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紅聽完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不用交代了!短期内不會有這麼一天的,大家好好的比什麼都強!”
夏平苦笑了一下,将杯中酒一飲而盡,撇下繼續喝酒的廖紅獨自離開。廖紅沖他背影喊了一句:“明天我送你……”夏平沒回頭擺了擺手說:“不用了!”堅硬的餘音迅速被酒吧背景音樂淹沒。
他們之間不存在假客氣。廖紅知道他說的是心裡話,不想離别時刻悲悲切切,第二天果真沒有去送。但是不久就得到了他們在四川的消息。
夏平住院了!原因是不明原因的低燒。
起初斷斷續續,燒兩天好一天,後來吃藥也退不下去了一直燒。以為是冬春交替水土不服,然而持續時間太長了,不得不住進了醫院。
這時候的春雨還勉強挺得住。她是下了決心陪伴這個男人的,隻要能守在他的身邊,生病根本不算什麼。所以廖紅去探望的時候,她還能将病情描述的事無巨細。直到後面事态發生了巨變。
他不願意碰我
春雨的情況有點複雜,表面上平靜但是拒絕交流。高蘭來到當地直接去了她的住處,開門的是一個小保姆,廖紅請來的擔心春雨會出事。
因為春雨又開始酗酒了。據說沒日沒夜地喝,偶爾趴着睡一會兒,沒人知道是醉了還是困了。
夏平确診後的第一周,她還撐着一股勁去醫院,回來什麼都不說就玩命地喝酒,後來醫院也不去了,悶頭一個人在家喝誰勸都沒用。
春雨老家早就沒什麼親戚,父母過世後一直跟哥嫂生活。早年大老遠考學到北京,便是不想再看别人的臉色。因此當廖紅問她要不要去哥哥家住段時間,她嘴上不說但使勁搖頭,看上去十分抗拒。
于是廖紅請了一個小保姆,專職負責盯着春雨的一舉一動,有什麼異常情況直接與他連線。
前幾日,小保姆驚慌失措地打來電話,說是春雨喝得不省人事,她一個人完全搞不動,已經打120送急診了,希望他們能派一個人過來幫忙,這才緊急把他和高蘭一起喊到了四川。
醫院洗了胃,第二天就讓接回家了,高蘭趕到的時候,春雨還在昏睡中。她輕手輕腳地示意小保姆忙自己的,把行李擱在門口随時準備換地方。
剛把手機放成震動,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高蘭看了一眼是廖紅,自從和李重結婚沒再單獨見過,這一次大家好像顧不上以前的恩怨了。
“吃飯了嗎?”廖紅關切地問。
“飛機上吃了,不餓……春雨正睡着,等她醒了我就想辦法……”她知道廖紅打電話是急于确認一件事。
“蘭蘭,對不起。應該讓你第一時間探望舅舅的……”
“我們打過電話,他說不想見我。”多少年沒在一座城市生活,好不容易相聚北京,夏平卻有意與高蘭疏離,特别是她嫁給了李重,他更不願意往前湊,生怕夾在中間讓大家難堪。
“他現在心情很糟,這不是他的本意。”廖紅替夏平開解。
“我沒事,叔叔,等忙完了這邊,我立刻就去看他。也辛苦叔叔您了!”高蘭是了解她這個舅舅的,他們之間似乎不需要太多的解釋。
“好,有什麼需要,随時給叔叔電話。”廖紅也不便多說,高蘭張口閉口喊他叔叔,擺明了刻意保持距離。
挂下電話,高蘭長途勞頓倦意襲來,竟然在沙發上眯着了。恍惚間,覺得離自己很近的一盞燈被扭亮,她掙紮睜開眼睛,看見春雨披頭散發的,坐在旁邊另一隻沙發上,可把她吓了一跳。
高蘭定了定神說:“春雨,現在好些嗎?”
春雨笑了笑,然後搖搖頭,顯然她對高蘭是不排斥的。當年她男朋友出事,高蘭是替她接診的第一個大夫,她對她有本能的親近。
“真乖!”高蘭适時鼓勵了她,繼而沖廚房的方向喊了一句,“劉姐,剛熬的粥幫我們熱一下哈。”聽見保姆在廚房答應着,她湊近了些坐到春雨身邊,兩個女孩子手拉手互相端詳了半天。
“蘭蘭姐,你怎麼來了?”春雨的音色缥缈,高蘭聽她這意思,應該是對近來發生的事情意識模糊,因而她溫柔笑說:“想你了呗,來四川這麼久,也不給姐姐打電話,近來過得好不好?”
“不好,姐姐!”春雨的回答很幹脆。
高蘭聞言有些意外,于是騰出一隻手摟着她的肩,繼續關切地詢問:“哪裡不好?可以跟姐姐說嗎?”
“我那麼愛他,他都不願意碰我!”春雨的一句話輕易道出了謎底。這也正是高蘭此行的首要任務。
廖紅先她一步溝通了夏平的主治醫生。實際情況是,連續數月不明原因的低燒,不得不做一個全面體檢,然而結果是驚人的,時隔六年之後,衆人已經差不多遺忘,隻有聽本人卸不下的包袱,此刻變成了壓倒一切的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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