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貼之間,語調也變得黏膩含糊,“少爺……”
有點要哭的腔調,但又沒有,陌謹寒輕笑了一聲,低沉着嗓音,“嗯,我在。”
氣息交纏間,被無可抵擋的攻城掠地,阮溫喻長這麼大,哪裡受過這樣的刺激,當即就張嘴報複性的咬上他的嘴唇。
緊繃之間,阮溫喻好像在走一條很長很長的道路,沒有方向,擁擠又黑暗,隻有陌謹寒緊緊牽着他,帶他尋找着唯一的亮光。
氣息從急促到平緩,阮溫喻胸膛起伏,還沒緩過神來,就這麼直愣愣看着陌謹寒,眼眸裡還浮着一層薄薄的水霧,眼角是紅的,臉也是紅的。
飽滿的嘴唇被潤過,更是惹人憐惜的很。
陌謹寒起身去洗手,回來手裡拿着溫熱的毛巾,阮溫喻頂着通紅的臉,飛速搶過毛巾,然後自己躲進被窩裡收拾。
陌謹寒就站在床邊看着鼓起的被子包,裡面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響,好像把自己團在窩裡藏糧食的小倉鼠。
真的好可愛。
陌謹寒伸手揉了揉被子包的頂端,壞心眼的問他,“看得見收拾嗎?還是出來我幫你吧。”
阮溫喻才不要!
好羞恥,嗚嗚,為什麼,阮溫喻面紅耳赤的收拾自己。
他為什麼不帶思考就沉淪進去了┭┮﹏┭┮,這下還怎麼面對陌謹寒,怎麼面對少爺矜貴的、簽上億合同的手。
好突然,不知道怎麼辦。
然而再不知道怎麼辦,阮溫喻整理好之後,還是把毛巾伸出被窩,交給陌謹寒處理。
陌謹寒知道他此時正熱乎着,也不急着逗他,隻是神色淡然的接過毛巾,去浴室洗幹淨之後挂到陽台。
等兩人重新平複心情,躺回同一個被窩裡時,阮溫喻選擇背對着他。
這次不是因為生氣,是他第一次不知道怎麼應付這樣的場景。
就連當初回國的時候,他們兩人站在家門口重逢,阮溫喻都沒現在這股恨不得挖個洞藏起來的沖動。
“我們是很親密的關系。”陌謹寒耐心開導懷裡不願見人的害羞小可憐,“這是很正常的事,不用覺得難為情。”
阮溫喻不應,假裝自己睡着了。
陌謹寒卻還在說,“喜歡嗎。”
阮溫喻‘唰’的睜開眼睛,又趕緊閉上,睡着了,不聽不說不聽。
陌謹寒貼近他,從身後将他抱住,阮溫喻猛地又睜開眼睛,僵直着不敢動。
“放松,不欺負你。”陌謹寒額頭抵着他的後腦勺,語氣透着溫柔缱绻,“我隻要你一句回應。”
表白的時候,阮溫喻隻說了【在一起的前提是互相喜歡】
隻問了【陌謹寒喜歡阮溫喻嗎】
而阮溫喻并沒有說,我也喜歡你。
陌謹寒曾經得到過一句模糊不清的喜歡,他惦記了許久許久,直到重逢,直到這一刻。
“當初你趁我睡着的時候,說的那句喜歡,是喜歡我送的琴,還是我?”
阮溫喻咬住唇,是喜歡你。
陌謹寒繼續問,“剛才在那種時候喊我,是想停下來,還是因為在想着我?”
……在想着你。
好難說,好難說出口。
阮溫喻從來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感,因為他從不覺得自己會被深深愛着。
既然别人不會把他看得太重要,那他也不要表露出任何情感,免得被人發現他總在一廂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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