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人昨夜該是累着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清醒的意思,李牧沒有把人叫醒,而是關了門去了昨夜仲修遠幫着搭好的那烤爐前,看放了一夜的鴨蛋。
昨夜這烤爐搭的簡單,裡面就簡單的放了一些棉絮,便放了兩三個鴨蛋進去,這會李牧把上方的棉絮打開之後,一股溫熱的氣息便迎面撲來。
李牧把手在鴨蛋上試了試溫度,溫度并不算特别的高,但比起體溫來卻高出了不少。
李牧拿了其中一個鴨蛋,走到門口的方向,用手握着鴨蛋對着有光的地方看了看。
琢磨了一番後,他去廚房拿了個碗,然後把鴨蛋對着碗口‘哐當’一聲敲響,掰開了殼,把蛋打在碗裡。
果不其然,這蛋雖然沒有熟透,但是蛋白也已經起了白,這溫度到底還是有些高了。
李牧又回屋,把其餘的兩個蛋也全部都打在了碗裡,那兩個蛋的情況與他之前敲的那一個情況差不多,都是一樣蛋清泛着白。
李牧一邊琢磨着要在那石頭做的烤爐裡,再給它弄點隔熱的東西,讓溫度再降些,一邊把這幾個打出來的蛋花拿到廚房,煮了一鍋蛋花湯。
又簡單的弄了些碎面下鍋,煮了一鍋碎面,他這才去了卧室,把依舊睡得很香的人叫醒。
清晨的寒氣已經褪去,這會兒陽光已經灑進屋裡,讓屋内的溫度比晚上的時候稍高些。
迷迷糊糊睡着的仲修遠聽見了李牧的聲音,翻了個身似乎還想再睡一會兒,動作間牽扯到了那昨夜被李牧折騰的夠嗆的地方,他叮咛一聲,慢慢地睜開了眼。
“睡醒了就起來。”李牧坐在床邊,看着正一臉面紅耳赤的把被子往自己脖子上扯的人。
該看的昨夜他都看過了,不該看的也看過了,甚至是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如今把這被子扯了遮住鼻子嘴巴有什麼用?
“仲漫路已經去碼頭那邊,太陽也已經出來了,你再不起來,太陽就該曬屁股了。”李牧一邊說話,一邊從枕頭旁邊拿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東西,放在了被子上。
仲修遠的兩隻眼睛一直随着李牧的動作轉動,這會兒見着李牧拿在手裡的東西,疑惑了一會兒之後,明白過來時,更是狼狽地側開臉去。
李牧卻根本沒有給他躲避的機會,而是扯扯被子,把手中的東西往前遞了幾分,“過來,我看看。”
仲修遠聽了李牧的話,又見着李牧動手,折騰了一夜本就已經酥軟無力泛着麻的腰頓時一陣熱流,那本就有些腫脹不舒服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難受着。
“我自己來就好……”好半晌之後,仲修遠才聲音沙啞的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你自己能看見?”李牧沒有放手的意思。
仲修遠又往被子下縮了縮,有些擡不起頭來。
昨夜之事怎麼說,雖然說出來難免有些沒羞沒臊,但他早已經想過了,與李牧分開的這兩年裡偶爾夜裡也會夢到些羞人的事情,昨夜與李牧那也算是水到渠成。
但想歸想,真的發生了,卻又有些不同。
雖說知道這是水到渠成的事,年輕氣盛的身體也多少想念着這種事,可是現如今又不是在做那事,還叫他擺出那樣大開的姿勢,讓這人看他羞人之處,他做不到。
無關禮數教條,而是他抹不開這臉,也着實是羞得厲害。
仲修遠沒在說什麼,他伸了手要去奪李牧手中那放着藥膏的竹筒,李牧手一擡,避開了他的手。
仲修遠搶東西沒搶成,手正要收回,卻被李牧抓住。
李牧低下頭去,湊近了躲在被子中的人,“你自己是學醫的,該知道如果傷口不好會是個什麼樣的後果,到時候遭罪的也是你自己。”
“我知曉……”仲修遠側頭,不與李牧面對面。
李牧一手撐在他身側,下巴鑽進了被子當中,不由分說地吻住了這人的唇,他原本隻是淺嘗即止,誰曾想開了頭便停不下來,直到把這人吻得喘不過氣來,他才放了人。
李牧把這人和着被子翻了個身,在他身下墊了被子,又扯了他身上的被子,隻露出傷處。
擰開了竹筒,挖了藥膏出來輕輕地塗抹着。
看着手底下有些紅腫的傷處,李牧動作不由的輕了幾分,昨夜到底折騰得有些過了。
“很難受?”李牧問道。
這人到底是第一次,又是還沒恢複過來的身體,他該要溫柔些。
仲修遠此刻趴在床上,埋首與枕頭之間,兩隻手更是緊緊地拽住被子,隻露出兩隻通紅的耳廓。
聽了李牧的問話,他腦袋輕輕動了動,也不知到底是說不還是說是。
上完了藥,李牧又扯了被子給人蓋上。
他收了藥膏,起了身,拿了放在旁邊的衣服放在枕頭旁邊,“好了,穿了衣服出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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