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不想對你開槍。&rdo;手裡握着一把黑色的冰冷的槍,銘塵将槍口滑至何文宣的胸口,他握着槍的手都能感覺到何文宣跳動的心髒。嘴角懸挂着一絲略帶歉意的淺笑,銘塵擡手輕輕撫了撫何文宣的臉頰,聲音儒雅而溫柔:&ldo;文宣,我需要你送我出去。&rdo;&ldo;這是什麼?&rdo;&ldo;一個小小的炸彈。&rdo;&ldo;……你從哪兒拿到的?&rdo;&ldo;我有自己的辦法拿到炸彈,也有辦法離開這裡。&rdo;把槍收了起來,銘塵将一個金色的手镯牢牢套在上了何文宣的手腕上,他拉着何文宣的手看了看微笑着說道,&ldo;這是我特别讓人定制的,你戴着還蠻好看的。&rdo;他偏過頭在何文宣臉頰上親了一下,後者突然抱住了他咬住了他的嘴唇,一個帶有情緒發洩意味的吻,像是暴風雨夜裡擊打在花枝上的冰冷的雨水,壓抑而充斥着掙紮的痛苦。銘塵沒有拒絕這個吻,任由這個男人啃咬着他的嘴唇。銘塵用槍抵着何文宣的心髒為這個男人戴上特制的會引發爆炸的手镯,整個過程安靜得仿佛世界都被海水沉浸,他的手沒有抖動一下,何文宣也沒有說一個字。仿佛這一幕早已經在意料之中。所有美麗的泡味一個個的破滅,在自己的眼前,真實得殘酷。回顧過去其實一直都有很多令人值得懷疑的細節,何文宣沒看到嗎?他都看到了,他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他把這些小小的一個又一個的破綻全都堆積在心底不起眼的角落,用一層又一層的油布覆蓋着。看着銘塵用槍指着自己,冷靜而溫柔地為自己戴上能要了他命的手镯,銘塵很平靜,何文宣也很安靜。&ldo;為什麼你不覺得我會真的放你走?&rdo;何文宣看着眼前的男人。手指輕輕碰了碰自己被咬破皮的嘴唇,銘塵笑了,像開在夜色裡的一朵白昙花,很美,很冷,一瞬即逝:&ldo;單單回答你的這個問題,靠任何一個人都不如靠自己來得靠譜,就算你願意放我走,何鴻雪也不會答應。&rdo;&ldo;我還是喜歡你的何文宣,&rdo;銘塵在何文宣的注視下站了起來,白天還在坐着輪椅行動不便的男人已經可以忍着傷痛像個正常人一樣自由行走,低頭掩蓋了眼底一閃而逝的不适,銘塵朝何文宣勾了勾手指,&ldo;就像我說過的,這一次離開以後我們還會再見面,看在你以前照顧我的份上,我很樂意把自己的身份告訴你。&rdo;&ldo;你可是逃離(三)&ldo;我是你們一直在找的人,畢竟我們并不是從今以後再也不會見面了,下一次再見面的時候或許就不會顯得很驚訝,你說對不對?&rdo;與其讓别人告訴何文宣真相,銘塵似乎更願意自己親口把真相攤開在何文宣的眼前,不是何鴻雪也不是何文瀚,偏偏選中了何文宣,他有他自己的理由。這算是偏愛的一種表現嗎?大概是。腿傷還沒有好的男人走起路來十分平穩,腳步落在地上幾乎聽不到一絲聲響,雖然讓何文宣扶着他也僅僅是搭了把手,無論是從輕柔無聲的腳步還是平靜沉穩的态度來看,銘塵都是一個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何文宣的大腦還在處于真空狀态,被動接受着來自銘塵傳遞的每一個信息,不管是動作還是話語。&ldo;這聽起來是一個匪夷所思的故事,我之前被診斷得了絕症,癌症晚期,壽命不超過三個月,準确的來講在最後一個月的時間裡會飽受病痛的折磨而死去,與其失去尊嚴的死在敵人手裡不如親手結束自己的生命。&rdo;銘塵朝旁邊的何文宣看了一眼,打趣着說道:&ldo;你知道朝自己太陽穴開一槍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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