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君搖了搖頭:“你這還算不上是天眼,隻能叫心眼。我們獸類修習金丹的都會心眼,心眼是用來分清善惡的,而天眼可以看破虛妄,不為外物所迷惑。你現在修為尚淺,等有機會我再教你。”白頤貞興奮的連連點頭。
山君帶着白頤貞悄悄地往村裡走去,繞過村口的老柳時,白頤貞忽然打了個哆嗦,他搖了搖頭,沒放在心上。山君腳掌上有寬厚的肉墊做緩沖,所以踩在地上沒有一點聲音,一陣風似的掠過了幾家但沒被任何人察覺,偶爾有人養的看家犬發現了他們的蹤迹,也被山君身上的氣味吓得不敢吭聲。
山君二人來到柳寅的家外,越過矮牆看去,發現有個瘦弱的男人正在推磨,那男人身形憔悴,應該就是柳寅了。屋内偶爾傳出一兩聲咳嗽聲,想來就是他生病的妻子。
柳寅正借着月光研磨豆子,準備做明天要賣的豆腐,這是除了耕種外唯一的收入方式。他赤裸着身子,背上滿是結痂的鞭痕,他枯枝似的手緊緊抓住磨把,整個人死死的壓在上面,依靠着自己身體的重量才能推動,對本就瘦弱的他來說,這磨盤本來就沉重,現在妻子卧病在床也沒法幫他,少了妻子的幫助,這厚重的磨盤推起來就更加的費力了。一想到妻子現在卧病在床沒有錢買藥,柳寅心裡就一陣疼痛,隻能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推磨,做出豆腐好給妻子買藥。
山君見他短時間不像要休息的樣子,略帶無奈的搖了搖頭,扭頭壓低了聲音對白頤貞說:“我教你個口訣,可以叫人昏睡,你先記着。”說罷将口訣誦念了一遍。口訣不長,很簡單,白頤貞聽了一遍就記住了。誦念了幾遍,覺得熟練了,就用尾巴在牆頭上摘了根幹草扔進嘴裡,嚼的稀碎,運起眉心的靈光附着在上面,張嘴一噴,幹草就化作一隻瞌睡蟲飄飄搖搖的沒入了柳寅的額頭。
柳寅正奮力的推着磨,忽覺一陣連綿的倦意襲來,忍不住的哈欠連天,強忍着不想睡去,卻還是沒能抵抗住那股睡意,身體一軟趴在地上睡去了。
山君見他睡去,忙縱身躍進院裡,怕他身體受寒,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院子裡沒有能夠給人避寒的的東西,于是駕起黑風不知從哪攝來了一團潔淨的茅草,仔細蓋在那柳寅身上。又駕起一陣黑風推得磨盤呼呼的轉的飛快,不一會就把一袋豆子磨完了。磨完了豆子,山君把包着銀子的樹葉放在了磨盤上,帶着白頤貞離開了。
路上,白頤貞被山君的尾巴晃得一陣陣的惡心,忍不住的問道:“我剛才看你的黑風用的十分熟練,你難道不能夠駕馭着黑風騰空而行嗎?”山君略帶驚奇的看着他:“可以啊,修習百年,怎麼可能不會駕風呢。”白頤貞又問:“那為什麼不駕着風趕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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