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走進來一本正經的給範閑介紹,“這位是公主殿下,這位是二皇子秦王殿下,這位是太子。”
範閑挨個點頭,三個互相認識的人裝模作樣的點了下頭,太子雖然不滿謝必安把他放到最後介紹,但畢竟親疏有别,太子也沒有放在心上。
安衾扭頭看了範閑一眼,就把頭扭回來了,“詩不錯,人也不錯。”
範閑心裡撇嘴,别人可能真的以為這是他做的詩,他姐肯定知道來曆,有種裝逼被抓包的尴尬。
範閑呵呵了兩聲,“公主過譽了。”
“詩确實不錯,你妹妹是若若吧,挺不錯的,若若有個第一才女的稱号,她哥哥也出一個。”
範閑扯了下嘴角,沒有說話,李承澤點點頭,“這一首詩就能奠定你在慶國文壇的地位,很不錯,我很看好你。”
“謝秦王殿下誇獎。”
太子見李承澤想拉攏範閑,還以為李承澤想要内庫,那可不行,葉安安手裡有江南三大坊了,
她和李承澤親近,要是再讓李承澤拉攏了範閑,那相當于李承澤手裡掌握了慶國的經濟,那可不行。
李承澤面上表現的也是拉攏,因為他知道,他的好爹不會讓範閑太親近他的,也不知道他的好兄長和好父親,會給他身上潑什麼髒水。
李承澤很是期待啊!
李承乾看了範閑一眼,“範兄的詩是真的極好啊,不過這長江是哪裡啊?孤記得儋州沒有一條叫長江的河吧。”
範閑愣了一下,眼神飄忽,“太子就當這是在下杜撰出來的吧。”
安衾将手裡的魚食都扔下去,“管那麼多做什麼,又不是你寫的。”
李承乾被噎了一下,也不生氣,而是笑呵呵的看着範閑,“聽聞陛下為範公子和婉兒賜婚,成婚之後範兄就要接手内庫了啊,真的是可喜可賀啊。”
“太子殿下同喜,那個三位聊着,能不能讓在下去個茅房啊?容易憋死人的。”範閑根本不想聽李承乾的試探,隻想上廁所。
李承乾臉色鐵青,“粗俗!實在是粗俗!”
李承澤直接笑出了聲,安安這個弟弟還挺好玩的,“太子怎麼能這麼說呢,範公子這是性情中人啊,必安。”
李承乾狠狠瞪了李承澤一眼,範閑看李承乾背對着他,對着李承乾翻了個白眼,才跟着謝必安走。
李承澤看到了範閑的白眼,嘴一咧,“太子殿下,範閑的詩已經做出來了,您還不走嗎?”
“你管我!”
“既然這樣,那在下和公主就先告辭了。”
安衾扭頭就先走出去了,“給本宮把範閑寫的詩拿過來,明日本宮要進宮說給婉兒聽。”
一直等在亭子周邊的下人行了個禮就往前院跑去,前院的郭保坤和賀宗緯自然是做不出比《登高》還要好的詩來。
被範若若諷刺了個徹底,恰巧下人過來取範閑的詩,範若若坐下将詩抄了一首,将她哥的那張紙收起來給下人。
“我哥的字不好可以練,至于剛剛說的,做不出來的人永不寫詩,相信以宮中編撰的人品會遵守的吧!”
範若若的眼睛裡滿是威脅,當着她的面就敢威脅她哥,真當她範家是吃素的啊。
郭保坤不敢看範若若的眼睛,他敢為難範閑也是看不過憑什麼一個儋州來的私生子,能越過他們這些京都大少被陛下賜婚郡主,還能接手内庫。
心裡自然是酸的,那可是内庫啊,還能娶的郡主,相當于和林相搭上了線,試問京都誰不嫉妒。
但就算在嫉妒,也隻是想把他趕出京都,面對範若若眼中的威脅,自然是直接應下,反正他也不寫詩。
“那,那是自然,我堂堂宮中編撰,自然是說話算話的。”
範若若見他應下了,也不多留,對着靖王世子福了下身,就轉身離開了,去門口等她哥。
另一邊安衾拿到範閑的親筆詩,“這字挺有個性的啊。”
李承澤湊近看了一眼,嘴角一抽,這哪裡是有個性啊,簡直是太有個性了啊,滿京都應該沒人能寫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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