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新家的第一個晚上。
傅樂賢在新家,來回走動着,好像不敢置信,自己已經住到了這裡。
他毫不吝啬自己的誇獎:“遠哥就是全天下最厲害的人!!以後會帶着我們住更大更高的别墅的,對不對?”
傅淩遠被他天真的話語所感染到。
他微微點頭。
傅樂賢在這時又說:“不過還是買一個小一點的别墅吧。聽說别墅都很大,如果要是住在一起隔得太遠,反而不方便。”
“我想每天睜開眼都看見小哥!”
祁時鳴摸了摸他的頭:“哪怕以後我們住在别墅裡,我們也可以把房間選在一起。”
傅樂賢現在簡直就是對少年唯命是從。
他立刻興奮地點頭。
晚上休息的時候。
傅淩遠還在辦公桌前工作。
感覺到少年抱着一個粉白色的玩具小熊走過來,他的目光在熊的身上掃了兩眼。
“阿遠,還不睡覺嗎?”祁時鳴眨了眨眼睛。
睫毛長得像是撲閃的蝴蝶,在迷離當中劃過了一絲絲單純。
“還有一些工作沒處理完。乖,你要是困的話,你就先睡。”
傅淩遠聲音不自然地放柔。
少年微微點頭,爬到床邊,找了一個角落蜷縮着睡着了。
他的行為舉止真的很乖,說是小軟糖都不為過。
可是白天的少年明媚燦爛,是最好強,最難以觸碰的玫瑰花。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也無心去處理工作。
外面的月亮高高挂起,傅淩遠走到窗前,将窗簾一把拉上。
看着屋内昏暗的環境,也注意到了這小家夥懷裡抱着的玩偶。
伸手毫不客氣的就将玩偶直接抽走丢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祁時鳴一下子就被驚醒了,他有些迷茫地望着男人。
睡意朦胧的時候,傅淩遠将少年的手環繞在自己的脖頸處。
“乖,不小心吵醒你了?繼續睡覺吧,沒什麼事。”
傅淩遠脾氣溫和,就好像剛才把玩具熊丢掉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玩具熊剛才所處的位置。
微微低頭,那心中的念頭終究是發瘋的肆意生長。
算算時間,他也當了20多年的和尚。
之前他一直覺得,他應該不會對任何人心動。
但是碰見這個嬌貴的小少爺,所有的認為都被打破。
懷裡的小少爺又軟又酥,像是剛剛出爐的小甜餅幹。
他忍不住就想要伸手去捏一捏。
“阿遠……”祁時鳴微微動了動唇,似乎是在無意識的呼喊他。
“我在。”
“一直留在我身邊好不好?不要像他們一樣,一個一個慢慢離開我。”
祁時鳴就像是在雨中淋了雨的小可憐。
像是墨水灑在雨滴裡,瞬間化開,但是又流進了下水道時的那一種厭惡。
“他們?”傅淩遠很明顯的捕捉到了這個詞。
隻是據他所知,
這個小少爺的人生裡,好像并沒有存在過被人抛棄過的這一條。
祁時鳴一輩子都是被祁建章牢牢控制住。
能接觸到的人,甚至都是經過層層把關。
身邊連接觸的人都沒有,又何來被抛棄這個說法?
傅淩遠伸手順着少年秀氣的五官緩緩下滑。
他總覺得白天和晚上的少年完全不是同一個。
甚至低頭看了一眼時間。
很巧合,就是剛好過了零點之後。
晚上這個軟萌的形象從來不會維持太久,總是會在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恢複成原來的樣子。
這兩個樣子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争執,就好像天生就知道一天的時間歸屬于什麼時候。
或許是難得換了環境。
而且身上的蠶絲被又格外的熱。
少年直接就把被子踹開,抽出一隻手,把自己衣服的紐扣全部解開。
白皙到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玉,随着少年的呼吸起伏,腰間那不太明顯的馬甲線若隐若現。
梅花中間鑲着一顆格外顯眼的紅痣,像是在勾引誰,又像是把誰放在心上。
也就是這種無意識的樣子,最能夠引起人的犯罪。
傅淩遠縱使讓自己強行轉移視線,目光也忍不住在這山頭上最漂亮的梅花間來回流轉。
想伸手摘下來。
想親。
也想吸一口,像吸一隻小貓咪的那種感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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