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昭有些興奮地站了起來,道:&ldo;那就這麼辦!我這就去見英國公。&rdo;陳曲水忙道:&ldo;您小心點,你現在還懷着身孕呢!&rdo;然後不放心地道,&ldo;您還是讓我陪您一起去吧,免得等會兒見到英國公了您太激動,動了胎氣就不好了。&rdo;窦昭點頭,笑道:&ldo;把金桂和銀桂兩姐妹也叫上,還有段公義幾個,免得萬一英國公惱羞成怒動起粗來,我們會吃虧!&rdo;像是要去打群架似的。陳曲水又是好笑又覺得熱血沸騰,道:&ldo;好,我這就吩咐下去。&rdo;窦昭就派了婆子去知會宋宜春。宋宜春正為遼王被滞留在禁宮裡的消息而惶惶不安,陶器重又執意要辭去返鄉,無論怎樣也挽留不住,他氣得臉色鐵青,索性裝聾作啞不知道陶器重什麼時候啟程般的,既不囑咐管事給陶器重準備土儀,也不安排給陶器重的送别宴,關上了門,在書房裡悶頭寫字。聽說窦昭要見他,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喝斥那婆子道:&ldo;我忙得團團轉,哪有那個功夫見她!她有什麼話,你讓她派人帶個口訊過來就行了。&rdo;婆子笑眯眯地曲膝行禮,退了下去。再來見宋宜春的,就換成了個媳婦子。宋宜春認出這是窦昭的陪房高興的媳婦,他的臉頓時闆了起來,表情變得嚴肅起來:&ldo;夫人有什麼事?&rdo;高興家的和善地笑道:&ldo;我們家夫人說,世子爺對二爺用了刑,二爺說,是國公爺指使他勾搭遼王的,還拿出了當初國公爺寫給遼王的一封信……&rdo;宋宜春身子一抖,差點上前捂住了高興家的的嘴。這可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正擔心皇上撬開了遼王的嘴,遼王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什麼都說了。&ldo;你胡說八道些什麼?&rdo;宋宜春面色如霜,大喝一聲,打斷高興家的的話,&ldo;你一個仆婦,這也是你能議論的?還不給我退下去!小心家法不留情!&rdo;就會窮威風,遇到了世子爺和我們家夫人就連屁都放不出一個來。高興家的在心裡把宋宜春狠狠地鄙視了一回,臉上卻露出驚恐:&ldo;國公爺,這是我們夫人讓奴婢說的,不是奴婢自己要說的……&rdo;宋宜春氣得說不出話來,拿起茶盅來就準備朝高興家的扔過去,想到她是窦昭的陪房,而窦昭又是個潑辣貨,他又忍氣吞聲地把茶盅狠狠地頓在茶幾,厲聲道:&ldo;讓你們夫人來跟我說。&rdo;高興家的唯唯應喏,退了下去。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用宋宜春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地嘀咕了一句&ldo;真是不好侍候‐‐我們家夫人要過來,您又說不讓過來,讓人傳話就行了;我們家夫人按您說的派人過來傳話,您又說讓我們家夫人過來親自和您說&rdo;。宋宜春差點倒仰。什麼時候他說話連家裡的仆婦也敢頂嘴了?他想把高興家的叫回來,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丢人,隻得作罷,心角卻隐隐作痛。好在窦昭很快就過來了。他把窦昭晾在外面,自己則在内室寫了五頁大字,寫到自己都不耐煩的時候,才去了外面的花廳。誰知道窦昭不是危襟正坐在那裡等他,而讓家裡的管事嬷嬷都來他這邊示下。他走進去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管事嬷嬷們紛紛給他行禮。窦昭也站起來朝着他福了福,笑着解釋道:&ldo;家裡忙着過中秋節的事,聽小厮說您在練字,兒媳想這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完的事,就讓她們直接過來了。&rdo;随後關心地問道,&ldo;沒有打擾您練字吧?&rdo;宋宜春氣結,咬着牙道:&ldo;你既然知道我在練字,就應該等着才是,你這個樣子成什麼體統?&rdo;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管事嬷嬷們個個低眉順目縮着肩膀立一旁,還有人悄悄朝門口挪着步子。窦昭不以為意,笑道:&ldo;這可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看來公公沒有把遼王的事放在心上,是兒媳自以為是了。既然您有事,兒媳這邊也忙着,那兒媳等大家都閑了再和您說這事吧!&rdo;說着,昂着挺胸地朝外走。直言宋宜春聞言,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而窦昭直筆的背影,說話時平靜的表情和口更是透着幾分毫不在意的輕蔑,讓他心中生寒。遼王現在是他的軟脅,他不敢和窦昭硬頂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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