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離兄想來也是第一次見她吧,聽說小時候是個大胖墩兒,長大了倒是變了個一樣。仗着有城陽長公主做靠山,眼睛都長頭頂上的。”趙君孝道。
佟季離隻道:“君孝兄還是少飲些酒吧。”
趙君孝吊梢眼一番,“我可不是喝醉了才這麼說的。不過人家對咱們傲氣,待蔣家可是殷勤得很,是不是啊,玉書?”趙君孝嘿嘿地笑了幾聲,頗有些暗示之意。
“你這是馬尿喝多了麼?”蔣琮不客氣地道。
“啧啧,我說什麼了?這做姐夫的就開始護着小姨子啦?”趙君孝大聲地嚷道。
一時衆人全都感興趣地盯上了蔣琮。即便是什麼事兒都沒有,可隻要帶着“姐夫”和“小姨子”的名頭,似乎立即就有了一段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暧昧了。
“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兒。”蔣琮喝道。
趙君孝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喲,這是被我給說中啦,惱羞成怒啦?”
蔣琮哪裡忍得了這個,上前就給了趙君孝一拳。
趙君孝先是一愣,然後就咆哮開了,搶前一步就要回擊,虧得旁邊的人趕緊拉住他,另一堆人又抱住蔣琮的腰,這才沒打起來。
“這是怎麼了?”安郡王陪着蕭谡走了過來,見兩撥人在拉架,作為主人自然要詢問。
“沒事沒事,兩人都多喝了幾杯。”和事老出來和稀泥道。
趙君孝平素也是霸王慣了的,而且趙家和蔣家有些舊怨,當衆挨了一拳這口氣可忍不下,“五殿下和郡王來得正好,給咱們評評理,我說什麼了我,蔣玉書沖出來就給我一拳。莫不是真的和小姨子有什麼不清不楚?!”
安郡王不安地看了一眼蕭谡,這等混賬話居然在五皇子面前說了出來,讓安郡王有些汗顔,畢竟是他請的客人,倒顯得他自己也十分地低俗了。
“趙志忠,這種無憑無據的混賬話你是想去城陽長公主面前講麼?”蕭谡道。趙志忠是趙君孝的名字,蕭谡直呼其名可知是斥責了。
趙君孝倒是不怕蕭谡,畢竟他是三皇子黨的人,但一提城陽長公主他就不敢吭聲了。
蕭谡又看了眼蔣琮,卻沒再說話。
一時二皇子蕭證也到了,衆人便裝作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地入了席。
馮蓁可不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一場拳打腳踢了,她正愁着怎麼跟佟季離私下說兩句話呢。隻是佟季離實在太守禮了,席間就從沒離開過人群。
馮蓁對這百無聊賴的菊花宴自然沒什麼興趣,隻是安郡王妃和金絡都十分殷勤,她也不得不敷衍幾句。
好在金絡是個靈醒的,趁着更衣私下問了問馮蓁,“蓁女君,我瞧着你今日有些神不守舍,可是有什麼事兒麼?”
馮蓁想了想道:“你知道我是從西京來的麼?”
金絡點點頭,馮蓁身上也就隻有西京來的這一個缺點了。上京那些嫉妒她貌美的女君,唯一能議論的也就是她來自西京了。覺得西京的女君天生就差她們上京人一等,帶着洗也洗不掉的土味兒。
“許久沒回西京了,也不知道我那院子如今怎樣了。我瞧着今日男賓裡有西京季離公子,得見故人有些感觸,所以想找他叙叙話。”馮蓁道。
馮蓁知道金絡是聰明人,而且急切地想讨她歡心。果不其然,金絡道:“這有何難,女君略等等,我讓侍女去傳個話。咱們王府後園的獅子山還算玲珑别緻,女君可去一觀。”
馮蓁笑道:“金姐姐果然是熱心人。今日我來時,外大母還問我怎的想着要來這兒呢,我也是記挂着姐姐才來的。”
金絡聽了心裡越發火熱,“女君可找得到那獅子山?”
馮蓁點點頭。
馮蓁到了獅子山沒多久,就見佟季離過來了。這獅子山仿的是空山幽谷之韻,所以山雖小,其中卻是幽徑曲徊,深壑掩翠。
“季離哥哥。”馮蓁從假山的其中一個門洞後冒了個頭出來,朝佟季離招了招手。
佟季離有些緊張地走了過去,馮蓁估計他很少幹這種事兒,所以才會緊張,而她已經被蕭谡給帶成了老油條,一顆心在胸腔裡那可是四平八穩的。
“蓁女君,可是尋我有要事?”佟季離走過去低聲問道。
呃,有心成親的男女,非得有要事才能相會?馮蓁感覺自己以前似乎是跟蕭谡浪得太厲害了,都忘記怎麼端方守禮了。她低着頭從袖袋裡取出手絹包裹的轉心簪遞給佟季離,“季離哥哥,這是我的誠意。”
這誠意可未必就是真的誠懇了,從馮蓁挑的定情之物就能看出,她隻是想快點兒甩掉蕭谡的一切而已。
佟季離收了東西後,馮蓁本正要說話的,卻聽見有腳步聲往這邊過來,像是男子的腳步,而且不止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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