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忽大意之下,還真有可能成了他們威脅謝瑾年的人質。
靜姝不鹹不淡地颔首:“是挺巧。這處佛殿偏僻的緊,沒想到也能遇着姑娘。”
說完,靜姝輕笑一聲,“姑娘倒是膽子大,隻身一人也敢往這般僻靜的地方來。”
許大姑娘低垂着眉眼,腼腆一笑:“也是帶了丫鬟婆子的,隻是帶着她們進來拜佛難免顯得不敬……”
說着,仿佛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怯生生瞟了靜姝一眼,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神色連番變換着糾結了須臾,嗫喏着勸靜姝,“謝少夫人不叫你的丫鬟出去,恐怕會被佛祖嫌棄心不誠。”
啧!瞧瞧!這才是真·戲精!
靜姝靜靜地看着許大姑娘演完,笑意盈盈地道:“姑娘此言差矣。佛說衆生平等,立冬陪我一起祈福,隻能說是誠意翻倍,又何來不敬不誠之說?”
許大姑娘一噎,旋即眼波流轉:“倒是我想岔了,謝少夫人帶着謝公子收了房的丫頭來給謝公子祈福也是應該。”
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靜姝臉上笑意微斂,看着許大姑娘似笑非笑:“姑娘家家的,開口閉口就收房不收房的,怕是不合适。”
許大姑娘一張清秀的臉霎時漲得通紅,嗫喏着争辯:“我不是……我就是覺得謝少夫人真是賢良,連給謝公子祈福都帶上他得意的丫頭。”
靜姝不耐煩聽她挑撥,冷下臉色:“姑娘操心的事兒未免也太多了些。好心勸姑娘一句,佛前還是少造些口業為妙,不然待得果報加身可是悔之晚矣。”
說完,靜姝便轉身跪在佛前,虔誠地跪拜祈福。
立冬盡職盡責地守在靜姝身邊,面無表情地盯着許大姑娘,眼神冷飕飕地飄着刀子。
許大姑娘面無表情地回瞪立冬一眼,默默地盯了靜姝跪拜的背影片刻,挪動腳步,到旁邊的蒲團上跪了下來。
有立冬寸步不離地守着,許大姑娘饒是心有千般計較,也是無計可施。
*
到了夜深人靜。
謝瑾年如約翻窗來與靜姝私會。
靜姝聽見動靜,從床榻上起身,替行至床邊的謝瑾年解腰間系帶:“還真叫夫君說着了,今日在佛殿裡遇着許大姑娘,那許大姑娘話裡話外的盡是要我把立冬趕出殿去,想來真是想趁我落單綁了我去。”
謝瑾年張開手臂,享受着自家娘子難得的溫柔:“今兒個沒得手,明兒個她不定要再使些什麼手段,娘子務必小心些。”
靜姝颔首。
擡眼看了一眼謝瑾年有些幹的嘴唇,把外袍搭在衣架上之後,倒了一碗粗茶捧給謝瑾年:“有夫君守着我呢。”
“他們膽敢打娘子的主意,為夫自然會盡快收拾了他們。”謝瑾年接過茶碗,順手攥住靜姝的手,輕笑,“隻是在徹底料理幹淨之前,娘子還是需得小心些,免得她們狗急跳牆,不管不顧的,傷了娘子。”
靜·惜命·姝乖乖點頭,咕哝着抱怨:“現下滿南虞的人都知道夫君病得不輕,理事都難了,不知她們還這般執着的打我的主意作甚!”
謝瑾年垂眼,輕吹了一口茶碗裡的浮葉:“隻謝家少夫人這個身份,就值得她們拼上一拼,畢竟為夫是要臉面的,謝家也是要臉面的,總不會任謝家少夫人被人綁走還置之不理。”
倒是忘了這茬,這裡可是名譽大于命的古代!
一個被歹人綁走的謝少夫人,為了名聲計……
靜姝歪頭看着謝瑾年,輕笑:“她們就不怕綁走了我,謝家來個謝少夫人暴斃,到頭來偷雞不成蝕把米?”
謝瑾年抿了一口又苦又澀的粗茶,屈指輕敲靜姝額頭,笑罵:“胡想甚麼呢?竟是信不過為夫,着實該打!”
靜姝捂着額頭,笑着往後躲:“君子動口不動手!”
“哦——”謝瑾年意味深長地輕應一聲,似笑非笑地盯了靜姝一眼,仰頭飲盡碗裡的粗茶,随手把茶碗放到床邊矮桌上,便冷不丁一個“猛虎撲食”,把邊笑邊往後躲的靜姝撲到了身下。
靜姝軟綿綿地推謝瑾年,嬌嗔:“都說了,君子動口不動手。”
謝瑾年垂眼盯着漸而雲霞漫天的嬌顔看了一瞬,低頭噙住了那兩片開開合合的朱唇,邊慢條斯理地厮磨品鑒,邊含混不清地道了一聲:“好,今日隻動口。”
bushi!
靜姝真真假假地掙紮了兩下,便攥着謝瑾年慢條斯理地解她衣衫的手,乖覺地閉上了眼。
小娘子嬌顔含羞,睫毛輕顫,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
謝瑾年眼底眸色漸而變得幽深,在溫香軟玉上逞了好一番口舌之力,才銜着靜姝頸間軟肉,悶聲低咒了一聲:“壞東西,總有收拾你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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