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
李昪在種氏輕聲的呼喚之中從床上清醒過來,他迷迷糊糊應道:“幾時了?”
“已是卯時。”種氏從床上坐起來,直起身子,朝着在一旁侍立着的宮女揮了揮手,讓她退下,“到陛下上朝的時間了。”
“陛下,宋公公差宮女傳話,說是有重要的事要禀告呢”種氏輕柔地撫了撫李昪的面頰——要是換做之前的她,是決計不敢這麼做的。
隻因為宋皇後從微末之際跟随李昪,與他的年紀一般無二,已經皮膚松弛、年老色衰了,雖然李昪和宋皇後之間的感情不是靠着這些來維持的,但李昪是個男人,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個皇帝,自然得有解決需求的時候,于是李昪這幾天都宿在柔儀殿,也就是種氏的寝宮。
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讓種氏以為自己在李昪心中的地位已經超過了宋皇後,行事也同樣地大膽起來。
伸手握住種氏在自己臉頰上亂摸的俏手,李昪正如種氏預想的那樣一點沒有生氣,他皺了皺眉,不知道外面又出了什麼大事,值得宋略什麼都不顧這個點就來找他禀告:“來人,更衣!”
“夫君,我來幫你”種氏輕柔地叫了一聲,從床上坐起來,拿起宮女端過來放在盤子上龍袍,親自上手給李昪穿了起來,一邊穿一邊柔聲問道:“夫君來臣妾這柔儀殿許多時日,每日卻都是天已黑才至,天未亮就走,連景悌都沒見過一面……”
語氣之中,極盡嬌柔。
這話說得,饒是李昪貴為皇帝,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什麼天黑才至,天未亮就走,這說得他好像是個嫖客一樣,隻是單純地把種氏當做一個發洩放松的工具——當然,不可否認,不管李昪腦子裡是怎麼想得,但他的潛意識裡确實是這麼認為的。
畢竟觀察一個人,不能看他說了什麼,要看他的行為。
“咳咳……”李昪尴尬地咳嗽了兩聲,答應道:“朕這幾日忙于公務,确實是許久沒見到景悌了。這樣吧,今日朕午時來柔儀殿用膳,到時候,也好見見景悌。”
種氏見達到了目的,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意,為李昪系上腰間的腰帶:“如此,臣妾就在柔儀殿等着夫君了”
點了點頭,李昪快步往外面走去,事實上,他并沒有騙種氏,作為一個皇帝,還是一個想要有作為勤政的皇帝,他的确很忙——不隻是這幾天,日日日夜都是。
在外面等候着的宋略一見到從裡面走出來的整裝的李昪,立馬鞠了一躬,直入正題道:“陛下,虔州處傳來急報,稱原本肆虐漢地的賊首張遇賢率衆想要過嶺襲擊我大唐虔州,南昌王料事如神,料敵先機,提前布防,在一線天峽谷大敗張遇賢衆,斬首千餘。張遇賢及賊衆重要人物,已經安排人押送進京,不日就将抵達。”
“你說是……”李昪原本很快走着的腳步停下了,語氣帶着些古怪和不可置信,“是弘冀?”
他實在沒想到李弘冀在虔州還能立功,因為虔州和南邊的漢接壤,漢此時的皇帝劉玢李昪也聽說過,為人殘暴不堪,整天在皇宮裡醉生夢死,搞得國内民怨四起,兄弟離心,不然張遇賢等人這次起義也不會弄得如此有聲有色。
其實南漢和南唐曆史上在李景通時期以及後來的李煜時期都交往極其密切,因為來自中原的巨大壓力,都把彼此引為奧援。隻是在宋滅南漢的時候,李景通雖然懂得唇亡齒寒這個道理,但為人太過懦弱,不敢出擊,甚至還乖乖地按照趙匡胤的吩咐給當時南漢皇帝劉長(左金字旁,右繁體的長,這裡簡稱劉長)寫了一封勸降表,說什麼趙匡胤是正統,你打不過他的啊,像我一樣,要投降啊雲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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