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行動。”張西河發出号令,田戚和馬小玉分别從兩頭跑去。張西河主導東位,陣法也随之啟動。田戚和占據南位,馬小玉占據北位,馬方敖站據西位。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均站有一人守住陣眼。這是張西河自創的一套四極方陣,四正方形,又如棋盤。
張西河雖開啟了法陣,但那外域魔人還沒有入陣,張西河拿出一符牌,口念“法繩”二字,符牌頓變一股符繩,符繩朝着外域魔人攻擊而去,外域魔人見符繩襲來,他極速閃避,符繩随着他一起閃躲,片刻功夫符繩将他死死套住。
“你給我進來吧!”張西河邊叫道,邊手一拉,隻見那符繩将外域魔人拉進陣中。
張西河念咒施法,四極方陣瞬間起了多番變化。外域魔人頭腦清晰,他很快洞悉其中門道,他開始蓄力反抗。隻見他看到馬小玉,便想從馬小玉那一陣眼突破出去,馬小玉使出符咒短劍,一把分三把抵禦那外域魔人。馬小玉死死守住陣眼,不讓外域魔人突破陣門。張西河見馬小玉不是敵手,隻見他又喚出一符牌,口念:“泥澤”二字,那符牌丢入陣中,隻見整個法陣變成一塊四方沼澤。馬小玉見狀,趁着攻守間隙一腳側踢向外域魔人的腹部,外域魔人“撲哧”一聲仰躺到沼澤當中。張西河又喚出符牌,口念:“泥鬼”二字,他将符牌丢入沼澤當中。隻見沼澤當中生出無數隻探頭伸手的泥鬼。那些泥鬼抓着外域魔人的四肢與身軀讓他深深陷入無盡的沼澤陣法當中。外域魔人全身癱軟,他用盡餘力使勁的掙脫這些泥手,這些泥手異常難纏,壓根不給他掙脫機會。不過多久這陣中沼澤已将他全身的力量逐漸卸盡。唯有他的頭顱浮在外面還沒被沼澤吞噬。在被淹沒最後一刻外域魔人大吼出聲,依然是那陣狂哮聲。不過這次狂哮聲似乎是在向誰求救。
外域魔人全身已經被淹沒在沼澤當中,張西河見狀便收回兩張符牌。沒了符牌加持,法陣又變回原來模樣。可是剛恢複沒多久,地面突然間震動起來。大雨已經不在下了。他們身體更能感受到這股震動的強烈。
亂馬山上衆弟子露出驚恐的神色,他們似乎看到了什麼,就在對面那片山上,黑壓壓的一片。“那些是什麼?快跑,快跑。它們朝我們這邊沖過來了。”一弟子大聲喊道,張西河他們四個守陣人的目光朝着山那邊看去。隻見很多的外域魔人朝他們襲來。張西河定睛看一眼,他發現山那邊山頂上有個山洞。這些外域魔人是從那個山洞裡跑出來的。
“怎麼辦?師傅。”田戚和心慌問道,張西河看了看天,語氣略顯沉重,喃道:“看天吧!”馬小玉田戚和同時看向天空,隻見雲霧被光芒撥開,太陽照向了大地。張西河喚出符牌,口念:“懸鏡”二字,接着他把符牌丢向空中,符牌化作一面巨大懸空之鏡,懸空之鏡吸收太陽光,又将太陽光折射到對面山坡上,太陽光照射到那些準備襲擊而來的外域魔人,隻見那些外域魔人瞬間化作黑灰消散。
一切本該結束掉,但張西河仍對那個山洞存着很大疑慮。黃昏過後,張西河五方敖帶着五刀門衆弟子來到那山洞裡一探究竟。
張西河探知這黑洞原是匪窩,而這些外域魔人皆是那些匪徒所化。這洞中擺着一缸酒,那酒不斷散發異味,聞着異常古怪。張西河祭出符牌驗化,不一會兒功夫便有了結果,他得道判斷那些匪徒就是喝了這缸怪酒産生的異化。
不過,他更關心攻擊他們的那個外域魔人,盡管已經将他埋入了地下。但是他心中仍然不解那個外域魔人的特别之身。
“他為何隻攻擊五刀門弟子?”張西河暗暗自問道,“或許,五刀門跟他有仇。”馬小玉湊着頭小聲跟他講,張西河也是如此想過,但他不好問五方敖。不知道怎麼去問五方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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