花裡胡哨了,甚至于連發型都沒做就來了警局。
難道他轉性了?
還是說表白被拒了?
正胡思亂想着,一個小警員推門進來,焦急道:“剛才接到派出所的電話,說在藤合區的華南路發現一具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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