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江寶珠吐出一個字,看似輕飄飄,但是卻自帶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把鄒文濤心中的那些猶疑都吹散了。
師父說會那就一定會!
好在他們師徒兩人占了個語言不通的便宜,不然這兩人在周圍一群眼巴巴盼望着冬臨會赢甚至大多數人堵上身家性命的狂熱賭徒中揚言冬臨大人會輸,就算這地下賭場中嚴禁私鬥,怕不是也要被這些人的目光淩遲了。
“冬臨大人會赢吧?會赢吧?”現場氣氛太緊張,一個人受不了賭場内的低氣壓,一邊抹着額頭上不斷冒出來的汗珠子,一邊小聲的揪着身邊人的胳膊問。
“會!”被問的那人想也不想的回答,“冬臨大人什麼時候輸過?你沒瞧見冬臨大人這次派出來的人跟上兩次不一樣?冬臨大人這是有備而來!”
“對!冬臨大人可是逢賭必赢的賭場神話,冬臨大人一定會赢的!”
“一定會赢!一定會赢!我可是把全副家當都壓上了,要是這次赢不了,我就找根麻繩找棵樹吊死!”
“我也是!”
“别叽叽歪歪娘們唧唧了!冬臨大人不會讓我們失望的!我就指着冬臨大人翻盤了!”
“對對對!冬臨大人必勝!”
“冬臨大人必勝!”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句,台下的人收到了影響,也跟着高喊起來。
激動的情緒會傳染,不一會,這賭場裡的聲音震得人耳朵疼,主持安撫了半天沒見成效,最後隻得運起内力大吼一聲,才将這些人的聲音給壓下去,讓賭場内恢複安靜。
“剛才喊得最大聲的那幾個,賞!”冬臨大人靠在椅子上吃了個葡萄,擡手指了指場中幾處,然後他身邊的侍衛就立刻拿着大把銀瓜子撒了出去,引起一陣哄搶。
看着台下的熱鬧勁,冬臨大人裝腔作勢的責怪道:“我說你們幾個,也沒必要喊這麼大聲,好歹之前第二輪的時候,邬佤大人也是賞了你們一些銅闆的,怎麼能拿了銅闆這麼不給邬佤大人面子,當着他的面這麼放肆?”
台下的人聽了冬臨大人的話,忍不住一陣哄笑。
“冬臨大人,我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才把你盼來,這次我可是把家底都掏空了押冬臨大人你赢,你可一定要赢,我今後的好日子可就要靠大人你了!”台下的一個漢子道,赫然是剛才喊得最大聲,喉嚨都差點喊破的人。
“誰不是呢!冬臨大人,我也把全部家當都壓上了,你可一定要赢!”
“我也是!我也是!”
不少人開始七嘴八舌的對冬臨大人表功般叫嚷。
冬臨大人看着這些人,滿意的點點頭,而後又看向邬佤大人,皮笑肉不笑的道:“邬佤大人,你也看到了,這次我是一定要赢的,你輸了也别怪我,畢竟民心所向,我總不能為了你一個人,不顧這麼多人的死活,你說是吧?”
瞧着這冬臨無恥的模樣,鄒文濤暗暗咂舌,不由的朝他豎起大拇指,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一群賭棍而已,怎麼就能代表民心了?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民心所向,誰給的這麼大的臉?不害臊!
“冬臨大人這張嘴真是曠古爍今第一人,上觸天,下感底,無人能及。”邬佤大人身邊的人朝冬臨一抱拳行禮道,“佩服!佩服!”
冬臨大人不解其意,但是看到這人開始對自己示好,以為他這是看到自己赢定了,心中怕了,不由越發得意,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人道:“你這個時候才出來讨好本大人?晚了!不過就沖你剛才說的這番話,本大人會酌情給你個痛快的死法的。”
“噗!”江寶珠沒忍住,笑出聲來。
好在她所在的位置并不靠前,聲音也很低,并不突兀,隻是也引得周圍幾個人的關注,但是那些人不知道江寶珠笑什麼,還以為是因為聽了冬臨大人的“豪言壯語”嘲笑邬佤大人身邊的人沒骨氣,于是也跟着笑了起來,很快的,賭場内又都是一片笑聲。
江寶珠十分無語的看着周圍這些人,略有尴尬,這誤會大了。
幸虧她身邊的鄒文濤跟魂一知道江寶珠并不是在嘲笑邬佤那一方,但是同樣不知道江寶珠剛才因何發笑,不由好奇的追問。
“師父,你笑什麼啊?”
“你難道沒聽出來?”江寶珠忍住笑看向鄒文濤跟魂一,結果兩人齊齊搖頭,臉上的迷惑也十分默契。
“仔細想想,這上嘴唇碰天,下嘴唇着地,是什麼模樣?”
“好大一張嘴?”鄒文濤不解,“那人不就是誇冬臨大人的嘴巴厲害嗎?”
“你再好好想想。”江寶珠道。
倒是魂一,瞬間明白了江寶珠那話裡的意思,臉色古怪,最終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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