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陵心中火熱起來,若是白靈兮能夠像現在這樣乖巧,永遠留在自己身邊,他想,他很喜歡這樣的生活。
周長陵抱着白靈兮的手逐漸收緊,看着白靈兮的眸色也逐漸加深,終于,他還是問出那句深藏已久的話。
周長陵伸手捂住白靈兮的耳朵,把她的頭也埋在自己懷裡,他莫名不想讓她聽見這句話。
周長陵:"可以讓她不要恢複記憶嗎?永遠——"
周長陵的聲音染着瘋狂,似是能夠抓住人和他一起下到地獄。
張瑜終于忍不住擡頭,看向這個骨子裡都透出瘋狂的男人,眸子裡是止不住的震驚,他張張嘴,卻發現自己怎麼都沒辦法說話,他好像被凝結在原地。
半晌,張瑜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皇上,臣無能,不知如何讓娘娘永遠失憶。"
張瑜說完就立即低下頭去,他不敢看這個從冷清突然變得瘋狂的帝王,他完全沒有料到,這個往日裡風光霁月的皇子殿下,竟然有這樣不明朗的一面。
周長陵沒有說話,就這樣死死地盯着他,似是在思索他話中的可信度。
氣氛逐漸凝滞,張瑜感覺自己無法呼,額頭上蓄滿大顆大顆的額外汗珠,正在此時,白靈兮卻不安分起來。
白靈兮:"好了沒有?"
白靈兮還扭動自己的小蠻腰,意圖讓自己掙脫這樣的桎梏,周長陵被她蹭出一身火氣。
無奈,周長陵揮揮手示意張瑜出去,他要好好教訓這個小丫頭。
張瑜領命,一步步退出殿外,餘光卻掃見帝王那樣清冷的眉眼,如今卻滿是柔情,好似在看自己的情人。
張瑜心中大駭,但他很快收斂自己的神色,低下頭匆匆離去,不敢多看一眼。
張瑜走後,周長陵松開困住白靈兮的手,看着懷裡的可人兒,他的神色晦暗不明。
白靈兮剛恢複聽力,就聽到周長陵的聲音。
周長陵:"你還記得什麼?"
周女陵一向冷漠的聲音,對上白靈兮單純無辜的杏眼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語氣也變得柔和起來。
白靈兮:"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隻知道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白靈兮軟軟糯糯的聲音響起,周長陵隻覺得懷裡的人又香又軟,自己怎麼都看不夠。
白靈兮:"這裡黑漆漆的,我不喜歡,你帶我走好不好。"
白靈兮還沒有說夠,她用那種泫然欲泣的表情看着周長陵,仿佛他是她的全世界。
周長陵被這樣的目光看着,心裡更加地火熱,如果之前的自己是一攤死水,現在就已經沸騰了。
看着懷裡的嬌嬌,周長陵忍不住歎口氣,這樣的她自己怎麼割舍。
周長陵怕她後悔,并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勸她:"你我身份有别——"
話音還未落,周長陵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手還搭在白靈系的腰間,根本就不舍得松開,他面上悻悻的,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
周長陵還想繼續說些什麼,卻總是覺得尴尬一些,隻好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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