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休息的空檔,林淮和陳深碰面了,他問陳深:“有找到什麼東西麼?”
“找到了幾小包白色粉末,我判斷不出來是什麼,不過剛才我交給别人化驗了,應該很快能有結果,”陳深回答,“淮淮,你在懷疑什麼?”
“隻是覺得這個人有點奇怪,”林淮回答,“但拍攝又有這麼多人在,也有可能是我多心。”
“下次未必就有這麼多人在了。”陳深笑了笑,獵物上鈎都是需要耐心的,“我剛才逛了逛,我覺得中間那層有點可疑,隔音措施做得太好了,助手也說他們平時不能進裡面去,因為攝影師不想被打擾創造靈感。”
林淮不動聲色地掃了遠處的攝影師一眼,他們還需要更多的證據和動機。
等到下午,化驗結果出來了,是迷幻劑的一種,又可以用來迷奸,林淮眯了眯眼,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至少一個罪名可以确定了,等到拍攝結束,林淮先和陳深去了附近吃完了晚餐,林淮沒有什麼心思,巴不得等人走光了,再回去查看情況。
林淮原本準備從外面的窗戶或者陽台進去,但陳深卻說他有指紋貼,林淮記起來了,怪不得陳深當時給攝影師倒了杯水,他原本還以為對方是故意套近乎,想打探一下,原來是為了搞指紋,陳深拿出一個貼片,熟練地放到自己大拇指上,将門打開,他們上了二樓,又試了一次指紋,再次開了。
“還好這人沒設置密碼。”林淮吐槽。
“他這個人性格喜歡看起來很高端的東西,密碼多俗氣。”
“那他應該換虹膜,”林淮說,“不過這裡看上去裝修得有一定年頭了,這也許是沒換的原因。”
一進去,是一間面積巨大的單人辦公室,旁邊還有幾個小房間,燈光黑着看不清裡面,不過正如陳深所說的,林淮瞧了瞧牆壁,中間這層的隔音做得格外的好,辦公桌上擺了三個顯示屏,陳深戴上手套,開始操作,他插上U盤破解了開機密碼,林淮看着陳深這一系列的操作,覺得陳深簡直熟練得可怕。
林淮本以為他們需要時間在電腦裡搜索一下的,結果一開機,桌面就是一張雙腳大開露出隐私部位的圖片。
“……”盡管自己的揣測得到了一些認真,但林淮臉色不太好看,和陳深一起看這些圖片多少還是有些尴尬,他們很快找到了存放圖片的文件夾,并輕松破解了密碼,果然這個文件夾裡是大量的色情圖片,還特地分了類,陳深将文件夾裡随便點了幾張,裡面各種不堪入目的姿勢以及道具捆綁,甚至有些人看上去并沒有意識。
圖片足夠高清,可以确定是攝影師拍攝的原片,但也有可能你情我願,林淮隻能忍着和陳深一起看下去,忽視受害者的酮體,努力從細節中找線索,他們很快發現,根據照片中身體上的手判斷,撫摸玩弄受害者的人不止一個,攝影師的手有時候會出現,但算少的了,更多的是佩戴着名表和戒指的手,而且甚至同一個人的照片裡出現了三四個人不同的人,甚至是同時一起玩弄昏迷不醒的受害者。
最後,林淮看到了一個清醒的受害者,從一連續地快門按下的照片,很明顯看到那個青年在掙紮慘叫,後面陳深更是直接找到了視頻。
林淮原本隻是懷疑這人下迷藥性侵,現在看來他更像是做皮條客生意,不過那種先自己上,再拿照片來威脅受害者,将人賣給其他人的情況也不是沒有,林淮臉黑了,他看了眼旁邊幾個房間,不用想就知道這些是用來做什麼的。
林淮走到其中一個大面積玻璃的房間,他伸手去試玻璃,是單向玻璃,房間外的人能看到裡面,但裡面的人看不到外面,他用手機的光去照房間裡的景象,一個架子上擺滿了各種的道具,大部分他都猜不出來用途,但那些帶刺的鞭子和鐵鎖手铐以及長條的模具他還是清楚的。
“夠了,可以聯系這個轄區的人來抓了。”陳深輕聲說。
林淮點了點頭,問陳深能不能把人約過來,也省得再去抓人了,陳深想了想,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過去。
等以為有好事的攝影師氣喘籲籲趕來的時候,被陳深擋了半邊身子的林淮眼神格外“和善”,他不爽透了,但他的惱怒并非完全是對方居然想對他做什麼,而是對方在知曉自己警察身份後,還想着做什麼,搞得他好像個涉世未深啥也不懂的傻子,而且還是在陳深面前。
攝影師愣住了,他原本以為自己要見的隻有陳深,而且這個氣氛不太對啊……陳深微笑地晃了晃手裡的多功能鍊铐,直接把人控制在了欄杆上,攝影師讪笑地問對方是不是想玩什麼新鮮的遊戲,林淮黑着臉沒有搭理,他看對方就像是在看一團病毒黏液,倒是陳深好心解釋他們發現他幹的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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