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溫室裡孕育出的白鳥卻發出了有生以來最铿锵的啼鳴:“不論是世界的彼端,還是夢的延續,亦或者是我自己都不複存在的未來,此刻全部都在此處!”
連自己沒有察覺的間隙裡,憐憫之獸露出了轉瞬即逝的笑容,那就像是在說,哎呀,真是的,人類無時不刻都在重複這種道理啊,可笑的是到現在他才明白罷了。
蓋提亞毫不猶豫地相信藤丸立香不會對别人的求救視而不見,因此他一定會跨越時間和空間前往十年後的未來。
現實中,正在威尼斯搖曳的貢多拉上,轉眼間隻剩下黑發的幼童熟睡着,然而很快,就連他的輪廓也漸漸淡去。
……
迦勒底家族從意大利回來之後,便是沢田綱吉他們的最後結業式。
用來結業的場地選在森林的深處,四周有恩奇都的結界化保護,大家都可以盡情地釋放自己的力量。
“嗯,那我們這邊就不客氣啦~”梅林握着法杖,永不消退的花海陡然出現在衆人腳下,就在彭格列的其他人為此驚歎時,靛色的草叢自庫洛姆腳下延伸出來,試圖與他分庭抗禮。
“boss,請、請快點!”她緊握三叉戟,保持着随時近戰的可能性,這幾天的集訓中,梅林指出她的肉體是戰鬥的短闆,縱然幻術的技巧再高超,隻要擊破她的身體就能夠輕而易舉地獲勝。
與其說接下來的訓練是在提高她的幻術水準,倒不如說那個不可思議的虹發幻術師在教導她如何合理地近戰。
“啊,嗯!”沢田綱吉服下死氣丸,橙色的明亮火炎在額間蓬勃燃燒,超直感叫嚣起來,他朝着地面發出柔性火炎,緊接着于空中輕巧轉身,成功避開了雷霆以及夾在在花海中的箭矢。
英姿飒爽的女武士哎呀了聲,重新拉開弓,五連射箭無虛發!
但箭矢遊走在空氣中時,被附着了紅色火炎的彈藥擊碎并且分解,獄寺隼人透過手臂上的瞄準鏡,扯起一側嘴角,正打算向十代目報告戰果,隻聽半空中傳來一聲,“獄寺君!”
他站立的地方下方似乎有什麼東西正要破土而出,下一秒便爆裂開,瞬時泥土四濺。
冷汗順着脖頸流下,沢田綱吉明白自己的責任,但眼睜睜的看着同伴被那種爆炸擊中,難免他還是會産生一些擔心。
注意力倏爾捕捉到了什麼,他愣了一秒,繼而唇邊出現了堅定的笑容。
“笨蛋!就不會提前說一聲嗎?”獄寺一邊爬起來,一邊埋怨道。
“哈哈哈,畢竟沒有那個時間嘛。”山本武坐在地上,身上沾滿了新鮮的泥土,提前發覺了地下的動靜,他利用雨燕的鎮靜作用延緩了那動作,給了獄寺開啟c.a.i防禦系統的時間。
銀發的少年撇開頭,但手倒是很誠實的伸向夥伴。智慧如他,當然清楚剛才的情況僅憑自己一個人是無法應付的,但被這個家夥救了又讓人有點不甘心。
“……謝了。”獄寺隼人極其小聲地說。
山本武沒聽清楚,追問了句,“嗯?怎麼了?”
“什麼也沒有!等下要是拖了十代目的後腿,我會讓你這棒球笨蛋見識到什麼叫做地獄!”
“那個就不用了。”雨之守護者手腕振動,時雨金時出現在手中,他收斂起爽朗的笑容,“地獄這種東西,在這幾天裡我已經見識過無數次了。”
“是嗎?”身材小巧的少女劍士不知何時已經穿過了花叢,如一滴水,如一朵水花,輕巧地綻放在二人中間,“那真是榮幸——啾!”
刀刃上雪白的光輝宛如無情流逝的冥河,朝着少年們的要害不容置疑地斬下。
金發藍眼的阿爾克巴雷諾坐在reborn旁邊的度假躺椅上,悠閑地說:“看來壓根沒有我們出場的機會,風頭都被那邊搶走了哦,cola。”
如果說可樂尼洛一開始對這項共同試煉抱有懷疑,那麼現在可以說心服口服。
迦勒底家族的戰鬥力的确超乎想象,他們似乎相當遊刃有餘,最為核心的部分都沒有暴露出來。
“彼此彼此。”reborn咬着吸管,遠眺了眼因為站在場地邊緣而被波及到的斯卡魯,“我們也相應的隐瞞了一部分,以這個程度來說,算是心照不宣吧!”
被迦勒底單方面□□的結業式結束後,彭格列中唯一能夠站立的隻有雲雀恭彌一人而已。
趕過來的迪諾望着戰場上的不屈之雲,扭頭問迦爾納,“聽說你們第一次見面打了二十四個小時?那也太拼了吧,雲雀恭彌是這樣,你也是差不多的戰鬥狂啊。”
雲雀恭彌此人宛如一匹野馬,極其孤高桀骜,更是對強者有着雷達般的敏銳感知。
白發青年擡眼,異瞳中閃過一絲詫異,“不,是四十八小時。你不是一直叫他恭彌嗎,為什麼忽然叫起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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