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均瞬時表情恢複如常,頭顱高揚甩了甩蒙到額前的秀發,“對,沒錯。我今天就是特——”
「叮咚,上個任務獎勵半小時已過。」
“特地來看看你最近過得好不好的。”
“哦?可吳兄昨日不就見過小弟了,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呐。”陳慶輕輕合上扇子,轉而吩咐下去,“命人準備上等美酒,好生招待吳兄。”
“不用了,”吳均同時忍着身心上的疼痛,“我看完了,别了。”
陳慶笑笑,但不出聲,一路看着吳均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才有所反應,“果然那位賈癫子說的沒錯,咱們吳少爺的武功大不如從前了,剛才竟連底盤都不穩。
命人傳令下去,把他的小命先留着,關着洗幹淨豬屎味了再帶來見我。”
站在街頭發愣思考,入耳皆是孩子吵鬧聲,也沒個人管管。有氣撒不出的吳均扔了銅闆給路過小販,抓起草架子上的糖葫蘆就故作誇弄地聞了聞,接而又放緩了動作張嘴咬了一小口。
邊上孩子被吳均手中的糖葫蘆吸引,都眼睛亮亮地看向他。而他還故意像沾了碎屑在嘴角,伸舌舔了舔,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
吃不到零嘴,幾個孩子頓時哇哇大哭,拽着身邊大人要買糖葫蘆。忙中擠出時間哄孩子的婦女手擦粗布衣裳:“染了風寒是不能吃糖的,改日娘親再給你們買,好不好?”
這話對那幾個孩子沒多大作用,倒是一語點醒了吳均。如果陳慶生了病,那必然就要去看大夫,單獨看病的時候,說不定就有機會整他了。
吳均剛興沖沖轉身想走,又回來放了些銀兩在那攤子上。想想自己爹媽早時候沒錢,差不多也是這麼帶大自己的。
吳均喚出系統,以分支任務作為前提,在大街上拉了一男子啵了口臉蛋子換來了獎勵——讓陳慶立即高燒不止,隻有到神醫扁阙那才能醫治。
等了半晌,在扁阙醫館快要睡着的吳均被捶門聲吵醒。
“來了來了。”吳均臉包黑布,隻留三個小孔露出鼻子和眼睛。
開門刹那,眼前人被吳均的裝扮吓了一跳,不過轉而又立馬被焦急所覆蓋,“扁大人,您快救救我家少爺吧,他一直高燒不退,看了許多大夫都不見好轉,說是隻有您才能醫治他了。”
吳均裝出着急模樣:“快把他帶進來!”
胡扯了個理由說是自己看病得專心,吳均就隻讓昏迷了的陳慶進了裡屋。躺在床上,他伸手探了探陳慶額頭,生怕還有他的眼線。
不一會兒,他又換了隻手。别說,還真挺暖和,簡直大型暖寶寶。
借鑒自己看病多年的經驗,吳均兩指一抻,撐開了陳慶眼睑。奈于黑布遮擋視線,他趴近了點,但還未将戲做足,陳慶便虛弱地擡袖揮開了他的手。
“大膽刁民,膽敢對本少行此無理之舉!”
門口侍衛與随從當即破門而入,把刀架在了吳均脖子上,“好啊,剛才就看你臉上包個黑布鬼鬼祟祟的。果不其然,還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陳慶面色通紅,剛才那一下已經用完了力氣,彼時正趴在床頭被随從軟綿綿扶坐着。
他手指吳均:“把、把他臉上黑布摘下來,我倒要看咳咳咳,看看是何人。”
吳均暗叫不好,利用人縫迅速扭身,抓過一人便在他臉上烙下一吻。
瞬時,吳均像是變了一個人,後空翻接上無情破顔拳,将幾個侍衛打得趴下。
陳慶驚愕:這身手,甚為眼熟!
随從慌了神,一時僵住動作,眼巴巴看着吳均用腳背挑起一柄劍,将劍鋒對向了自家公子。
“耶斯莫拉~”吳均捏細了嗓音,與他剛才的下手成了鮮明對比,整個一娘娘腔,“窩好心幫泥看病,泥為何還要動手傷窩~”
靠在床頭的陳慶無語,也沒力氣跟他瞎扯,開門見山道:“你是何人?依你這身手,應該完全不需要單獨行刺我吧。
說,是誰派你來的?”
吳均怅然:“是命,是不公平的命運緻使我來的。”
“……要殺要剮随你處置,但殺了我,你也絕對跑不了。”
“我不殺你,也不剮你。”吳均手舉得有點累,三分鐘體驗卡也快過了,“我要你在今日五點、啊不是,應該是——酉時趕赴怡春院,親自将你封的花魁趕下位,把位置還給應有的人。”
說完,他便兩腳一蹬,從後邊窗戶翻了出去。
随從立即跟過去,為附近都沒有人影而震驚:“少爺,此人輕功了得。短短功夫,已經沒影了。”
陳慶冷笑:“是計,是吳均設下的計,我們一開始就都中了他的圈套了。
或許從比武就已經開始了。故意安插進來一個賈半仙,放給我們假消息,并刻意在陳府前崴腳,讓我們錯以為他的武功大不如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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