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鳴夜的唇不斷碾磨,越來越急,力道越來越重,像是被困住的野獸想要沖破最後桎梏。鐘意秋被他雙臂緊緊抱在懷裡勒的生疼,想推開卻又舍不得。
可是——可是——鐘意秋眼睛猛的睜大——他怎麼把舌頭伸進自己嘴裡來了!
肖鳴夜的舌頭和他的人一樣,一點也不柔軟迂回,像是個橫沖直撞的猛獸,進來後就不斷深入覓食,攪的天翻地覆!碰到目标便野蠻的糾纏,彎曲着牢牢鎖住鐘意秋顫抖的舌尖,瘋狂吮吸,像是要整個吞咽
鐘意秋開始害怕,這種羞恥的感覺打破了他20年的認知,肖鳴夜奪走了他所有的呼吸,讓他跟着不由自主的沉淪。
汪——汪
旺旺在肖鳴夜腳下親切的繞了好幾圈,一點也沒引起這兩人的注意,聽見後院有動靜,提着傷腿往前跑着吠。鐘意秋快速推開肖鳴夜,兩人急促的呼吸還沒喘勻,義叔從後院閃身進來了。
他定睛瞧了好一會屋外的人影,才認出來是肖鳴夜,激動的上前喊,“回來了?啥時候回來了!”
肖鳴夜拍了拍身上的碎冰和風塵,摘下帽子說:“剛回來。”
義叔拉着他噓寒問暖,鐘意秋像是回到小時候,做壞事被大人抓了現行一樣,直溜溜的站着不敢動,臉上面紅耳赤。
“你咋了?高興傻了?”義叔用力拍他肩膀,哈哈笑話。
鐘意秋感覺自己臉燙的都要燒着了,幸虧天黑别人看不清。他急着開門連棉襖都沒披上,隻穿了件毛衣,剛才兩人炙熱燒感覺不到冷……現在冷風一吹立馬打起了冷戰。
“先進去。”肖鳴夜推他。
“你吃飯了嗎?我給你做飯吧。”鐘意秋偷偷擡眼看他。
“行了,行了,”義叔笑道:“我去做,你們趕緊進去。”
兩人進了屋,鐘意秋覺得屋子裡尴尬的都要待不下去了,身上像紮滿了刺,任何一點點動作都别扭。他不敢看肖鳴夜,但是分開這麼久,又提心吊膽了這麼多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一會兒斜一眼一會兒瞟一下,看的肖鳴夜都笑了。
“那個……”被他盯着,鐘意秋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為了遮掩不自在快速說道,“你是怎麼回來的?這麼大的雪……”
“騎馬。”肖鳴夜脫了外面的軍大衣,平靜的說。
鐘意秋:“!!!!!!”
“騎馬?哪裡來的馬?”他拔腿就往外跑,興奮的想要出門去看馬。
肖鳴夜擋在他身前,粗糙風霜的臉上一雙眼睛專注的盯着他看,仔細交代道,“雪太大車不能開,借了刀叔的馬。”
他離的太近幾乎要挨到身上,低着頭看自己的樣子,像電視裡調戲女孩的流氓,鐘意秋想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見他眼底布滿血絲,嘴唇幹裂出血,可想而知一路上吃了多少苦,胸口一片酸澀,心疼的說:“我去給你燒水,洗澡先睡覺。”
說完轉身就往外跑,肖鳴夜笑着拉住,幫他把棉襖穿上。
原本以為義叔做飯比鐘意秋穩重多了,沒想到兩人在這方面如出一撤。肖鳴夜進廚房看見兩個大盆,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現出驚訝,一大盆面條和一大盆蔥炒雞蛋,看着絕對不止六個。即便如此,他也風卷殘雲般吃完了,義叔猜想他肯定是餓了好幾天,頭發胡子都長長了,亂糟糟的,手上好幾條血口子,身上穿的破外套也不是自己的……義叔不忍心再留他打聽,催着趕緊去洗澡休息。
鐘意秋燒好了水站在屋裡傻笑,心裡卻又比前幾天更加慌亂。
——肖鳴夜竟然親他了!
——肖鳴夜竟然親他了!
——肖鳴夜竟然親他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隻差喊出聲了,跳到床上翻來滾去,把頭紮進被子裡不知羞恥的呵呵笑。
可是,他為什麼親我呢?是因為劫後餘生的激動?還是戲弄自己?或者肖鳴夜也喜歡我……有這麼巧的事情嗎?他也喜歡男人?
而且……親就親怎麼還把舌頭伸進來?他大學時被動接收了不少餘博山傳播的戀愛經驗,當然也聽過深層次的接吻是要……當時還覺得不太能理解,如果兩個人張着嘴,口水不會流一地嗎?
現在親身體驗了,不僅沒有流一地還非常刺激!
肖鳴夜進來時就看到他一副鴕鳥的樣子,把整個頭紮在被子裡,兩隻腳也不穿襪子,一擺一擺的還挺悠閑。
“不冷嗎?”肖鳴夜掀開被子。
突然的光亮刺的睜不開眼,他擡手擋住眼睛坐起來,肖鳴夜坐在床邊擦頭發,水甩了他一臉。鐘意秋發現肖鳴夜瘦了很多,露在外面的胳膊仍然肌肉隆起,但是背後和胸前的骨頭明顯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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