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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曉芙大驚失色。不是說自家弟弟不好，但是他的心智……小役能等到他長大，明白這些事情嗎？她的身體……程清越又補充了一句：“隻怕是小役也知曉自己時日無多，放縱自身情緒，與小曜親近，待她離去，小曜還未成長，時間一長，自然也就忘了他現在這麼黏糊的‘姐姐’。”程曉芙眼眶微紅，滿目心疼：“小役真是……太慘了。”讓纖兒她們先把秦役送回去，自告奮勇的回來拿秦役落下的手帕的程清曜：“……”他将一切都聽在了耳中。不想再聽下去，他直接沖進去，撿起秦役先前坐着的椅子旁掉落的帕子，甩了甩就随手塞到了懷裡，好奇的湊到程曉芙面前：“妹妹，你在哭嗎？”程曉芙：“滾滾滾！”“哼，不和你玩，我去找秦役姐姐去~”“……”……“秦役姐姐，我給你把帕子拿回來啦~”他一沖進秦役的院子，就拿着帕子朝她瘋狂揮舞。她噗嗤一笑：“謝謝阿曜啦。”“秦役姐姐我們該午睡啦~”他住進來後，他們就養成了午睡的習慣。表小姐她體弱多病（十七）下人們自覺的退下，把門關上。程清曜跑到床上躺着，眼巴巴的看着她：“秦役姐姐，我們今天不睡那裡了，睡床好不好？床舒服。”每次他們一起睡的時候都在軟榻來着。秦役自然不會拒絕：“好。”他乖乖的讓她脫去鞋襪，等她要脫外袍的時候他突然坐起，一本正經道：“我快七歲了，我可以自己脫衣服了。”她摸了摸他的頭，目光柔和：“那阿曜自己脫吧。”脫好衣服躺着，他眨了眨眼：“秦役姐姐不脫嗎？”她頓了頓，也脫去了外裳，穿着裡衣躺在他身側。他側着頭看她：“秦役姐姐，我快七歲了。”她輕聲道：“嗯，我知道。”他又說：“我現在隻有六歲。”“嗯。”“秦役姐姐，我可以抱你嗎？”“嗯。”他把她抱在懷裡，在她看不見的角度，眼裡再沒了清澈懵懂，而是複雜無比，他動了動身：“秦役姐姐……”“什麼？”他突然低頭在她唇上淺淺一印。她錯愕的看着他，卻沒有抗拒。他突然嘻嘻一笑：“我那天看到爹爹和娘親這樣玩，秦役姐姐，你要和我一起玩嗎？”她目光漸漸軟下來，溫情道：“好啊。”他目光一變，松開她翻過身，背對着她：“可是我不想玩了，我要睡覺了。”她也不惱：“睡吧，我也有點困了。”他沒有再說話，假裝自己睡着了。小8：“役役，他是不是要跟你坦白了？”連家人都不說，卻在她面前露了餡，這碎魂絕對是愛上她了吧？秦役：“可能吧。”過了一會兒，秦役的呼吸聲漸漸平緩。他小心翼翼的回過身，看着她帶着病态蒼白的睡顔，眼裡閃過一絲痛意，聲音低不可聞：“你何苦如此……”“是我錯了……”“我就不該接近你。”她突然睜開眼：“阿曜，你在說什麼？”程清曜：“！！！”她疑惑的看着他。他慌張道：“沒，沒有啊，秦役姐姐，你是不是做夢了？你夢到阿曜了嗎？”就這麼一會兒，她能夢到啥？她狐疑的看着他，他的眼神清澈見底，滿是疑惑和懵懂，她輕輕歎了一口氣：“可能真的是夢吧。”他好奇道：“秦役姐姐做了什麼夢啊？”她重新閉上了眼：“睡吧，我繼續去做夢，等我醒來還記得就告訴你。”程清曜：“……”表小姐她體弱多病（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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