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燏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純潔少年,春夢都做了,不至于摸不清自己心裡在想什麼。但表白這種事,他做不來。過去三年都被蔣馭衡慣着,闖什麼禍都有蔣馭衡兜着,現在讓他紅着臉給蔣馭衡說&ldo;我喜歡你&rdo;,他壓根兒做不到。但岑小少爺說不出口的話,别人說得出。高一上學期,不斷有女生跟蔣馭衡告白。岑燏急得牙癢,最後還是忍了。他再混不能打女生,況且蔣馭衡也沒和誰談戀愛,還是天天找他吃飯,大課間一起去打球。但高一下學期剛開學,居然有高三的男學生找上蔣馭衡。那人白白淨淨的,細腰翹屁股,比女孩兒還扭捏。岑燏知道後火冒三丈,當天下午就把那男生給堵了。對方雖已高三,但不管性格還是體格都太弱了,哭哭啼啼的,他想揍又下不去手,感覺和打女人沒差。正焦灼着,蔣馭衡來了,牽住他的手腕就往回拉,他氣一下子上來,硬是不走。男生畢竟年長兩歲,頗有眼力見兒,趁機轉身就跑。岑燏氣不打一處來,奮力掙紮,可蔣馭衡比他有力,還比他高,橫下心不放時,他是死也掙不開的。蔣馭衡。高二文理分科,岑燏換去蔣馭衡的班級,念了理科。蔣家在附中附近有套房子,一直沒人住,蔣馭衡要了鑰匙,中午和岑燏一起過去,頭一次就險些擦槍走火。岑燏怕痛,趴在蔣馭衡身上跟篩糠似的,括約肌收得極緊,連擴張都沒法做。但17歲的少年人,偷吃禁果的欲望又格外強烈。岑燏跪在蔣馭衡腿間,笨拙又興奮地舔弄,吮吸得格外賣力,雖然異物感令人有些作嘔,仍一次次試着深喉。蔣馭衡将即将釋放的性器從他嘴裡抽出來時,他自己竟也自慰着射了出來。口交的次數不少,誰都樂意給對方咬,可最後還是岑燏忍不住了,跪坐在蔣馭衡身上,要蔣馭衡上自己。與岑燏日漸滋長的依賴對應的是蔣馭衡的控制欲。雖然念初中時,蔣馭衡就有意無意地約束着岑燏,但那時的管教多少有些師出無名,岑燏接受倒好,不接受便顯得他多管閑事。但在一起之後,尤其是做過之後,岑燏的事就不再是閑事了。岑燏這人表面看起來暴躁易怒,遇事就愛動拳頭,單挑群毆樣樣行,打起架來特别勇猛,從來不顧後果,但骨子裡卻有溫順與柔軟的一面。這一面隻展示給蔣馭衡,别人誰都看不到。高二下學期,省裡組織了個中學生編程大賽,蔣馭衡是附中參賽隊的隊長,訓練非常辛苦,與家裡溝通後,索性暫住在學校附近那套房子裡。那時正值兩人對做愛極其熱衷之時,幾乎每天都要在對方身上洩火才甘心。岑燏知道蔣馭衡累,肩頭的壓力也不小,往日中午勢必天雷勾地火搞上一陣,如今回來竟然隻是躺在沙發上補覺。岑燏沒去打攪蔣馭衡,但忍了幾天還是有些忍不住了,趴在沙發邊将下巴枕在蔣馭衡手背上,聲音有撒嬌的意味:&ldo;衡哥,你給我摸摸行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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