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席之前,祝承哲往興華堂來探望大哥,結果兄弟二人不歡而散,祝承乾不願露面也不願在興華堂見客,祝承哲回到母親跟前,也隻能說大哥抱病,不宜會面。
言景山儒雅端正,不會将這些事的喜怒挂在臉上,言夫人更是眼裡隻有女兒,親家公和夫人那些事,她不感興趣。
如此祝家家眷也少了幾分尴尬,更因男女同席,全家人都在一起,三夫人繪聲繪色地說起她這一遭前前後後的經曆。
說到平理劫囚車那一晚,三夫人以為二嫂嫂要死了,吵了半輩子的妯娌二人,眼中都含了淚水,說定了往後要和睦相處,過去的事再不計較。
闵延仕歸來晚些,剛好與開疆同行,祝镕見了他不免揶揄:“你怎麼跑來了,我還不敢請你?”
開疆惱道:“你夠了啊,還是不是兄弟,要我給你跪下磕頭不成?你也不想想,你一走了之後,是誰替你在京城周全?”
扶意笑着為開疆引見雙親,他見過伯父伯母,就把扶意一頓天花亂墜地誇,誇得言夫人笑眯了眼。
祝镕嫌棄地拉過他:“坐下吃飯。”
開疆卻正兒八經地說:“我這不是盼着你家嶽丈大人,在王爺跟前多替我美言幾句。”
祝镕道:“你有這心思,怎麼不哄長公主高興。”
開疆為難地說:“見不上面,我能有什麼辦法,她也不出來。”
他們說話的功夫,柔音因害喜而倍感不适,二夫人主動要送兒媳婦回去,平瑞心裡不踏實,但是看了眼邊上的大哥,還是忍耐下。
家人都明白,柔音既然決心留在這裡,婆媳之間的事,早晚是要面對的。
接風宴過後,便要等放榜才能再聚,老太太送親家到院門外,在夫婦二人的再三懇求下才留步。
之後言景山到清秋閣看了眼,在女兒女婿的書房裡喝了杯茶,夫妻二人便命女兒早些休息,隻讓祝镕和開疆送他們回客棧。
公爵府除了為親家老爺和夫人包下整間客棧,還配備了丫鬟下人,廚房裡的菜蔬魚肉都将是公爵府每日派人來打點,後院更是車馬轎子齊備,無微不至,祝镕心裡對大嫂嫂感激不盡。
他送二老上樓,開疆等在樓下,避開了開疆,言景山和妻子才能說些私密的話,言夫人直言相問:“镕兒,扶意的身子可有受損,是否妨礙她将來懷孕生子?”
祝镕如實道:“營地裡的軍醫看不出太多門道,畢竟他們不擅長千金科,但回京後,扶意一直不願看郎中,不然滿京城的名醫,還有内宮最擅長千金科的太醫随她挑選。但她不願看,說心裡不知道有沒有事才自在,不然光是每日喝藥,都該把心喝苦了。我和祖母商量,還是随她高興來得好。”
言景山說:“你是嶽母擔心,因為扶意再不能有子嗣,而阻礙了你們夫妻襲爵。”
祝镕躬身道:“讓爵于長兄,是我和扶意共同商議,也和家人共同商議的結果。扶意将來要協助皇後娘娘匡扶天下,若再被家務事纏身,怕顧此失彼。自然,這其中還有很多更細緻的緣故,往後父親和母親,都會明白的。”
言夫人歎道:“這都是身外之物,我們并不在乎,隻盼着你們康健平安,便心滿意足了。”
祝镕道:“母親,是我沒有保護好扶意,可扶意既然不怪我,既然我還有資格留在她身邊,這輩子,我不會再叫任何人欺負她。”
言景山颔首:“我們信你,隻是,令尊令堂如此态度,我們也不願多糾纏,你多多包涵。”
祝镕說:“其實家中嫡母已經離開,她與父親簽下和離文書,不再是夫妻了。”
言夫人很是驚訝:“怎麼會這樣?”
言景山嗔道:“别一驚一乍的,叫人笑話。”
祝镕說:“父親母親旅途辛苦,今日還請早些休息,家裡的事容孩兒往後再向二老解釋。此外說句不合适的話,眼下各地學生四海雲集,連同他們的家人師長都在京城,因家中緣故,少不得來拜訪父親,好沾一沾公爵府的門楣。自然,父親想見誰都成,可若不想見的人來拜訪,我們已經派人家仆在門外應對,他們有法子打發,父親不必煩惱。”
言景山笑道:“我自有分寸,你早些回去吧。”
祝镕再行禮,别過嶽父嶽母退了出去,可下樓來不見開疆在原先的地方坐着,出門來找,見他正警惕地站在大街上。
“怎麼了?有古怪?”祝镕同樣警覺起來。
“說不上來,但心裡有些毛躁。”開疆的目光将周遭一寸寸掃過,晃了晃手裡的佩劍說,“你說會不會有人,在科考期間生事?”
祝镕也敏銳地查看四周,問道:“圖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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