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晉北府一丘八第一千七百六十八章我自橫刀向天傲
劉裕的心中,殺意如鐵,這種感覺,多年沒有了,在洛澗,在淝水,那些個寒冷的冰夜之中,自己一往無前,橫掃百萬敵軍如卷席的感覺,再度降臨,他不用擔心身後,不用考慮兩側,甚至不用去看面前的每一個敵軍的臉,幾乎是憑着野獸般的本事,向着每一個接近自己的人,揮動着大刀。
鮮血,内髒殘片,腦漿,伴随着冷冷的河水,不停地濺在劉裕的身上,偶爾,還會有一些刀劍偷襲,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些淺淺劍痕的感覺,若是換了平時,這每一次利刃傷身,都會讓他有切膚之痛,即使是鋼筋鐵骨,也難免會為之一滞。
但是現在,每一下刀傷劍痕,就象是給北風吹了一下而已,非但不會讓他的動作慢上半分,甚至反而會讓他的動作更加敏捷,幅度更大,那血腥的味道,以及敵人臨死前的慘叫聲,更是讓他無比地興奮,殺戮的快感,混合着空氣中鹹腥的味道,讓劉裕無比地興奮。
徐道覆緊緊地咬着嘴唇,本來想要撲上前去的他,這會兒卻是站在了陣後的小崗之上,看着劉裕如同嗜血的魔鬼一樣,在那裡放手大殺,這會兒的劉裕,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格擋動作,甚至也不避那從四面八方攻來的刀槍劍戟,每刀揮出,便是帶走一命,而且是四分五裂,死無全屍的那種,場面極度的血腥和暴力,他的身上開始不停地多出傷痕,破甲傷身,甚至有一槍,狠狠地在他的背上紮了個血洞,可他仿佛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反手一刀,就把這個槍手的腦袋從脖子上分了家,甚至身上還挂着那杆槍頭,就繼續向前殺戮下一個目标了。
盧循喃喃地說道:“他不是人,他是鬼,他真的是鬼!”劉毅抄起了剛才手中的大弓,想要再次搭箭上弦,可是他的手,抖得厲害,幾乎已經抓住了箭囊裡的一杆長箭,卻是中邪一般,怎麼也抽不出來,似乎這小小的羽箭,重逾千斤!
連身經百戰,殺人如麻的劉毅都給吓得幾乎連個新兵都不如了,更不用說其他的天師道弟子,數千站在堤岸之上,就在一刻鐘之前還想争先恐後地沖進河中收割劉裕首級的天師道弟子們,這會兒仿佛全都石化了,手持刀劍槍槊,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向前哪怕是半步,甚至,他們握着武器的手,都在顫抖,這些幾個月來在吳地八郡縱橫千裡,殺人如麻的狠角色們,這些狂熱的天師道信徒,相信為神教戰死可以長生不滅的信衆們,居然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
“噗”地一聲,劉裕一刀劈出,把站在自己面前的最後一個天師道弟子,狠狠地給開了膛,而與此同時,這名持刀弟子的刀,也砍中了劉裕的右肩,隻是因為恐懼和先前就給一刀擊中自己的原因,這一刀的力量,還不到平時的一成,刀刃嵌進了劉裕肩頭的甲片之中,卻是沒有擊碎護甲。
劉裕左手持着斬龍大刀,右手抓住了砍向自己這刀的刀柄,一用力,就把這刀從自己的肩甲之上卸下,他雙手持刀,雙刀如剪如絞,直接搭上了面前這名隻剩下最後一口氣,連站立都困難的天師道刀手的脖子,他的眼中,一片血紅,殺氣騰騰,冷冷地說道:“忏悔你的罪行,下地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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