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都第七十八節擇日不如撞日
狐族七宗至寶,天狐輪回針和截氣合道盤二寶乃天狐老祖之物,追雲拿月鎖系前代族長狐九淵所煉,其餘四寶俱奪自他人,來曆不可明言。那“虎兕出柙刀”便是上古大妖昆吾毒龍的随身兵器,昆吾毒龍與天狐老祖、吞日大蛇齊名,亦是有目共睹的狠角色,因壽元将近,強行飛升,終被天狐老祖從旁偷襲,身死道消,灰飛煙滅。“虎兕出柙刀”為劫雷所壞,殘破不全,每出一刀都要舍去大量血氣精元,天狐老祖視同雞肋,便将此刀留在狐族,留待有緣。
誰都沒有料到,“虎兕出柙刀”輾轉落到魏十七手中,灌注血氣,器靈應運而生,一縷殺意直透天地,重又煥發生機。
魏十七不急不緩,攜虎兕兒徒步十餘日,來到熙熙攘攘馬芝溝,在萬衆矚目之下,一路來到石竅柱前,仰頭望去,卻見一輪明月懸于夜空,清輝如水,星辰明滅,如無數窺探的眼。他伸手按在石竅柱上,感受着地氣流動,外域天地渾然一體,無懈可擊,但無隙無縫還遠遠不夠,不足以承受血氣的瘋狂沖擊,離空子的謀劃隻是一廂情願,隻有界壁才能阻絕血氣法則。
馬芝溝聚集了這許多大妖小妖,體内血氣遙相呼應,情緒漸次高漲,魏十七目光掃過衆人,開口傳下血氣正法,這一回洋洋灑灑數千言,卻是血氣煉體的最後一段,引出一條登天之路,路的盡頭山重水複,隐隐又生出變化,此刻尚無人能看透,但正法之所以為正法,一境走到頭,更有一境的風光在。
魏十七道完最後一句,言盡于此,餘音冉冉回蕩耳畔,衆人如癡如醉,久久未能醒來。過得百餘息,一大妖打了個激靈,厲聲喝道:“敢問大人,煉體走到盡頭,又當如何是好?”
魏十七側首看了虎兕兒一眼,那小童收起笑意,将雙目一瞪,殺意勃然而作,張口噴出一道刀氣,橫掠百丈,懸停于空中,其中孕育一縷血氣,如水紋蕩漾,瞬息萬變,結成五個血符,旋即湮滅不見。那大妖目瞪口呆,喃喃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
對彼輩而言,凝成血符已是難以觸摸的極限,魏十七摸摸虎兕兒的腦袋,拂袖而去,一步踏出,腳下騰起一團血雲,卷曲翻滾,将他身軀一卷,化作血光遁去。衆人無不舉首仰視,心中若有所失,直到這次才恍然覺悟,這一次,彌羅宗主并未定下再會之期。
魏十七踏上歸途之時,宋培藥、金南渡、商結繩也收拾行囊,悄無聲息離開馬芝溝,将一段過去留在身後。馬芝溝似乎什麼都沒改變,人妖二族相安無事,酒照喝,肉照吃,生意照做,但這一切都是海市蜃樓,過往煙雲,随時都會散去。
宋培藥等趕到約定之處,與魏十七會合,略道别來情形,這些年來明裡暗裡觊觎馬芝溝的不在少數,多半被修持血氣正法的妖修暗中打發了,剩下俱是道行深厚,有名有姓的大妖,“虎兕出柙刀”兇名赫赫,一概殺無赦,不知多少成名的長老隕落在馬芝溝外,連火麟族族長應天曉都要繞道避讓,此刀功不可沒。
宋培藥曾師從軒轅青,在軒轅派修煉多年,一眼看出虎兕兒并非人身,又不同于妖物化形,試探着問了一句,得知他是“虎兕出柙刀”器靈顯化,心中大為豔羨,器靈之身便如此了得,假以時日成就真靈,亦是水到渠成之事,師尊手段深不可測,高山仰止。
一行人略施歇息,再度踏上歸途,一路平安無事,沒遇到什麼不長眼的戆貨。飛遁七八日光景,來到柱天峰地界,魏十七忽然心有所動,故人來訪,須得敷衍一二,他命宋培藥等先行一步,有虎兕兒随行,料想不會出意外,至不濟也能拖到他及時趕上。
他感應到的故人乃是妖皇羅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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