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要好一點,但離婚之後,沒了軍嫂這重身份護身,一個單身女子辦事恐怕沒那麼方便,尤其是她還年輕,長得又還不錯,雖然她現在遇到領導很多是正人君子,但誰知道以後會遇到什麼樣的幹部呢?
所以她也就得過且過地維持着已婚身份,這樣要用的時候随時都能将這身份搬出來做擋箭牌。
而且餘思雅腦子裡有個比較渣的念頭,沈躍身材長相也沒得說。她來之前就預料到這次過來他們可能會發生點什麼,她也不在意,她活了兩輩子,還沒體會過男歡女愛呢,反正隻要不懷孕,她就不吃虧。至于以後,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過不下去就離婚嘛,就當談了一場戀愛。
可昨天鄭常勝的話,還有今天鄒主任的話,似乎每個人都默認了她應該來随軍,成全沈躍的事業,相夫教子。而且瞧沈躍的樣子,也不像是隻想跟她玩玩就算了的。
她不得不收起自己這種對婚姻得過且過的想法。因為她覺得她跟沈躍最終是走不長的,這不是她的錯,也不是沈躍的錯,隻能說他們的人生規劃有偏差和分歧。
“怎麼啦?是遇到了什麼事嗎?”沈躍見她一直不說話,收斂了笑,關切地望着她,“你說出來,咱們一起解決。”
餘思雅閉上了眼睛,用力掙開了沈躍的手說:“沈躍,我覺得我們不大合适,咱們離婚吧!”
第96章
墨黑的夜,仿佛一張黑幕籠罩四野,天上一顆星子也沒有,暗沉沉的,一點猩紅在暗夜中時隐時現。
忽地一道手電筒的光晃了過來。
沈躍擡手擋着突如其來的強光,眯起眼看向來人。
鄭常勝看清楚了是他,關掉手電筒,邊走邊說:“我說是誰大半夜不睡覺在樓下抽煙呢。好大股煙味,你到底抽了多少?”
沈躍将煙頭往面前的樹幹上一按,熄滅了煙頭,淡淡地說:“你怎麼來了?”
鄭常勝沒回答,賊兮兮的打量着杵在黑暗中的高大身影:“跟弟妹吵架了?”
沈躍不想跟人說自己的私事,掏出煙盒抽出一支煙遞給鄭常勝,言簡意赅地說:“沒有。”
鄭常勝接過煙别在了耳朵上,然後手臂一勾,攬着沈躍的肩膀,一副過來人的模樣:“還嘴硬呢,媳婦老大遠跑來,要是沒吵架,深更半夜的不抱着婆娘睡覺,你跑到樓下抽悶煙?”
見被他識破了,沈躍索性閉上了嘴。
鄭常勝見他不吭聲默認了,嘿嘿笑着用手肘推了一把沈躍:“聽我的,兩口子嘛,床頭打架床尾和,多大點事。”
沈躍本來還有點期待他這個過來人能給出點什麼點子,結果最後是這麼個馊主意。他連話都不想說了。
見他一直不吱聲,鄭常勝意識到了事情不大對,站直身,關切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這麼熱的天,弟妹老大遠跑來看你,你可不能欺負人家。”
沈躍仰頭看着黑沉沉的夜空,沒有說話,他也想知道為什麼。明明好好的,她為什麼會忽然說出那樣的話。
鄭常勝見沈躍還是不說話,意識到事情有些棘手,趕緊勸道:“喂,沈躍你說話啊。弟妹心裡要不是沒你,這麼熱的天,她一個女人家何苦大老遠地來看你。就是有點什麼口角,你也别跟她争了,讓着她一點嘛!”
沈躍譏诮地勾起唇,擦亮火柴,又點燃了一根煙。他先前也是這樣認為的,他一直知道,因為兩人相處的時間比較短,餘思雅還不大能接受他,他也願意給她時間去慢慢适應這個過程,可今天她明明白白地提出了離婚,讓他顯得自作多情又可笑。
火柴點燃的那幾秒,鄭常勝看到了沈躍臉上的苦澀,到嘴邊的斥責又咽了回去,媳婦過來探親,卻隻能半夜窩在樓下抽煙,最難受的就是沈躍了。
他拍了拍沈躍的肩膀:“白天不還好好的嘛,有什麼事情說開就好,實在不行,你就認錯吧,别跟弟妹争,一年都見不了幾天,浪費在賭氣上,多不劃算。咱們是大老爺們,得讓着女人們。”
沈躍有些受不了鄭常勝的聒噪,揮開他的手:“行了,我知道,你去睡覺吧。”
“你别光嘴上知道了,人卻一直在下面抽煙,搞不好弟妹還在樓上生悶氣呢。我跟你說,女人生氣了是要哄的,她讓你走,你就真走了,她們會更生氣,你别這麼實心眼,趕緊上去哄哄她。”鄭常勝再次勸道。
沈躍按了按太陽穴:“知道了,我散散身上的煙味就上去,你先回去睡吧,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兒。”
鄭常勝一瞧就知道他還沒想開,但兩口子鬧矛盾,旁人也不好管太多,他能勸的已經勸了,再說下去就婆婆媽媽了。鄭常勝拍了拍沈躍的肩,沒再多言,轉身回了樓上,留下沈躍一個人在樓下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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