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晉北府一丘八第一千七百六十六章天命在我不該絕
劉敬宣咬了咬牙,回身跳到了後面的露天車廂裡,對着劉穆之大聲道:“胖子得罪了。”幾乎是同時,一腳踢出,就把劉穆之那三百斤的山軀踢下了車,地上頓時騰起了一陣煙塵,把他整個人都罩于其中。
劉敬宣轉身就跑回了禦手的座位,狠狠地一鞭抽在了馬背之上,戰馬一聲負痛長嘶,飛奔而出,劉敬宣的聲音順風傳來:“都他娘的跟我去救寄奴,落最後面的,老子親手弄死他!”
一陣煙塵之中,劉穆之吃力地把自己那肉山一樣的身軀給撐了起來,無數的戰馬從他兩側的道路邊稻田中馳過,把那水稻田中的泥水濺得他滿身都是,而何無忌和劉道規提着大戟,已經跟在劉敬宣的那輛戰車後,重新鑽進了林中,長龍也似的騎兵,紛紛緊随其後,劉穆之顧不得去整理自己的衣服,對着已經看不見人影的劉敬宣大叫道:“在林子裡折樹枝揚塵,不要讓敵軍發現虛實,把陣型拉開,記得放狼煙,快啊!”
劉裕的身軀,漸漸地沉入了烏河之中,這種感覺似曾相識,他清清楚楚地記得,多年之前,邺城漳河邊的那個夜裡,自己也是這樣落入水中,動彈不得的,黑火在自己的周圍燃燒着,把每一寸的肌肉都烤得滋滋冒油,而之前眼中所見的那個假王妙音與桓玄在一起的卿卿我我,更是掏空了他的心,身體的痛苦,不及心中這種被人背叛後的苦痛之萬一。
可是今天,周身的感覺,與其說是痛苦,不如說是冰冷,麻木,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想要竭力地站起身來,但是身子卻如同給施了定身法一樣,完全無法動彈,肩上中箭之處,沒有半點感覺,但是那種麻木,卻是走遍了全身,劉裕突然意識到,射中自己的這一箭,不僅是破甲而入,更是有着極厲害的麻藥,見血封喉,居然讓自己這會兒完全無法行動了,若不是多年前自己吃過那蛇神所給的神奇藥草,隻怕這會兒早就毒發身亡啦。
劉裕的身體雖然不能行動,但是五官卻變得異常地靈敏,天師道弟子們奔下河岸,跳進河中,甚至叫喊着想要尋找自己,取下首級的聲音,清晰可聞,他的腦子飛快地轉着,回想起今天所經曆的一切。
為什麼帥帳之中,自己一提及北府軍分兵擄掠之事,出言阻止,劉牢之會是那樣的反應?按說以劉牢之的性格,有人這樣公開地反對他,必然是怒不可遏,應該是如蒯恩一樣,給打了軍棍之後直接扔去辎重營,尤其是這麼多各營主将這回都站在劉牢之那邊,如此處理自己,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劉牢之的選擇呢?
卻是客客氣氣,甚至讓自己帶兵出來偵察,還是以最少的兵力來偵察最危險的烏莊,難道他不知道烏莊這裡可能有危險嗎?如果沒有賊人,那就是讓自己阻止了各軍擄掠此處,等于主動放棄了一大塊肥肉,劉牢之會冒着得罪衆人的危險,給自己一個證明自己正确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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