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秦淮水上樓,十分紅影上眉樓。
東方不結相思子,畫得桃花當寫愁。”
——詩中女子顧媚,号橫波,居于眉樓,“绮窗繡,牙簽玉軸,堆列案;瑤琴錦瑟,陳設左右,香煙缭繞,檐馬丁當”,時人曰:“迷樓”。訪者無不醉迷“眉樓”絕代風流。《闆橋雜記》中述:顧橫波“莊妍靓雅,風度超群,風度超群,鬓發如雲,桃花滿面;弓彎纖小,腰肢輕亞”。通曉文史,工于詩畫。文人騷客,貴子名流無不戀戀“迷樓”,能與橫波對酒當歌,拈花弄月為人生快事。
據說,抗清名臣,明末理學家黃道周嘗以“目中有妓,心中無妓”自诩!一次,東林諸生趁其酒醉,請橫波去解衣共榻,試其是否真有柳下惠本事?無論故事虛實,足可窺其顧橫波于當時芳名冠金陵之鼎鼎魅力!以及不以禮教世俗為意的風流嬌憨!
眉樓每日車馬盈門,出入自是達官顯貴,貴介公子。自不是一般落拓書生、失意才子情意托付之所!但亦有書生不識時務入迷樓,搜腸刮肚盡展才情之能事以博美人歡心,幾度勾欄雲雨,枕前千般願盡發,水面之上浮秤砣,滄海不枯怎言負?
本又是一段才子佳人的秦淮美談!奈何橫波過盡千帆,閱人無數,多情才子見多不怪!你侬我侬隻如風過耳!那一時情急亢奮迎合早随那一夜的秦淮洶湧一去不複!美人無意,才子癡情,“巫山雲雨枉腸斷”,桃花渡裡人未來?一腳不慎落秦淮,怅然落寞喂魚鼈!
而這樣的殉情亦無博得俏麗面容幾滴眼淚!欲連“迷樓”一絲哀怨的笙箫亦是不得!有的隻于迷樓之下秦淮多蕩幾圈潋滟橫波而已!書生學淺,典故寫得清楚——這“迷樓”本系隋炀帝時建于揚州的别院,用彼“迷樓”喻此“迷樓”亦有寓意?然書鄉寂寥,書生醉入“迷樓”!錯意勾欄《桃花扇》,誤将媚花作桃花!
那無名書生還于秦淮河之魚鼈肚腹百思不解?“迷樓”既迎來風流貴客!時年24歲的江左三大才子之一的青年才俊——龔鼎孽。龔鼎孽對顧美人早有垂慕,奈何——功名未遂玉堂空,章台怎耐金屋冷!而橫波早聞龔家名聲,龔大才子較一般書生無疑雲龍比井蛙!才子佳人一見傾蓋傾心,龔欣欣離開時揮筆以詩為證:
“腰妒楊柳發妒雲,魂斷莺語夜深聞。
秦樓應被東風誤,未遣羅敷嫁使君。”
龔大才子高才風流,章台走馬欲拉貞女羅敷裝點門戶!貞女秦羅敷忠于自己丈夫,甯随夫安貧南隅桑蠶平淡,而斷拒使君求愛!而橫波舊愛卻落寞秦淮河底魚腹郁郁。
對于顧橫波,這龔大才子是自之歸宿,自然難抑心中竊喜,一首小詩或許是她竊喜心緒流露:“識盡飄零苦,而今始得家。燈蕊知妾喜,轉看兩頭花”
顧橫波嫁入龔家後,改名顧持家。然闖王起義軍的到來,打破了橫波平靜,明朝匆匆謝幕。龔鼎孽本不想于文人丢臉,欲裝風骨高節,帶着橫波躲于家中枯井以避鋒芒!奈何還是被挖地出身的起義軍農民兄弟刨地三尺刨了出來!想死不成則拉着橫波夫人五體投地拜倒于自成腳下!起義隊伍裡自有識貨之人!識得這江左三大才子之稱的龔鼎孽,屠了這厮?就等于與天下文人結上了梁子!想這厮雖少有風骨!但大順天下的未來還得仰仗這厮籠絡士子文人之心!自成老兄在手下謀士的建議下欣然接受老龔的投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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