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人都會為自己犯下的過錯受罰,不過是時間有早有晚。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胡貴一定會受到他該受的罰。”秦悠一邊說着,一邊拍了拍帕夏的手。
感受到秦悠手掌的溫度,帕夏微笑着擡起頭,“好了,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我這可是聽到你‘痊愈’的消息後,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
秦悠聞言,“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開口附和道,“是啊,還要多謝娘娘配合我們演了這一出戲。”
原來,秦悠裝病一事,早就私下裡給帕夏透露過了。
“不過我真不懂,隻是解決一個程彧,用得着你們這樣大費周章嗎?你若早一點告訴我,我便替你收拾了她!”帕夏這一刻還嫉惡如仇,下一刻卻又擔心起來,“不會是武公子又對她心軟,答應将她留在身邊了吧?”
秦悠聞言,趕忙搖了搖頭,“沒有這回事,您别多想,我跟公子的關系好着呢。不過程彧之前确實是用了些小伎倆,也正是因此,觸了公子的逆鱗,我們才決定借她自己的手反将一軍。”
秦悠并沒有透露,其實真正假扮匪徒手刃程彧的是孟和,而不是真正的匪徒。
帕夏點點頭,不疑有他,“隻要他待你好,便好。唯一不好的就是他要将你帶回都城,離開疆北。”
帕夏說這話時,眼神裡透出的那種不舍讓秦悠心裡也跟着不舒服起來。
“娘娘,您有沒有想過……想過離開這裡,離開疆北,重新開始生活?”
聽聞秦悠此言,帕夏先是整愣了片刻,待看到秦悠好像并不似說說而已,方才緩緩開口,“你說我沒骨氣也好,沒出息也好……離開這座宮殿,我該如何生活?難道還跟以前一樣,颠沛流離、朝不保夕嗎?”
秦悠此時也察覺到自己方才說話有些唐突,于是斂了斂心神,開口道,“娘娘别太在意我的話,您的考慮才是正道,隻要您生活得開開心心,沒有煩惱就好。”
“嗯。”帕夏點點頭,突然轉移話題道,“我現在一琢磨,這事兒結束後,獲利最大的竟是宮外那老巫醫!她明明什麼也沒做,竟平白無故多了個被醫好的病人,真是……”
看着帕夏說話的樣子,秦悠忍不住笑了出來,“還是你想得周全。不過這倒是提醒了我,若讓大家知道我是因為那巫醫的醫治才得以恢複,恐怕有誤人之嫌。”
“要不就對外說,你是吃了從都城帶來的藥才痊愈的?”帕夏提議道。
“倒也不失是一個好辦法。”
見秦悠沒有反對,帕夏拍拍胸口,“你放心,這事就由我來做好了。”
“嗯,那就有勞娘娘了。”
“客氣什麼!”
……
兩人在屋裡又說了一會兒話,秦悠方才将帕夏送走,折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神出鬼沒的仲卿。與尋常的部下不同,這人的眼神沒有一點收斂,幾乎是從上至下打量着秦悠,讓她頓覺反感,于是加快了腳步。
“怎麼了?臉色怎麼有些不好看?”段淩懷見到秦悠,于是迎上前,摸了摸對方的臉頰。
秦悠先是搖搖頭,而後開口道,“方才在門口碰見了仲卿,他把我看得心裡發毛。”
聞言,段淩懷漸漸皺起了眉頭,“你以後要小心,盡量待在我身邊,若我不在,你也不能獨自一人,知道了嗎?”
看着段淩懷此刻認真的臉,秦悠忍不住踮起腳尖在他的下巴處香了一下,“知道了!”
……
程彧勾結胡貴□□的事很快被拿到了台面上,盡管有刺客出面指證,但胡貴也隻是被罰了半年俸祿,又裝模作樣得挨了十個闆子,與預料中的差别不大。
羅沖如此處理,知道有所偏頗,于是特意私下裡送了份“大禮”給段淩懷。這份大禮不是旁的,居然是滿滿一整箱的金子與疆北最負盛名的玉器。
秦悠趴在貴妃榻上,看着由段淩懷打開的箱匣裡滿滿的金元寶,一方面驚歎羅沖暗地裡的财力,另一方面卻對這些财寶的出處疑窦叢生。
“這個羅沖未免出手也太過大方了吧?在大雍皇宮裡我也沒有見過這麼多的賞賜。況且疆北貧瘠,他一階藩王,從哪裡得到的這麼多财富?”秦悠越想越覺得奇怪,于是開口問道。
段淩懷指尖劃過箱匣的邊緣,微微一笑,起身坐到了秦悠的身邊,“若我說這本就是來自大雍皇宮的财寶呢?”
秦悠見對方不像在開玩笑,于是從貴妃塌上爬起來,伸手拿過一個金元寶仔細端詳起來,“沒有标記啊?”
“小笨蛋,當然沒有。我們大雍習慣于将金子鑄造成金磚或金條形狀,這樣更加便于堆放跟保存。在民間亦是如此。不同的是,官家會在金子上蓋上官印,用以區别。”段淩懷解釋到這裡,拿過秦悠手裡的金元寶,繼續道,“這金子是融過後重新打成這種形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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