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奉告。”“我隻是想去替他收個屍,好還了雪劍山莊贈劍的人情,還請閣下行個方便。”秦輕塵說明緣由。“我殺的人太多,不記得了。”雪夜溫度極低,鳳浥發現秦輕塵的臉色開始發白,不想再與他浪費唇舌。“今日你帶人偷襲我們,殺你也無可厚非。可你身上有我夫人想要的真相,所以我改變一下規則,江湖事江湖了,你與我的屬下比劍術。你若赢,我許你帶着秘密全身而退;你若輸,告訴我們雪花神劍主人的去向。”“行,我願意決鬥。”“你有傷在身,我們隻比劍招,不比内力。”卓清抱劍上前。“多謝。”黑衣領隊拔劍,劍鞘飛向花青,人劍合一,飛向前方的卓清。雪花神劍不愧是天下。”敬他是個漢子,卓清說出肺腑之言。“小兄弟,你是個好人。”他的眼中一片灰燼,沒有任何光彩,卓清撤回劍,有些心疼眼前的男人。“願賭服輸,我就是雪劍山莊的少莊主,但是我就算是死,也不想回去那個僞善之地。公主若想還那個老頭一個人情,就把這把劍給他。他贈你青陽劍,你還他雪花神劍,怎麼說,也是他更合算。多謝諸位,陪一個将死之人在這兒浪費時間。”說完,他揮劍自刎,臉朝下,撲倒在雪地中,将他身前厭惡的臉,深埋在雪地裡。不知他經曆過什麼,執意要讓這皚皚白雪洗去一身污穢。“主子,怎麼處置。”卓遠過來請示。“那些燒了,這個厚葬,如他所願,雪花神劍送還雪劍山莊。”鳳浥簡單吩咐道,“怕死的那個捆起來,帶在路上,慢慢審。”“是。”卓遠接令,卓清和花青過去幫忙。這場熱鬧,絢爛開場,落寞結束。曙色初露,動身在即。所有人早早起來,收拾妥當,用過早膳後,踏上歸途。秦輕塵頭枕着鳳浥的腿,将花青在黑衣領隊身上搜出的羊皮地圖頂在頭頂,橫着看完,豎着繼續看,看着看着,瞌睡蟲來了,不知不覺阖上眼睛,繼續睡起來。鳳浥搖頭,要不是把過脈,确認她身體還好,他竟不知她是如此能睡之人。将羊皮卷和黑衣領隊的令牌收回車上的暗格,鳳浥無事兒可做,就盯着秦輕塵看,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滿意。看着看着,心猿意馬起來,在某人的紅唇上偷偷一吻,軟糯可人,滋味真好。許是他俯身時,烏發散落在她臉頰上,拂過她的臉龐,有些癢癢,她翻過身去,将臉埋在他腿間,不給他碰的機會。誰知,她這位置選得甚妙。鼻間呼出的熱氣,正好噴在鳳浥的敏感部位。鳳浥身子僵住,不敢動彈,某人卻繼續作妖,害的鳳浥撇下她,去車架上與花青擠在一起,吹了好幾日冷風,不敢踏入車廂半步。對于鳳浥的反常,衆人緘默不語,連平日八卦的花顔,在卓清的連哄帶騙下,沒有上趕着去找抽。山路走到一半,窩在卓遠跟前睡大覺的雪狐,突然沖出馬車,頂着它的大花襖,跑進密林,尋到一棵菩提樹,在卓遠的幫助下,挖出一塊令牌,回來交給鳳浥。鳳浥這才回了車廂,從暗格裡尋出黑衣領隊的令牌,進行比對,結果喜人,一模一樣。無辜吹了幾日冷風的鳳浥,這才想起他抓過一個活口,當即讓人把副手帶來。副手腿骨被黑衣領隊掰斷,又被他摔到山溝之中,外傷加内傷,好不狼狽。見到他,活脫脫見到鬼,縮着身子,一個勁求饒,問什麼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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