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看,眼裡根本就沒有我這個婆母,走的時候,一聲不吭,晚上倒好,打發福安郡主府的管家來告訴我一聲,豫哥,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有誰家的兒媳婦這般任性,往後還怎麼接管齊國公府的中饋,成為齊國公府的當家主母,做你的賢内助。豫哥,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母親求你了,不要再被她迷住了,跟她在一起,你不會有好果子吃!”
望着她養大的兒子,李氏再也忍不住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他,兒子這麼大了,在朝中頗有權勢,為何就偏偏喜歡上方如煙這個沒有親娘的女人,為了她不肯納妾,還對她這個母親越來越生疏。
齊豫靜靜的看着面前的李氏,這便是生養他多年的母親,知道兒子内心苛求的是什麼嗎?從來都不管,隻會為了自己的想法加諸在她的身上,方如煙為何不回齊國公府,要待在福安郡主府?
那是因為齊國公府讓她太難受了,喘不過氣來,母親對方如煙不知道多少次的勸說,讓她給自己納妾,時常冷嘲熱諷她生不出孩子,他們成婚一年多才圓房,哪裡有那麼快,母親為何就不能體諒他們小兩口,非要那麼着急。子嗣和齊國公府嫡長子的責任,他沒有一日敢忘記,在朝堂之上拼命的努力,為的是什麼?
不就是齊國公府整個家族榮耀嗎?如今換來了什麼,母親和全府對方如煙的不滿,方如煙不是旁人,是他明媒正娶回來的嫡妻,陪伴他一生的柔軟女子,非要這般逼着他們。
齊豫的一顆心越來越冷淡,面色陰沉如水:“母親怕是忘記,我曾經說過的話,此生我齊豫隻有方如煙一個正妻,不會再有旁的人,我厭惡後院妻妾争寵,厭惡嫡庶之争,後院家宅不甯,今晚我便吩咐人收拾東西,明日我們便搬出府單獨,往後逢年過節會來給父親、母親請安,告辭。”
硬邦邦的語氣讓李氏再也忍不住眼眶濕潤了,眼尖的看到齊豫要離開,這簡直就是拿刀子在剜她的心,該死的方如煙,齊豫越是這般袒護方如煙,就越是讓李氏厭惡方如煙,都是因為她,齊豫才會這般,如今更是要搬出府去!李氏猛地一着急,喉嚨裡的血腥氣味往上湧來,想要伸手抓住齊豫,卻失手了,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
此事很快就驚動了老齊國公夫妻倆,他們倆從小厮口中得知李氏和齊豫的對話,紛紛指責齊豫是個不孝子,為了一個女人,不惜跟家族脫離關系,生養他這麼多年的父親和母親都能抛棄,還有什麼資格立于朝堂之上。老齊國公當下便舉起手中的拐杖對着齊豫的後背狠狠的打過去,齊國公和老齊國公夫人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着齊豫挨打,兩人緊忙拉着老齊國公府,勸慰他消消氣,氣壞了身子不值當。
老齊國公冷哼了一聲,推開老齊國公夫人,厲聲道:“混賬東西,這就是你生養出來的好兒子,跪下,你再攔着我,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打!你不會教養兒子,好,我來替你管教。老婆子,你也讓開,我管教豫哥,誰也不許攔着,要不然連你們一起處罰!”
還有沒有天理和王法了,齊豫這般袒護一個女人,不惜将嫡親的母親氣昏過去,還沒有半點兒愧疚之心,齊國公府怎麼教養出這樣的嫡長孫,老齊國公這會對齊國公和李氏頗為怨恨,這對夫妻倆自幼便寵愛着齊豫,早知道有今日,當初他就應該不顧一切的将齊豫抱養在他的院子,悉心教養,絕對不會這般目中無人,不将長輩放在眼裡。
齊國公垂喪着腦袋,齊國公老夫人也唉聲歎氣的松開了老齊國公,朝屋裡走去,看着李氏的情況如何了。他們要鬧騰便由着他們,自己想管也管不了了。
齊豫一聲不吭的被老齊國公打了十幾下,老齊國公府似乎還不解氣的問道:“快說,豫哥,你要不要搬出去單獨住了!”齊國公的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再這麼繼續打下去,齊豫的身子哪裡吃得消,明日還要去上朝,萬一被其他的大臣們知曉,必定會笑話齊豫和齊國公府,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懇求的看着齊豫,想讓他趕緊認錯。偏偏齊豫也是個倔強的人,一聲不吭,生生的忍着。
齊國公再也忍不住站起身一把抱住老齊國公,道:“父親,别打了,再這麼打下去,齊豫的身子就打壞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打着豫哥,父親,豫哥這麼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也沒什麼不對!”
老齊國公伸手打了齊國公的小腿,從鼻端發出沉重一哼:“混賬東西,你如今倒是厲害起來,還知道教訓你父親來了。我告訴你,你知道什麼,豫哥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自古以來,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怎麼到了齊豫媳婦這裡就忍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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