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幾下,我又被重新按在了珊瑚石上,他被激怒了,一根手指抵着我的太陽穴,惡狠狠道: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就能送你見閻王?
那你試試看!我不服道。
如果我可以那麼輕易的去死,他還在這兒折磨我幹什麼?
我笃定了這一點,當時心裡其實并不怕。
瘤子男氣極反笑,伸出舌頭在嘴角一掃,将血珠吞入腹中,然後拿開了手指,說道: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但我生平最讨厭聰明人,特别是女人,試試看?那咱們就走着瞧着。
說完,他出去了。
我跟着他奔向石門,可是石門落下,與石洞融為一體,再也打不開了。
我頹然的站在那裡。擄我過來的人我已經見過了,很明顯他是認識柳伏城的,他口口聲聲叫柳伏城老九,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又是處處貶低柳伏城的,這就說明,他與柳伏城熟識卻又有過節。
但他的行動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策劃的,給他柳伏城的蛇鱗,設計擄我過來的,是剛才那個穿着鬥篷不露面的女人,想要真正毀了我的人,也是那個女人。
隻是這兩個人狼狽為奸,各取所需罷了。
那個女人又是什麼來頭呢?
能夠手握柳伏城曾經脫落下來的蛇鱗的人,必定是跟柳伏城極為親近的人吧?
正是因為親近,才要除掉我,畢竟我跟柳伏城的關系擺在那裡,但她又不想因為這件事情惹到柳伏城,隻能借刀殺人。
這都是他們之前商量好了的,瘤子男現在不殺我,應該是時機未到。
時機?
什麼時機呢?
瘤子男借着江城大河決堤,柳伏城被召喚回去的機會。将我擄了過來,時間并不充裕。
他肯定也會擔心柳伏城忽然回去找我,所以不可能拖延太長的時間,在這麼緊迫的時間内,他還要去做什麼呢?
……
我揉着紅腫起來的臉頰,疼的我嘶嘶的直抽冷氣,沒多久,我就開始發起了高燒,也不知道是沒休息好,還是浸了水的原因。
沒有人進來給我送吃的喝的,也沒有人來查看我的死活,我就那麼躺在珊瑚石上,渾身痛的像是被車子碾過的一般。
腦子越來越不清楚,到了後來,就隻能憑着一口不想死的信念吊着。
直到石門再次被打開,瘤子男從外面走進來,一把将我提了起來,拎着我一隻膀子,就把我拖了出去。
石洞外面還是連綿的珊瑚石,照明全都靠夜明珠,他拖着我進了另一個石洞,一進去,刺骨的陰寒一下子刺激了我的神經,讓我慢慢的清醒過來。
這個石洞頂上是敞開的,頂上是一個漏鬥形的漩渦,想要從這漩渦裡面逃出去幾乎不可能,因為你根本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逆着漩渦往上遊。
就在那漩渦的正下方,是一方騰着一片白色水霧的玉床,那塊玉白如羊脂……
不,等到我被推上前去,雙膝一下子跪在了那玉床的邊緣的時候,我忽然才發現,那根本就不是玉床,而是一張長年累月堆積起來,又被水流慢慢打磨平滑的骨床。
因為離得近了,才能看清楚那一根根骨頭之間被水流慢慢沖刷、整合在一起的,細如發絲的骨縫。
我下意識的又擡頭看了一眼頭頂上的漩渦,這個漩渦應該是通向外界的,人在上面掉入漩渦,被吸入水流之下,最終屍體落下來,沉到這裡,慢慢腐爛,剩下屍骨……
即使我還穿着褲子,那森森的寒意已經透過褲子鑽入我的膝蓋,刺刺的痛。
我猛然想起來,之前張良敏說過,那些失蹤的女孩,都是在江城大河沒了蹤迹的,難道,這裡就是江城大河,那些女孩就是掉進這個漩渦裡面出事的?
不,我并不知道自己現在待得地方有多深,擡頭也隻能看到漩渦的尾巴,再往上,它是直直的戳出水面,還是歪斜着傾出幾百米,不得而知。
如果是傾出幾百米的話,那這裡大概率是江城大河的一個分支。
我看着周圍的珊瑚石,回想着有關江城大河以及其分支的各大介紹。想要通過這些珊瑚石來确定自己所在的方位。
可翻遍了記憶中所有關于江城大河的介紹,真的沒有找到關于珊瑚石的任何有用信息。
正想着的時候,背後忽然飛來一腳,直接将我踢翻在骨床上,一個翻滾,已經到了骨床的正中央。
瘤子男罵罵咧咧道:老子都快等不及了,你他媽的磨蹭什麼?
我想罵回去,可是到了這個時候,情緒越激動越容易出事,我的手一直按着衣服下面的戰令,等待時機,随時跟他拼個你死我活。
但我能力有限,能不能以一己之力催動戰令還不一定,及時能催動,發揮一定的力量,維持時間肯定也不會很長,我必須一擊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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