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即日起封閉應王府,着安王牽頭,大理寺會同刑部查明此事,再做定奪。”天元帝的聲音瞬間蒼老了許多,他心裡明白,此事兒八九不離十是真的。禁軍統領蕭銳領旨,帶人去封禁應王府。沈國強埋着頭不敢做聲,額頭的冷汗滴落在冰冷的黑金石地面上,這位京城的父母官覺着今年的冬日比往年冷了許多。“你們都下去吧!各司其職,不管牽扯到誰,該怎麼辦怎麼辦!”天元帝感覺到到前所未有的疲憊,眼前不自覺浮現那個氣鼓鼓與他置氣的身影,“姜公公,你去宣榮華公主,朕想見她。”聽到秦輕塵的名号,正要退出門外的沈國強一個趔趄,險些摔倒。韓國公扶了他一把,說道:“沈老弟,陛下還不知道你誤抓了公主和帝師,害的公主差點被人毒死。”沈國強将手臂從韓國公手中抽出來,迎上他得意的笑臉,面色如常,躬身回道:“多謝國公大人好意。”說完挺直後背,自行離去。應王被圈禁,太子自此再無敵手,韓國公身為股肱之臣,可謂春風得意,瞧着沈國強的背影,嘲諷道:“區區一個四品,還妄想獨善其身,簡直可笑!”秦輕塵與鳳浥如願去了大牢,與應王管家談了會兒心。中午,在鳳浥的幫助下,送飯的獄卒摔了個跟頭,飯食的順序被打亂,将應王管家的飯食給了秦輕塵,太子府的人剛好來巡視監牢,帶着醫者将所有人的夥食檢查一遍,測出秦輕塵飯有毒,秦輕塵還沒說什麼,她隔壁的應王管家卻情緒崩潰,哭着求着要見京兆府尹,說不想死。忠勇侯夫人得知兒子被人當衆打成重傷,派人去京兆府衙大牢找秦輕塵和鳳浥的麻煩。誰知,鳳浥扔下帝師的令牌,讓忠勇侯和京兆府尹閑暇時,去帝師府喝茶,帶着秦輕塵飄然離去。天元帝身心俱疲,發起低燒,迷迷糊糊中,一直喊着秦輕塵的名字。派出去接秦輕塵的人,等來等去沒有回來,姜公公在禦榻前,急得團團轉。蘭貴妃聞聲趕來,親自照料天元帝的湯藥,與昏睡中的他說了會兒話,天元帝才安穩地睡去。等天元帝夜間醒來,靠坐在床沿的蘭貴妃魏妃被廢“這不怪你,都是命!”天元帝歎氣。他常在想一個問題,如果當初鳳舞選他,他會不會跟六弟一樣,願意放棄這大好河山,與她雙宿雙飛,守着女兒過平凡的日子。可現實是,她與六弟魂歸梅城,而他将蘭貴妃當成她,寵着秦輕塵,活在自己營造的夢裡。可至少他還能做夢,而那個傻子什麼也沒了,他才是赢家!“可公主才十七歲,若是那毒”蘭貴妃一想太醫的話,就心如刀絞。“這毒出自前朝宮廷,朕讓太醫署在查閱前朝典籍,定能找到解毒的方法。”蘭貴妃聽後,松了一口氣,又突然跪下,“陛下,臣妾今日做了一件錯事兒,特向陛下請罪。”“蘭兒,朕恕你無罪,快起來。”天元帝想要拉蘭貴妃起身,奈何胳膊綿軟,使不上力氣,額間汗珠迅速凝結。“今日,魏姐姐前來請安,被臣妾擋了回去。還”天元帝最忌諱後宮生事,蘭貴妃見天元帝面色凝重,眉毛擰成一團,以為他很生氣,聲音比往常低了幾分,垂着眼睫将話說完,“還禁了她的足。”魏妃是應王生母,應王出事,她定是來鬧的,天元帝對此心知杜明。蘭貴妃是怕她擾他養病,才将她禁足,這算不得什麼大事。“你是貴妃,該有的決斷還是要有的,這事兒不怪你,地上寒涼,快起來。”姜公公忙過來攙扶起蘭貴妃,伺候她坐好。“讓開,看誰敢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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