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所有的酒都沒能做到真正的全密封,酒液多多少少還是會揮發的。
這些事情辛勇他們之前就想到過了,不過他們也是考慮着李和豫他們之所以會買他們的酒,大部分的原因還是看上了裝酒的玻璃瓶,瓶子裡的酒隻是順帶的,所以倒也沒覺得有多可惜。
現在有了劉子真,要是能夠确定對方真的是值得信任的同盟,那他們把家的多餘的酒交給他去換成銀錢,倒也算是一個好辦法。
不過他們連面都沒有見過,隻靠着大家同是穿越者這一點,陳曼他們還做不到全然的信任他,所以還得回去和大家商量過後才能決定到底要不要和他一起賣酒。
不過有一點能夠肯定的是,對方在古代的身份十分的尊貴,要是和他一起賣酒的話,确實能夠讓他們得到比以前更多的銀錢。
裝着事情,陳曼和辛勇一路上也沒敢多耽擱,緊趕慢趕的,總算是在下午三點半的時候回到了家裡。
然而辛芷她們此時卻沒在家裡,而是拿着鐮刀在紅薯地裡忙活。
這個時節,地裡的紅薯正是長個頭的時候,得經常割掉多餘的紅薯藤,不然就會隻長紅薯藤,不長紅薯了。
以前地裡割下來的紅薯藤可以喂豬,這幾年田冬秀和鄭清芬都沒在家裡喂豬了,家裡的紅薯藤都是由村裡開養豬場的人家幫着割的,對方需要紅薯藤當飼料,所以十分願意幫這個忙。
其實辛勇也想過明天從家裡割點紅薯藤拿去讓林老爹種,然而紅薯藤剛扡插,還未紮穩根的時候是最怕熱和旱的,而眼下這個季節顯然不适合種紅薯,所以他就沒有提這一茬。
辛勇急着和大家商量穿越者的事情,一到家就讓妻子把田冬秀她們叫了回來,而他自己,則鑽進廚房做飯去了。
趕了大半天的路,中途就囫囵吃了點幹糧,辛勇早就餓了,一到家就倒騰着做飯。
田冬秀她們急匆匆的從地裡趕了回來,她上門大,人還沒有走近,一連串的問題就朝辛勇和陳曼砸了過來:“不是說要在山下待幾天嗎,怎麼今天就回來了?急匆匆的喊我們回來,出什麼事情了?”
辛勇拿着鍋鏟的手擡了擡,示意母親稍安勿躁,容他一件一件事地慢慢道來。
在辛勇開口解釋之前,陳曼伸手把懷裡的絲絹掏出來放到了餐桌上。
“這個是什麼?”看着桌子上寫滿了字的絲絹,辛芷有些不明白老媽這是在鬧哪一處。
家裡還有不少幹淨沒有用過的本子,鉛筆、鋼筆,圓珠筆都有,老媽怎麼學會在絲絹上寫字了?多浪費啊,而且寫得還是毛筆字?她怎麼不知道她還會這個技能?
陳曼一臉惆怅的歎了一口氣,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隻能指着桌子上的絲絹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你們自己看吧,看完就明白了。”
辛芷一臉迷茫的拿起桌子上的絲絹,看清楚上面所寫的内容後,她的表情逐漸的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個時間還有其他的穿越者?這絕對算不上是什麼好事,對方的存在對他們一家來說,就是一個□□。
首先他們暴露了自己手裡有酒這件事情,萬一對方以為他們手裡還有别的東西,心生觊觎,那情況就大大的不妙了。
而且對方在古代的身份又是有權有勢的世家子弟,以他的權勢,想要對付他們,并不會比對付幾隻螞蟻難。
這種一家人的人生安全,都要靠着對方有沒有良心的情況,對于辛芷來說,十分的沒有安全感。
尤其是在雙方差距如此明顯的情況下,隻要對方想,他們一家就是人家案闆上的肉,任人宰割!
偏偏對方在信裡的态度看起來又十分的懇切,既熱情又有禮,看起來倒是十分無害的樣子,偏偏他們又怕他在信裡表現出來的這些特質都是裝出來的,實則早就布好了陷阱,等着他們帶着酒往裡跳了。
辛勇堅持對方居心不良,這酒不能給,田冬秀和鄭清芬卻絕對從信裡的内容看,她們這個小老鄉人真不錯,可以來往。
田冬秀她們這種老一輩的人,就是對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這一句話深信不疑的,在現代,在異地遇到老鄉都會讓人倍感親切,他們現在可是從現代穿越到了古代,猛地聽到還有和自己有着同樣經曆的人,在心裡可不就直接給對方安上了一層濾鏡。
眼看着誰都說服不了誰,辛芷再三深思過後,開口說道:“他要酒,我們不能不給,不過現在我們還不了解對方的為人,就算他在信裡言辭懇切,我們也不能輕信他,該有的防備還是要有的。”
以對方的權勢,自家着實沒有必要去得罪他,不就是要酒嘛,給他就是了,對方收了酒後,要是真的能夠依照信中所說的那樣,把其中的八成給他們,那就說明他這個還是有那麼一點值得信任的,那樣以後他們再和他打交道的時候,心裡也會更有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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