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太子轉身就看到慕鸢站在門口,他溫和的眼眸皺在一起:“鸢兒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在府上好好休息嗎?”
他也沒想到自己前腳從公主府上出來,慕鸢就追了出來,明明身上還有傷,結果還是不讓人省心。
慕鸢湊上前,讨好道:“我坐不住,想要快點找到兇手。”
空氣沉默了片刻,慕玉搖頭道:“罷了,說不過你。”
聽到這話,慕鸢就知道慕玉妥協了,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京兆尹見到公主過來,連忙行禮:“見過公主殿下。”
慕鸢擺手:“你們繼續,不用管我。”她隻是過來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
京兆尹點頭,細作倍感壓力,太子和公主都看着他檢查,他能不緊張才怪勒。
慕鸢看着慕玉小聲道:“哥哥,你怎麼沒掩住口鼻,萬一沾染上不好的東西就不好了。”
慕玉笑道:“無礙,這些人剛死不久,身上的氣味并不大。”
聞言,慕鸢也不再說什麼,她的視線被細作吸引了去,看着他挨個掀開這些屍體的衣服,慕玉拍污了她的眼睛,連忙站到她身體前遮擋起來。
别看慕玉身體孱弱,但身形高大,足足高了慕鸢一個頭,肩寬足以遮擋慕鸢的視線。
她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些人都死掉了,難道還注重男女之防?
“回禀太子殿下,公主殿下,下官發現這些人身上都有特殊的印記,且攜帶相同的令牌。”
慕玉聞言轉身,細作将搜查出來的東西裝在托盤中端到他面前,慕鸢從後面探出腦袋來看。
隻見到托盤上放着一個木質的令牌,上面刻着一個“餘”字。
看到這個令牌,慕玉瞳孔一縮,就連慕鸢的臉色也不太好看,這令牌他們以前見過。
準确來說是一年前,侍郎餘鴻煊被查出私吞官家的銀錢,還克扣軍中的糧草,導緻邊關的戰士們衣不果腹,鎮守邊關都沒有力氣。
鳳臨帝前朝就經曆過這種事,所以這次得知這個消息後,他火速派人調查,最後将證據确鑿的餘鴻煊一家抄家流放。
這個令牌就代表着餘鴻煊家的人。
“怎麼會是他的人?”慕鸢不解,畢竟當時就是她檢舉的餘鴻煊,若是他們懷恨紮心也正常,隻是這件事都過去了一年,為什麼現在在發生刺殺她的事?
慕鸢皺眉,感覺有哪裡怪怪的,慕玉沉眸,不對勁,越是證據确鑿越是不對勁。
他和慕鸢對視一眼都明白這件事不簡單。
細作又道:“這些人身上都有刺青,顯然是一個組織。”
說着,細作向慕玉伸手,想要帶着他過去看,慕玉上前一步,細作掀開其中一具屍體的衣領。
下一刻,慕玉便瞧見屍體的脖子上有個指甲大小的月牙現狀,接連看了好幾個都是這種形狀。
這是什麼組織?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月牙刺青,這代表着什麼?
慕鸢也伸着脖子看,隻是她對這個刺青圖案并沒有印象,但僅憑着一個令牌和刺青并不能确定他們就和被抄家的餘鴻煊有關。
從京兆尹府上出來,太子帶着東西回宮,慕鸢則回到公主府,該說的她都說了,就看太子哥哥能不能查到蛛絲馬迹了。
慕玉進宮後直接去了禦書房,鳳臨帝正在裡面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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