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母親見兒子都這樣說了,哼了一聲:“真晦氣。”就抱着自己的兒子離開了。
稚灑灑怒氣更甚,對着她的背影喊到:“晦氣?你才晦氣呢!這麼大人了,還沒小孩子懂事!”稍後,稚灑灑轉過身來,看着仿佛無事發生的時獻,有些驚訝:“你不生氣嗎?”
時獻輕輕笑了一聲,反問道:“這便是你之前所說的,在意的事物被傷害,就會生氣嗎?”
稚灑灑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什麼?”又重複問了一遍:“所以你不生氣嗎?”
時獻:“本來有點,可是你一開口,我就不氣了。”
稚灑灑心想:不愧是靈石啊,包容心都這麼強。
時獻側頭看了看水裡被打翻的河燈,眼底閃過一抹失落,稚灑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兒,在這兒等我片刻,我再去給你買一個。”不等時獻說話,直接就跑了。
剛買完河燈,一個熟悉的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憬琛君手裡拿着一個花燈,溫柔的望着稚灑灑,稚灑灑在心裡咆哮:怎麼哪裡都有他!
二人來到人群不擁擠的地方,憬琛君将手裡的花燈遞給稚灑灑:“給你的,我就知道,凡是熱鬧的地方,你肯定會來的。”
稚灑灑拒絕了:“你不是說你如今是天界上神了嗎?怎麼這麼清閑,天天往人間跑?”
憬琛君悻悻地收回花燈:“你就這麼不想見我?”
稚灑灑無奈,認真的盯着憬琛君的雙眸:“憬琛君,你若是為我當時受傷之後不告而别而愧疚到現在,那你現在看到平安無事的我,也該放下了吧?”
憬琛君眉頭微蹙:“你以為我隻是愧疚?我對你之心從未變過,你怎麼不明白?”
稚灑灑語氣重了些:“不明白的是你!五千年前的那日,我本就是打算與你告别的,我對你或許有過片刻的歡喜,可那不是喜歡!”
聞言,一股剜心之痛讓憬琛君失去了理智,他抓住稚灑灑的手臂:“不是喜歡?那我呢?我這五千年來的苦苦尋找算什麼?是一廂情願還是癡心妄想?”
稚灑灑臉色沉了下來:“憬琛君,你僭越了。”
憬琛君反而抓的更緊:“那也是你逼的!”
稚灑灑甩開他的手,還想說什麼,卻覺得都隻是徒勞,轉身就要離開這裡。
“呦,這不是梧澤上神嗎?怎麼同一個低賤的花妖糾纏不清?”封屠卓池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态,不懷好意的笑着。
擡眼望去,一身黑色萱花勁服,眼神中透露着一股邪惡感,實在是與他白淨的五官極其不符,稚灑灑猜出了大概:看這衣着,氣勢,話語又這麼嚣張,莫不是傳聞中的三界第一毒舌封屠卓池?随後又看不到不遠處的時獻正在朝這裡走來,心想自己還是能忍則忍,低調些好。
憬琛君本就情緒不好:“二殿下,請注意措辭。”
封屠卓池笑的更加嚣張了:“請問梧澤神君,我是哪一句話說錯了呢?”
稚灑灑見封屠卓池針對的不是自己,心裡暗笑,準備悄悄離開。誰承想,這三界第一毒舌的目标是氣死所有人:“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要走嗎?未免太目中無人了些。”封屠卓池微微側頭,盯着稚灑灑。
稚灑灑長吸一口氣,給自己洗腦:聽不見,聽不見,聽不見。
封屠卓池卻變本加厲:“也對,要不說是花妖呢,狐媚功夫就是了得,就連天界上神都被迷的團團轉呢。”
憬琛君面露怒意:“封屠卓池,你别太過分了!”
稚灑灑實在忍無可忍,心中燃燒起一團怒火,她努力微笑着,轉向封屠卓池:“這位公子,初次見面,為何偏要這般咄咄逼人,惡語相向??”
封屠卓池裝作無辜的樣子:“惡語?你倒也是說說看,我又是哪個字說的不對,稱得上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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