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他不是斷背山,喜歡男子麼?”
“是啊,這裡不都是女子嗎。”
說完,兩人呼吸同時一滞,面面相觑。那男子把身上衣服緊了緊,摸了摸鼻子就要掏錢結賬,一副生怕被吳均看上遭受禍害的模樣。
女的腦門問号,就見眼前男子飛速穿好衣服并将銀兩遞到自己手中,随即快步出了去,臨前隻留一句後怕的話:“剛才吳少爺那樣子,肯定就是故意耍帥為了引我上鈎!”
女子愕然,後知後覺才穿着衣服酸溜溜撇嘴:“吳少爺哪是來怡春院尋覓男客,他是來尋摘怡春院史上唯一那朵男花魁!”
前後在不甚相同的走廊轉了一圈又一圈,推了一扇又一扇門,擾了人一樁又一樁美事的吳均急得原地轉圈看方向。
“可惡!”死叫不來系統和别人幫忙指路的吳均有口怒氣撒不出,積壓在胸口既難受又煩躁,“吃屎的拿筆杆子的家夥,能不能下次設計這種英雄救美的場景,别把主人公設定成路癡啊!”
他一邊在某種意義上罵着自己,一邊繼續加快了腳上步伐,跑過一間間花花綠綠的屋子。
終于,有心電感應似,在一扇房門前停住腳步的吳均整個人都慢了下來,唯有那根敏感的神經還緊繃着不敢松。
他的拳頭攥緊,指甲直嵌進肉裡,疼得讓他清醒。
第10章
說實在的,吳均心裡有點害怕,但不是出于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他伸手推開那扇門,在衆人疑慮、奇怪、驚訝的矚目中,強迫自己邁着大步進了那間屋子。
屋子淩亂,像是發生過什麼。
吳均心下一沉,呼吸變得有些粗重。他腳一踹邊上還放着人衣服的桌子,怒火沖天地看向人群,眸底的陰冷清晰可辨:“這裡剛才待的人,去了哪裡?”
衆人眼神躲閃,悉悉索索的小聲議論中,并沒有吳均想要知道的答案。
他手臂青筋暴起,一拳捶向手邊的桌子,那張桌子須臾一下便被劈開成了兩半,可憐巴巴正安靜躺在那。
擁堵在門前的不少人見了,紛紛驚慌失措着想要逃離這處,所幸與此同時,耳聞吳均來這的鸨母拿着塊絲帕,急急忙忙踩點趕了過來。
一看見面色潮紅似生氣的想拆了這怡春院的吳均,鸨母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還好這麼多年下來,大小風風雨雨她也是見過一些的。
她很快調整好面部表情,谄媚笑着走上前去,嬌嗔抱怨:“哎喲,吳少爺來我們這怡春院,怎麼也不先來找阿嬌,阿嬌我好為您及時安排好您心儀的人選呀~”
吳均的眉頭沒松,反而更加皺緊了些。再不抓緊時間,别說引策了,說不定連他自己都要暴露繼而有生命危險了。
他眼也不看鸨母,就問:“引策呢?”
“引策……”聽到這個名字,鸨母之前的記憶畫面仿佛又被強行重演了一遍在眼前,血液頓時逆向流淌般沸騰,“他、他、他……”
支吾了半天,吳均愣是聽不到一點有用的話。他幹脆手一擡,強大的拳力帶起的勁風,頓時便把門關了上,隔絕了外面熙攘的人群。
吳均的聲音格外低沉,帶着幾分顯而易見的怒意:“現在可以說了吧。”
鸨母一咽口水,向吳均小心趴過去一些,用隻能兩人可聞的氣音道:“引策他啊,沒一會兒之前被人送了回來。那些人還親自壓着他送到了這間房,然後在這間房内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并不知道,但是我清楚看見,不一會兒之後,引策就出了來,一直往嶺河那邊走。”
說到這,鸨母心虛地瞟了眼吳均,接着才慢慢吞吞補上後半句:“壓着他來的那些人,都是有權有勢的二、三等級的人,想我一個小小的五等級,也實在不好公然違抗他們的命令不是?所以啊,吳少爺您說這——”
放在明面上希望吳均不要怪罪于她的意思,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吳均自然明白。
他悄然深吸一口氣,下颌微擡:“嶺河是吧?”
“哎哎!對,就是嶺河!”以為吳均并不打算為了一個引策追究自己的麻煩,鸨母應和間不自覺都染上幾分來不及掩蓋的笑意。
吳均垂了眼簾便走,算是聽到了。
不過還未等他身後鸨母高興多久,吳均倏然回頭哂笑一聲:“記得等我回來,告訴我剛才将引策送來的都有誰。”
完後,吳均才從窗口一躍而下。
趕去嶺河的路上,吳均其實一直挺害怕,不敢細想引策去嶺河會是做什麼。
即便鸨母說了她知道的基本信息,但她還隐瞞了一件令吳均十分頭疼的事——屋裡發生過打鬥,且還有人受傷了,關鍵還傷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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