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世上最難控制的東西就是未發生的事。華栀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她隻能另想法子,她不準任何人靠近天帝峰。北玄青藍怕花析不舒适,找了個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寬大衣袍散披在地上,讓花析坐躺在自己身上。白色的衣袍散落在青色的衣袍上,兩個色澤交織在一起,形成鮮明的對比,花析的頭依靠在北玄青藍的肩上,臉朝向北玄青藍的脖子間。說不出的暧昧和溫情,加上兩張絕美的面龐,極緻的美麗和協調感,沖擊着人的視覺感受。北玄青藍的手順着花析長長的發絲由上往下摸,好細的發絲,軟軟的觸感,就連頭發都透着嬌弱的感覺。花析的身體該怎麼養,才能養得健康一些呢?北玄青藍冥思。就在北玄青藍冥想之際,花析幽幽的睜開眼睛,眼中還有一些的倦意,但是卻漸漸轉入深邃。眼睛直視着北玄青藍的漂亮的脖子,其實北玄青藍的脖子也很細,也非常白皙,但是健康的白皙,花析有點嫉妒這個色澤。鬼使神差,花析隻是微微一擡頭,狠狠咬住北玄青藍的脖子,咬得有些狠,叫你調戲我,叫你讓我難受!北玄青藍條件反射的收縮脖子,疼得很,花析是隻潛藏的母老虎,不是病貓,北玄青藍想到,怕是又要見血了。花析是見血更歡了,用力吮吸,血腥味流人嘴中,雖然不喜歡,但是報複後的愉悅卻讓花析眉角都舒展開了,像一朵含蕾很久的花,突然肆無忌憚的綻放,妖冶得讓人心都顫抖了。久久,花析才離開北玄青藍的脖子,原本有些淡的唇沾上了鮮紅的血後,鮮豔無比。據說,女人對疼痛的感知要比男人尖銳,北玄青藍雖然感覺到疼痛,但是花析的那突然綻放的笑容,讓自己看得有些癡迷。她突然感覺,花析像昙花,會在短短的時間類,把所有的燦爛都燃燒殆盡,但是那刻燦爛卻無與倫比。她不要這樣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自己有些心慌。“花析,你喝了我的血,以後是不是要對我負責呢?”北玄青藍開玩笑的說道,轉移自己的心慌。“這個能聯系到一塊嗎?而且我們不都是女人嗎?”花析不以為然的說道,發病一次,讓自己又少活了幾天,讓自己喝幾口血補回來,難道不應該嗎?“我的血融在你的身體内,從此我們糾纏不清了,你隻是你,獨一無二的花析,無關性别。”北玄青藍喜歡上糾纏不清這個詞。“胡說八道。”能這麼牽強的扯到一塊,也隻有北玄青藍會瞎扯。花析看到北玄青藍脖子間的血痕,微微一笑,原來自己也會幹那麼幼稚的事,但是并不覺得後悔,還嫌咬得不夠狠。最毒婦人心,再狠,就要咬到要害了,北玄青藍明了花析笑容的含義,不自覺地又縮了下脖子,還真的是很疼的。“北玄,你的計劃?”花析問道。“你猜呢?”北玄青藍不答反問,花析最懂自己的心思,不會不知道的。“天帝峰,還是……”花析試探道。“都有。”北玄青藍淡然的說道。“在無歸城大動幹戈,很過分。”花析有些不忍心,這是好地方。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無歸城不該有上古玉玺,上古玉玺是一切的禍源。但是沒有上古玉玺的無歸城還是無歸城嗎?這就是矛盾的地方。“當最錯的都已經做的時候,就已經沒有對錯了。”北玄青藍若有所思的說道。花析隻是默然,沒有去問,最錯的是什麼,冥冥之中,她覺得,她會知道。“殿下,屬下親眼看到她們兩人潛進湖裡就沒有再出現過了。”“确定?”原斯問道。“千真萬确,我們手在那裡整整守了三天,都未見她們出來過。”“看來下面有水路了,伊兄怎麼看呢?”原斯問站在一旁抱胸的伊藤豪。“看來,無歸城是很熱鬧了,我們也該進去坐坐。”伊藤豪臉色自從和北玄青藍那一戰之後,一直沒好過。“自然,這才不枉此行。”原斯說道,兩人各懷鬼胎。“夜迷大人,他們也都進去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将軍說的果然沒錯,等全都進去後,再來個甕中捉鼈。“五千精兵都到了嗎?”夜迷問道。“到了,全都是将軍府上的護衛,絕對都是精銳中的精銳。”“找個隐秘的地方駐紮,等候指示。”夜迷說道,将軍的兵權被削了,好在護府的還有五千軍士。北玄青藍和花析在無歸城轉了很久。無歸城不過四五百人,城内相當富足和平靜。曾經不少亡命之徒,在這裡似乎都隻是普通的百姓。城内有一套潛規則,每個人都在遵守。城内唯一的禁地是天帝峰,天帝峰高聳入雲間,峰頂常年積雪,城外湖泊的低溫融水就從這裡流出。“花析,你在想什麼?”北玄青藍從背後摟住花析的腰,自從花析不再排斥自己肢體接觸後,北玄青藍更肆無忌憚的摟摟抱抱,但是除摟摟抱抱之外,她不敢做再過分的事。花析從開始每次被抱都腰掙紮幾下,象征性的抗議,到後來,次數太多了,她也就麻木了,任北玄青藍愛抱就抱,隻要不要太過分。“很多事情。”花析看向遠處的天帝峰,她有一種怪異的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召喚着自己。“有沒有我?”北玄青藍輕輕的在花析耳邊說道。北玄青藍呼出來的氣,微微的,讓花析耳朵有些癢,北玄青藍一定是故意的,花析想到。“你說呢?”花析挑眉反問,依舊是淡淡的笑,似乎天下盡在眉眼之下,沒有人能在她笑容之内。“花析,你像皇後。”北玄青藍想起一個女人,當年的帝後,端容皇後,兒時去宮廷時,見過端容,她就是這麼冷眼看天下,天下卻在她掌中,北玄青藍對那個傲視天下的女人修隐有些詫異,但是又是意料之中,一山不容二虎,帝昊天嗷嗷待飛,其母隐退,是作為女人,又是作為母親的妥協。端容是帝昊天的生母,當時帝君孱弱,又好女色,不喜政務,政務全都交給端容皇後,帝國的對外擴展計劃就是由端容提出,帝君駕崩後,帝昊天不過十二歲,由端容親政,帝昊天十六歲,端容還政于新帝。端容前往祖籍青州修佛,至今未回帝都。民間有傳言說端容皇後也好女色,曾與先帝共奪一女,其女曾被這兩人稱作天下奇女子。但是兩人皆未果,女子身份不詳。端容名義修佛,卻在青州養有女眷,這是宮廷内秘。雖然如此,但是端容在帝國百姓的心中的地位依舊是高高再上的尊貴帝後,隻是被世人遺忘了。北玄青藍至今才見過端容一次,兒時的擦身而過,若非花析,她幾乎都忘了這個人,但是她覺得,這個人不會就此沒落,消弭。花析身上有很多氣質都像端容,但是與端容又完全不像。但是花析比端容更多了一份漠然,一份漫不經心,北玄青藍想了很久,才想通花析的身份。“呵呵!小時,算命說我是天生皇後命,天下有此命的人,隻有兩人,但是我注定早夭。”花析像是說笑,但是北玄青藍卻愣住了,皇後命,她……“你有婚約?”北玄青藍把花析轉向自己,皺眉問答。“是啊,似乎從娘胎裡就定下了。”多事的老道這樣說的,此胎并非凡胎,天生皇後命,命中旺夫,可是自身命薄,注定紅顔薄命。“退了。”北玄青藍連想都沒想就對花析命令到,花析隻能是自己的。“呵呵!北玄,别說任性的話。”誰能退皇帝的婚,即使能退,她也是身不由己,很多時候,注定的事,是無法改變的。“花析,你是我的!”北玄青藍像一種宣誓,她一點都不希望花析是别人的,即使那個人是南界皇帝,北玄青藍根本不把南宮極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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