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無法支撐到那個時候,剩下的一切都會交給我的繼承人,他很優秀,足夠承擔起指揮的重任。”他撫摸着兒子的頭發,迄今為止,他們一族便是在纏身的業障中度過的,如火種一般的意志繼承了千年,從未褪色。
“不用等很久,局已經做完了。”回答産屋敷耀哉的是藤丸立香肯定的聲音,他的語氣十分自信,但又不盲目,不至于令人讨厭。
你必然不會身染罪惡,但你必須要了解,了解罪惡,了解黑暗。莫裡亞蒂曾經這樣對他說道。
獲得犯罪界的拿破侖和欺詐的魔術師梅林的傾囊相授,藤丸立香不覺得自己的籌謀會輸給隻會躲藏的鬼王。
在前去花街之前,根據産屋敷耀哉提供的許多絕密情報,他就已經開始構思起沙盤來,當時萬事俱備隻欠東風,而這次的戰鬥得到的撥子碎片,正是他欠缺的東風,可謂是拼圖的最後一塊。
坐在和室一側的其他柱們都投去了驚疑的眼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起,壓力可想而知。
但即便是面對這樣很有壓迫力的場景,藤丸立香還是很輕松地繼續說:“但需要先請你去死一次,産屋敷先生。”
……
從和室中出來,柱們的臉上表情都相當凝重,簡單的告别之後就各自去安排後面的事情了。
藤丸立香回到自己的房間,武藏把鬼殺隊為他打造的日輪刀帶了過來,他不會呼吸法,所以沒有辦法讓刀刃變色,想必在戰鬥中無法發揮它應有的效果。
他的表情都落在一雙異瞳中,迦爾納微微颔首提出解決辦法,“如果把我送給您的耳環熔鑄進去,即便不會那種武藝,也可以對鬼造成傷害。”
氣氛變得比之前還要難捱,就像戳爆了氣球那樣,甯靜得令人心驚肉跳。
藤丸立香默了幾秒鐘,用十分抱歉的語氣說:“對不起,我把那些東西都留下了,為了瑪修的人生,我選擇把你們的心意留下,我……”
“為什麼要道歉。”迦爾納反問道。
“因為……”糟蹋别人的心意是很糟糕的行為啊。
他覺得嘴裡有點苦。
一隻溫暖的手落在藤丸立香的頭頂,動作十分笨拙,但主人非常用心的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
青年擡起頭看到迦爾納的臉上流露出了少有的笑容,“不,這正是我,以及其他英靈引以為豪的地方。我等相信着,如果是master的話,一定會做出不輸給任何人的選擇,在人理修複完畢之後,您仍然堅持着不輕視任何生命,不放棄任何□□路,我等是人理的影子,僅有一瞬的昙花,為那生生不息的生命還可以貢獻出我們的餘熱,不勝榮幸。”
他很少說出這麼多話,每一句都踩在藤丸立香的心坎上,試圖破除那迷惘和卑劣感。
源賴光從虛空中顯出身形,她聽完了全過程,但十分贊同迦爾納的看法,“正是,哎喲,這副可憐的表情,真是讓媽媽的心都要碎掉了。來來,還請不必客氣,盡情地在母親的懷裡撒嬌吧。”
見他被源賴光摟在懷中,武藏也幫腔道:“感覺到孤單的時候就盡情地擁抱,汲取同伴的力量?這樣說得真是讓人害羞,但是我也要來和立香抱一下哦!”
她加入戰局後,藤丸立香感到一陣窒息,把手伸向現場唯一的良心,迦爾納的方向,隻見槍兵毫不猶疑地走上前,然後張開雙臂,也和他們抱成一團。
藤丸立香被桎梏得翻出白眼。
抱歸抱,一直以來的壓抑被人纾解得一幹二淨,青年張了張嘴又閉上,最後笑了起來,那笑容裡有些釋然又有些苦惱,“我總是這樣被你們捧着,說不定哪天就飄飄然,看不清自己的前路了。”
“若有那一天,屆時我會糾正您的道路。”
聽到這裡,青年終于舒展開了眉頭,問,“那你說,我是不是可以再向王要一次寶庫的鑰匙?”
“如果是那位金色之王。”迦爾納頓了頓,“您死心比較安全。”
藤丸立香:……
真是……幹!
終戰的計策已經下達,但隻下達給了柱們,他們的力量在這個計謀中是必要的,而其他尋常的劍士則會被派去維護當夜的治安。
正在道場中練習的炭治郎停了下來,歪頭問道:“義勇先生……?”
富岡義勇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事實上他自己都不明白,明明主公是讓安排好身後的事情,他卻走到了這裡來。
水柱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經過去了許久,仍然還在火辣辣的痛,就像是許久之前,被锖兔扇的那個耳光。
“義勇先生,是哪裡不舒服嗎?”炭治郎覺察到富岡義勇身上迷茫的氣味,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刀,匆匆來到他身邊,想要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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