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管家正矜持昂着腦袋講到:“這裡的衣服都是名家定制,我們少爺早在一周前就開始布置,能讓他這麼費心,小姐你……小姐?”她扭過頭發覺辛小路不見了,頓覺愕然,這人是跑出去了?可她也沒聽見腳步聲。
女管家剛想出去看看,忽然覺得眼前一黑,有什麼東西網一樣罩過來,蒙住了她的腦袋。
“嗚!”
辛小路勒緊手上的裙子,一手拿着一隻綴滿了寶石的玻璃鞋,用力一敲,把人放倒在地。抽出某條裙子上用來束腰的綢帶綁住女管家的手和腳以及嘴,辛小路又扯出另一根綢帶,裝進了口袋裡。
她平靜地出了門。
外面有穿着制服的傭人路過,辛小路上前詢問:“不好意思,問一下司徒濯的房間在哪裡?”
辛小路是司徒濯一臉笑容親自牽進來的,什麼關系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見她問司徒濯的房間,傭人沒有半點懷疑就告訴了她,還非常貼心的提醒她:“少爺現在在大廳裡和客人們交談,并不在房間裡。”
辛小路點點頭,“謝謝。”
她輕易找到了司徒濯的房間,并且自然地走了進去。之後沒多久,司徒濯回到了樓上自己的房間,在宴會開始之前,他還要換一身禮服。脫下外套換上襯衫的時候,司徒濯忍不住回頭環顧了一圈自己的房間,不知為何,他總覺得似乎有誰在注視着自己。
但是他的房間裡并沒有異樣,隻有他自己的呼吸聲。後背的衣櫃開了一條縫隙,司徒濯一手扣着袖口,慢慢走過去,懷疑地用腳撥開了衣櫃門,裡面整整齊齊放着十幾套他的衣服。
衣櫃門被再次關上,司徒濯把那點微妙的異樣丢在了腦後,整理着衣領盤算待會兒怎麼拿下女主角。這種玩浪漫霸道的事他是輕車熟路,而每次都沒有女人能拒絕,哪怕這次的是個難搞的女人,也終究是個女人吧,他就不信她真的不會有一點動搖。
司徒濯走到洗漱間,對着鏡子理了理頭發。他在樓下喝了點酒,這具身體年紀還小,酒量不行,臉有一點發紅。他打開水龍頭,在嘩嘩的水聲中洗手,又垂下臉用毛巾擦拭自己那張臉。
洗漱間一道玻璃敞門相隔的浴室裡,白色柔軟的簾子仿佛被風吹過似的,輕輕動了動。
在司徒濯清洗臉上,眼睛被水浸濕,忍不住眯起眼睛那一刹那,晃動的簾子後面猛然蹿出一個身影,辛小路鬼魅一般悄無聲息出現,手中拿着一片柔軟的布簾,劈頭蓋臉罩住了正在洗臉的司徒濯,将他整個腦袋罩了起來。
司徒濯猛然間被人用力勒住臉面,有些不能呼吸,他反應很快地掙紮起來,伸手試圖去抓身後的人,可是那人下手毫不猶豫,将他的腦袋緊緊裹住還不夠,更用綢帶勒住了他的脖子,司徒濯腦袋漲紅,險些不能呼吸。
可是這還沒完,他隻感覺自己整個人被用力往前撞去,一隻手按着他的腦袋狠狠撞在了洗漱台的鏡子上。
喀拉幾聲脆響,鏡子碎了一地。
碎裂鏡子迸出的碎片劃傷了辛小路的手背,留下了兩道血痕。辛小路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那道血痕,又再次将手底下暈頭轉向的司徒濯按着,狠狠往剩下一半還沒徹底碎裂的玻璃鏡上撞去。
很好,這下這玻璃鏡完全碎了。
相比較辛小路那小小的傷痕,司徒濯就凄慘多了,如果不是腦袋上裹着的布,他可能會更慘。
辛小路手上拽着收緊的布簾子沒有放松,卡在能讓人艱難呼吸卻又喘不上氣的地方。司徒濯被撞的頭暈眼花,腳下軟綿綿地直往地上躺,一幅手腳軟綿沒有反抗之力的模樣。辛小路拖着他的腦袋往浴室裡走,打開花灑水龍頭,用冰冷的水給他腦袋澆了個透。布簾浸了水之後,沉重而緊貼着臉,進一步擠壓了能吸入的空氣。
或許是沒想到自己做出這種樣子都沒能讓辛小路松手,反而要被她繼續折騰,司徒濯猛然掙紮起來。他的力氣太大,一時之間辛小路力氣還真比不過他,被他發力扯掉了蒙在臉上的布簾。他的額頭臉頰有大大小小的細碎劃痕,被水一沖,紅色的血絲和着水一起流過臉頰,神情看上去和厲鬼也不差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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