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媛哼了一聲:&ldo;不伺候了不伺候了,仗着自己年齡小,老弄一些幼稚的事情,說了還鬧脾氣。&rdo;我歎氣:&ldo;你既然知道她比你小,你和她在一起就要接受她做事比你幼稚的事實。&rdo;賀媛說:&ldo;憑什麼!&rdo;喲,這口氣。她們在一起時,這話我也說過,隻不過我怕她忘了,再提一下而已。不知道她是否是真的忘了,但我能肯定的是,那時的她,回答我的是:&ldo;那是當然。&rdo;時間真是□□。我笑了笑:&ldo;那要分手嗎?&rdo;賀媛那頭沉默了三秒,語氣忽然軟下來:&ldo;倒不至于分手,我給她一晚上時間,讓她來找我。&rdo;我問:&ldo;她要是不找呢。&rdo;賀媛又沉默了三秒:&ldo;那我就明天早上5點給她打電話,吵死她,不讓她睡覺。&rdo;我:……你也挺幼稚的。語音挂斷後,景翊已經回我了,我看了眼消息時間,是五分鐘前。景翊:有幾個。景翊:我沒加。我歎了口氣,景翊就是景翊。我忽然想到了剛剛通完電話的賀媛,這個家夥,明明開始還在和我抱怨,到後面盡在說她女朋友有多可愛,每天都活在女朋友萌萌哒的氛圍裡,讓我好生羨慕。在這個細胞動蕩的年紀裡,任何身邊的感□□,都容易勾起内心蠢蠢欲動的小火苗,刺激身體關于愛情的各種激素,從而導緻想談戀愛。或許是被她感染,我低着腦袋問了景翊一句:我是不是既然節目已經敲定下來,勢必我的生活是要抽出時間來排練的。于是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毛概課期間,我和這位合奏學長面基了。學長是化生學院的,也因為他是化生學院的,我曾想,會不會有一天,我彈得不好,或是提出了他不喜歡的意見,他一生氣,從兜裡掏出一瓶硫酸潑在我的臉上。不對,硫酸這種東西顯示不出化生學院的高端和神秘,應該這樣,他一生氣,從兜裡掏出了一瓶溴化氫潑在我的臉上。唉,愛幻想的女孩真是神經病。我和學長的會面在化生學院的一個小教室裡,我到時,學長已經在教室裡頭了,教室裡隻有電子琴和小提琴,設備剛剛好。或許學長想表現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完美印象,他轉頭看我的時候眼神十分紳士,小提琴搭在肩上,這麼冷的天隻穿一件白襯衫,他緩緩轉身,與我眼神對接的時候,嘴角還刻意地勾起,這個畫面要是處理得當,十分像早些年台灣偶像劇裡的炮灰男二。但可惜他站的位置不對,燈光不好,而且他可能沒有注意,他身後有個垃圾桶。所以我有點對不起他地想到了如花。我敲門後走過去,對他微微彎腰說:&ldo;學長你好,我是程可可。&rdo;他嗯了一聲,示意我坐。我二話不說,開始使用面前的電子琴。大概練了5遍後,我們都有些累了,學長說了句辛苦了之後,遞給我一瓶水。他這個樣子看起來,一會兒還要繼續練,我邊喝着水邊等他發言,可他忽然一個邁步,在我身邊坐了下來。這一坐,差點沒讓我把水噴出來。雖然我屁股下的椅子可以稱為長椅,但也不是很長,坐兩個女生是可以的,但坐下一男一女就有點親密了。我趕忙把水瓶蓋上,緩緩地朝邊上挪了一點。這個緩緩還包括我把我的短裙撩了撩。難怪有人說穿裙子的女生淑女,這不僅是看上去淑女了,動作也必須淑女,否則就要擔着走光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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