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輕輕咬着拉扯,吸吮,沒一會兒就在黑暗中綻放出紅豔的顔色。
阮溫喻在他禁锢範圍裡縮着肩膀脖子,試圖要躲過,卻又被成功追逐,酥麻的癢意帶動着渾身血液翻騰,藏在胸腔裡的心髒都止不住加快怦怦直跳。
“嗯?”陌謹寒并不介意等不到他回應,十分有耐心地接着又問,“醉了的話……乖寶能自己動嗎?”
他語速放緩,每一節音調都透着惡意撩人的意味,阮溫喻‘轟’一聲,感覺渾身都燒着起火了。
“不、不能。”阮溫喻想推開他一點,覺得這處窄小的空間實在讓人悶得厲害,有些頭暈目眩。
但他的手還被穩穩束縛在身後,阮溫喻有意想掙開,但陌謹寒卻紋絲不動。
阮溫喻面紅耳赤,搞不明白陌謹寒到底醉沒醉,但他又已經沒心思管他了,因為強烈的危機感正告訴着他:自身難保。
“你松開……我還不舒服。”阮溫喻動用底牌。
他其實不抗拒跟陌謹寒親近,相反心裡喜歡的很,雖然陌謹寒總愛欺負他,但每回也是他自己主動摟緊他脖子不願松開的。
但這并不代表他能坦然就開始,或者說些什麼大膽的話。
他覺得羞人,覺得難以啟齒,所以在面對進攻時,總會習慣性的步步後退,防禦、抵抗。
不懂他的人真的會被他給推走。
但陌謹寒懂。
阮溫喻真的不願意的時候,他不會動他分毫,就像從前還沒明确他的心意前,陌謹寒都步步克制着,從沒對他做過越界的舉動。
相反,越是清楚他的口是心非,陌謹寒越懂得踩着他給予的機會,步步逼近。
阮溫喻有身手,反應機敏,也懂得抓時機,就算打不過陌謹寒,但為自己拖延點時間,掙脫逃跑,那是綽綽有餘的。
可他沒有,就這麼可憐兮兮被他擠在房門與胸膛之間,說着拒絕的話,雙腿卻與他貼合着,也不見松掉一點,生怕他真走了似的。
這副模樣真是可愛到人心軟,隻想把最好的給他。
“是嗎。”陌謹寒額頭與他碰到了一塊,“複燒了?”
并沒有,自從打了那一針,安穩睡過一覺之後,阮溫喻到現在都精神亢奮着。
不然剛剛也不會參加那場水槍大戰,後來洗過澡了還要繼續下樓參與酒桌遊戲。
但并不妨礙危機當頭,阮溫喻順從着自己口是心非的本領,點了頭。
他沒辦法坦然說想要,也不肯把愛說出口,因為心裡還記着要給陌謹寒教訓。
所以在每回嘴硬拒絕之後,他又會用滿是希冀的目光看他,等着他發現自己并不是真的在拒絕。
陌謹寒一顆心在胸腔裡鼓動,黑暗将所有感官無限放大,鼻梁被他額前垂落的碎發輕輕蹭過,帶來的癢意讓手指尖都感到了酥麻。
微醺使得大腦皮層放松再放松,原本緊繃的理智早在進門前斷裂。
陌謹寒嗓音低啞,像是飽受着幹渴折磨,“那給喻喻測下溫度吧。”
阮溫喻心裡一松,乖乖的點頭,“好。”
就等着他放開自己,然後去開燈拿體溫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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