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尤裡斯勃然大怒。祁明卻很平靜,他決定和金?尤裡斯談一談。祁明說:「你想要的,不過是當初那個對你一心一意、滿心滿眼都是你的人。」這正是他想向金?尤裡斯證明的東西。并不是非他不可的對吧?随便一個假象都能讓他動心,對吧?放了我。放了我。放了我。祁明聽到自己的心髒不斷地重複着這樣的話。‐‐隻要談話結束,他們之間的藕斷絲連應該也會結束吧?金?尤裡斯已經沒有理由非留下他不可。結果祁明等來的卻是金?尤裡斯的結婚要求。祁明依然沒有拒絕的餘地。他怎麼忘記了他們這種人最痛恨的就是被算計呢?即使他指出的是事實,這人依然不會承認。祁明對着鏡子練習了很久,終于笑得不那麼難看。他應該學會接受現實。既然連最後的辦法都失效了,他大概是永遠逃不開了。既然這樣,還不如把心思放到别的地方。他應該學會成長。作為祁家的一員,他要擔起自己的責任。祁家和尤裡斯家有仇‐‐尤裡斯家憎恨祁家的女兒和金?尤裡斯的父親不清不楚,祁家又恨尤裡斯家輕待他們的女兒,于是兩情相悅變成了兩家世仇。是他不自量力想要化解這份仇怨,是他不顧一切往金?尤裡斯身邊湊。自己招惹回來的人,除了自己去面對之外還能有什麼辦法?祁明開始忙碌起來。他要把七年的空白補回來,一點都不輕松。金?尤裡斯把尤裡斯家的「影視王國」給了他,他有很多事可以做,比如認識一些新朋友,收攏一些新下屬,開始自己的新事業。人生在世,重要的不僅僅隻有愛情不是嗎?他相信自己可以變得強大。強大起來以後,一切都不足為懼。祁明安排好各項事務,開始籌拍最喜歡的作者寫的新書。《新貴》。祁明看着編劇改出來的前期劇情,沉默着坐了很久。雖然知道自己和主角毫不相像,但看着主角想盡辦法接近文中的反派,祁明還是沒把握自己能看着那一幕幕拍出來。但是連面對都不敢,怎麼能強大起來?祁明親自參與劇情的删改。……那到底是怎麼樣的心情呢?祁明透過鏡頭看着主角臉上堅定而歡快的笑容,心裡依然懵懵懂懂,空茫一片。每一個鏡頭都在撞擊着他的心髒。但想不起來就是想不起來。那就算了。祁明安靜地看完樣片,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去。金?尤裡斯的車子等在外面。看見了他,金?尤裡斯打開車門說:「下雪了,一起回去。」祁明「哦」地一聲,笑了笑,彎身坐進車裡。再炙熱的愛戀,都會被時間沖淡吧。既然想不起來,何必再去想。現在的金?尤裡斯是一個合格的伴侶,他有無數的财富,也盡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氣,雖然談不了戀愛,這麼相處下去卻不難。祁明忙碌了一整天,有些累了,倚在椅背進入夢鄉。噩夢已經很久沒有到訪。時間和忙碌果然是最佳的良藥,沒空瞎想的話,哪會有那麼多死去活來的痛苦。祁明醒來的時候還在車裡。他靠在金?尤裡斯的身上。外面是金色的夕陽和紅彤彤的晚霞。祁明說:「嘿,真漂亮,早知道讓劇組多等一會兒,這場景多好看,下雪天能碰上這麼漂亮的落日可不容易,剛才還灰沉沉的呢。」金?尤裡斯輕輕抱住他。祁明微微一頓,履行伴侶的義務問道:「你怎麼了?」金?尤裡斯沒有說話。祁明沒再問。他下了車,看到了籠罩在雪與餘晖中的莊園。冬天裡花香淡了,綠意淡了,莊園雖然有人掃雪,卻還是到處都見得着白色。他以前喜歡在大雪天拉着金?尤裡斯到外面走,隻是十次有九次金?尤裡斯絕對不會答應。有一次金?尤裡斯終于松口了,還在雪地裡對他說「生日快樂」。那是他十幾年裡最高興的一天。後來他得寸進尺地央求金?尤裡斯和他合照一張,金?尤裡斯當然是毫不猶豫地拒絕。最後他拍了他和金?尤裡斯的影子和他們并排在一起的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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