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僅是蘇珩,還有蘇衍的其他幾個兄長,他們在暗地裡似乎有一種神奇的默契,那就是誰能搞到蘇衍的妻子就算誰厲害。
在這之前的幾個妻子全部都淪陷了,并且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大夫人對于他們這種遊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她之所以給蘇衍娶身份不高的妻子,一是為了羞rǔ蘇衍不讓蘇衍好過,二也是為了給蘇衍安上一個命硬克妻的罪名,等到老爺徹底厭煩了蘇衍把他趕走,她就終于沒有心腹大患了。
徐青螺是什麼人,他人是真是假她一眼就能看穿,這個蘇珩心思不正就差寫在臉上了,焉能有看不到的道理。
但蘇珩卻看不出她有多危險,全然将她當做了與以往獵豔對象一樣的女子,之前看徐青螺就覺得她長得好,今日陽光之下湊近了看更是傾國傾城,蘇衍那賤種也真是有福氣,能娶到這麼個媳婦,隻是那病秧子成天跟藥罐子為伍,能滿足徐青螺麼,要知道之前蘇衍娶進來的幾個女子可都還是處子之身,想必徐青螺也差不多。
“弟妹真是好琴技,我也對琵琶頗有涉獵,卻不曾聽過如此動聽的琴音。隻是悲婉哀戚,弟妹可是生活有什麼不順?”
基本上當看上去英俊文雅的蘇珩這麼問的時候,女子就受不了的想要訴苦,這一招無往不勝,今日卻在徐青螺身上栽了個大跟頭。她淡淡地看他一眼,道:“不過是首曲子,先賢曾經說過,音樂本無感qíng,是聽的人賦予的,大哥從中聽出什麼悲婉哀戚,平時應該過得很不好吧。”
牙尖嘴利的。
蘇珩心裡這樣想,面上卻是帶笑的,有刺兒的玫瑰最香,總比那些柔弱的花糙來得動人些。
如果不是蘇衍出去了不在院子裡,徐青螺才不跟蘇珩周旋拖延時間,也不知道蘇衍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這走了都好一會兒了。
他現在很是信任她,去哪兒都要跟她說一聲,要徐青螺幫忙打掩護,蘇珩被她噎了這麽一句也不生氣,兀自以為是美人在同自己打qíng罵俏,便笑道:“弟妹說話當真是有趣,四弟可好?怎麼這麼會兒了都不見他出來?”
“相公身體不好,常年卧病在場大哥也不是不知道,這樣的天氣還讓他出來見你,也太不心疼他了。”
蘇珩笑笑說:“我自然是不如弟妹心疼四弟的。”
徐青螺覺得他格外虛僞,似乎都能透過這英俊的皮相看到他内裡肮髒污穢的靈魂。但這樣的黑暗邪惡是琵琶最喜歡的,它甚至開始在她懷裡微微顫動了。徐青螺用手輕輕拍了拍,琵琶才安靜下來。
對它來說,蘇珩簡直就是十全大補丸的存在,吞他一個能抵得上吞十個普通靈魂,真是餓得受不了,可惜徐青螺不讓動嘴。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大哥今日到這院子來可是有事qíng?若是,隻管告訴我,我轉告相公便是。”
蘇珩說:“我隻是從外頭經過,聽得琴聲美妙,是以進來探訪,沒想到弟妹竟然彈得一手好琵琶。若是可以人,日後可否為我指點一二?”
徐青螺道:“不過粗淺之功,擔不起美妙二字,大哥若是想學,京中琵琶師父多得是,我是萬萬沒有這個本事的。”
蘇珩輕笑,伸手來摸她琵琶,似乎是要欣賞的樣子,就在他手指靠過來那一瞬間,琵琶發出一聲細微的筝鳴。如果不是徐青螺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攬住,此刻蘇珩的手指頭怕是已經被琴弦攪斷了。
本來就非常餓,結果食物還一直不要命的往跟前湊,不動嘴都是對不起自己啊。
徐青螺的可以躲閃讓蘇珩有些不高興:“我隻是想見識見識這把琵琶為何通體如玉,是由什麼材質做成,弟妹何必如此見外防範于我,難道我還會搶你的東西不成?”
那誰知道呢?你搶不搶我的不好說,但搶蘇衍的卻是闆上釘釘的事實。徐青螺不yù再同蘇珩廢話,便想快些将他打發了,直截了當道:“大哥若是無事還是請回吧,院子簡陋,無法招待,恕不遠送。”
說完就要轉身走,她不喜歡被人騙,同樣也不太喜歡騙人,但蘇珩卻趁此機會拉住她纖細的手腕,“弟妹。”
徐青螺慢吞吞地把視線移到對方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手上,面上表qíng似笑非笑,“大哥想說什麼?”
“整日在這破舊的小院子裡待着,不嫌憋悶嗎?”
“憋悶如何,不憋悶又如何?”
“不憋悶自然不如何,可若是憋悶,蘇府這麼大,哪裡不能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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