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聽了,燦然一笑,嘻嘻打着哈哈:“安啦安啦,這不是開個玩笑緩解下氣氛嘛,我會想辦法的,你就放心好了。”
吳均眯眼,并不多别的話,隻是擺出一副“算你還有點良心”的模樣來。
大概十幾分鐘,吳均手上的劍還沒握熱揮幾下的時候,遠處倏然闖入一大幫穿得火紅的家夥。
吳均和其他人一樣,和其他武學子們愣愣看了幾秒,心中的不安油然而生。
“那些人是誰啊?又吹又敲還有轎子的,不會是誰要大婚吧?”
不安中,冷不丁又聽到邊上人的這麼一句,吳均捏在手裡的劍都差點直接脫落掉在地上。
與他保持幾人距離的陳慶看到那幫越走越近的人,眉間疑惑也随之加深。
他悄然勾勾手指,指使跟着他的小卒叫去探探是個什麼情況。
“啥?!”還沒等來小卒的禀報,人群之中的一道聲音就給了他答案,“婚轎上的是陸雅?!”
吳均由于震驚的這聲吼完,便吸引了周圍一大片的目光。頂着這些目光,他淺淺從眼前的小八身上移了移視線,幹幹咳嗽一聲,裝作十分不經意、十分自然地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保持着上半身不動,吳均才稍稍動了動,就被穿過人群而來的陳慶二話不說一拳撂倒在地。
絲毫沒有一點防備的吳均捂着疼痛的嘴角,絲絲鮮血沾在他的手指上,看得他更加肉疼。
他擰眉就罵:“有病啊你!”
被罵的陳慶彼時就站在衆人不約而同為兩人讓出的空曠地帶上,聽見吳均的惱怒罵聲,他不急駁反而怪笑兩聲,頂了腮幫子就要繼續動手。
吳均剛想還手,就發現眼前陳慶的影子忽然一短。與此同時,離他幾步之遠的地方傳來他的陣陣慘叫和旁人的詫異驚呼。
奇怪看去,就見滿身狼狽的陳慶身上壓着引策,看上去一點沒有還手之力的他正被引策一拳拳暴揍着,隻能象征性地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腦袋,哪還有剛才嚣張的氣焰。
有幾個看呆的武學子還湊在一起指着引策悄咪咪說着:“這小子出手還真是狠啊。”
另外有人附和:“就是啊,這手下的就跟陳慶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輕聲談論完幾句,他們才在他人忙沖上去拉開引策的途中反應過來一件事——無故動手打陳慶的這人是誰?
被湊得鼻青臉腫的陳慶奮力甩開他人攙扶住自己的手,語氣咬得極重,指着引策身上的訓練服質問:“你個青樓五等級的怎麼會穿着這身衣服到武場來?!還敢與我動手?!你怕是這條小命一點也不想要了是吧!”
吼完,陳慶便一揮手,要人将引策送去衙門關入大牢。
正在這時,吳均把引策護在身後的時刻,陸楊若及時出現控制了局面。
他出聲呵住亂糟糟的人群:“一個個的又不去訓練!都圍在這裡幹什麼呢!”
話音剛落,身後花轎子也在武場内停了下來,吹樂奏曲的人們也都停了下來,像是在告訴别人轎中主人的到來。
吳均來不及思考,拽過引策便翻牆而上,三兩步從屋頂跑走沒影了。
在常其餘人看着他倆的動作,不由震驚地倒吸一口涼氣。他這是光明正大當着陸楊若的面前逃課了,還是想躲避轎上的陸雅?
在衆人猜疑之際,轎上的人不知何時已下來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那人走路無聲無息的,乃至于并沒有人發覺。
直到那人近在還在呆愣的人群幾步遠,敏銳感覺到什麼的陸楊若才猛地轉身,傾聲恭敬行禮:“臣陸楊若見過太後。”
太後?!
陳慶驚訝回身,視線就這麼直直和端莊嚴肅的太後對了上,直看得他雙腿發軟打顫。
跟身邊其他人一樣,在片刻驚訝過後,他趕忙收整好自己的表情恭敬行禮:“見過太後。”
得到一衆行禮後,臉上一貫沒什麼表情的太後隻淡淡颔首:“平身。”
向來隻在武學子們大型比試中才會偶爾出現的太後,今日忽地大駕光臨武場,着實讓在場人員都吃了一驚。
陸楊若躬身而起:“敢問太後此次前來,可是有何要事?”
太後蹙眉:“哀家有何事還不需要輪到向你禀報吧。”
陸楊若立即彎腰拱手:“不敢不敢。”
聞言,太後隻垂眸淺淺睨他一眼,轉而便掀擺坐在仆從搬來的椅子上,帶着天生的王者風範居高臨下地掃向衆人。
有意無意的,陳慶感覺太後的目光一直頻繁間接在自己的身上停留,說不出是個什麼所以然和滋味來。
不自覺保持身子僵硬許久,椅座上的太後才再次開了金口,向他們抛出幾個字眼來:“聽聞這花轎上坐的,原本可是雅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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