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晉拉不下來臉,清清嗓子說,“要不今天比賽就作罷,改天等你們人齊了——”
“誰說沒人?”
慵慵懶懶的嗓音揚起,驚得不光是g大循聲去找,就連z大的隊員也都抻頭去瞅。盛棠聽着這聲音耳熟得很,就是那種熟到夢裡聽見都能被驚醒的程度。
打眼一瞧,就見江執從自動分開的人群裡走出來,身後還跟着肖也。
眼珠子差點飛出去,哎呀我去,什麼情況這是?大也是一臉懵,七嘴八舌問這兩人什麼來路?又不是替補的湊什麼熱鬧,有什麼資格替z大出頭?
有什麼資格嗎?
這倒像是為難了江執,他故作思考,“資格嘛……算是家屬吧。”擡手晃了晃手腕,拳頭抵着掌心微微用力,指關節被按得咯咯響,“上場也不是為了z大,就是,手癢了。”
在場各位嘩然。大應援不滿意他這态度,冷笑,“有那實力嗎就敢往上沖?”
江執微微一笑,漫不經心的,“打着看呗。”
噎了對方一句。
楊晉上前,“以前沒見過你倆,萬一打輸了怎麼辦?”
江執好笑地看着他,不緊不慢地反問,“打輸了就打輸了,還能怎麼辦?”
又噎了對方一句。
盛棠這顆心啊,就跟坐了過山車似的,這江執和肖也什麼球技她是不清楚,平時也沒見這倆人打過籃球啊,關鍵的問題是可不能輸,輸了她怎麼見fan神……的作品?
一左一右将這倆人拉到一邊,低聲問他們情況。肖也坦蕩,兩手一攤,“我就是個湊熱鬧的,他竄出來了,我也跟着玩呗。”
盛棠都快哭了,拉着江執的胳膊猛勁搖啊,“師父,您老給句準話啊……”
都快不活了。
江執的胳膊都快被晃脫臼了,好不容易從“魔爪”裡抽出來,給了她一記拍頭殺,“别說為師不疼你。”
這架勢就是要上場了。
司邵沒意見,楊晉自己隊裡都有倆外援更不好意思反對。沒有準備多餘的隊服,江執和肖也又怕打得大汗淋漓髒了衣服,幹脆把上衣一脫,直接上場。
于是,什麼叫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就在江執和肖也身上體現得淋漓盡緻,明晃晃的男性荷爾蒙炸裂的氣息。那些或是為司邵或是為楊晉歡呼的女生們品味出了奇的一緻,都齊刷刷地歸到了江執和肖也的陣營,歡呼聲伴着狂叫,場上撲面而來的全都是呼呼的紅心。
果然美色戰勝一切。
盛棠覺得……無上驕傲,心想着要不要趁打球的時候摸兩把?
比賽一開場江執就占了主動權,而肖也的配合可謂是天衣無縫。打球是不是老手,在球場上跑上半圈就能被明眼人看出來,盛棠就是那個明眼人,江執和肖也這倆人,不管是傳球還是帶球,那舉手投足都十分專業,尤其是兩人之間的默契……她明白了,這倆人肯定之前沒少在一起玩球。
江執在球場上不客氣,一個飛球過去,引得對方外援想要上前蓋帽,卻不想被彈回來的籃球砸個正着。看得盛棠都覺得齁疼的,感覺這一球江執壓根就沒打算投籃,就是算準了對方沖上來的速度然後利用球反彈的力量砸中對方。
接下來的幾個球都是如此,兩個外援被砸得夠嗆,第二天一準鼻青臉腫。對方那個替補隊員也好不到哪去,肖也傳球的時候江執打配合,路過替補隊員的時候笑着問,“剛剛你打算用哪隻手碰小姑娘啊?”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江執伸手一接肖也傳過來的球,對方欲攔,江執一個利落甩手,那球以同樣方式砸得對方胳膊嗷嗷叫。
對方球員火了,大聲喝他會不會打籃球?
江執笑得輕飄飄的,“不好意思,挺長時間沒打了,手生得很。”
不手生的時候同樣下手無情,比分一甩再甩,壓根就不給對方機會,對方一分一分剛咬上來,江執和肖也相互一配合,一個三分球又把對方的分數給壓沒了。
再加上盛棠在球場上耳聰目明的,三人形成了一個牢不可破的鐵三角,每一個球投出去幾乎都奔着三分去的。
楊晉都要抓狂了,好不容易下去個司邵,破了盛棠的防護力,沒想到又來了倆能打的,關鍵是人倆怎麼瞅着都不像是在正經打,就跟玩似的。
倆人有着身高的優勢,所以彌補了盛棠短闆,也就是說,江執和肖也不但可以得分和助攻,搶斷、籃闆和蓋帽都不在話下。
對方一腳踢在了鋼闆上,疼得慘不忍睹。
但勝在負隅頑抗,在大比分絕對落後的情況下,已經被球砸得鼻青臉腫的兩名外援想重現廢掉司邵的那招,結果被江執咬死,輕易破功。
肖也笑呵呵地路過盛棠,看着江執的方向甩了句,“給你看看什麼叫真正的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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