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晉北府一丘八第一千六百六十七章義正辭嚴衛儲君
劉裕沒有理會王國寶,看向了李太後,平靜地說道:“太後,請問陛下,哦,不,應該是先帝在世時,可曾向您提到過有立儲密诏的事?”
李太後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他從沒有這樣說過。剛才哀家看到皇帝的屍體,一時方寸大亂,悲痛不已,這時候王尚書趕來,提了這麼一句,說是先帝曾經跟他說,有遺诏留在中書省,要請旨一觀,哀家這才給了王尚書口谕,讓他取回這遺诏,并命令司馬将軍護衛的。”
劉裕點了點頭,看着王國寶:“這麼說來,太後也沒有看過這個什麼所謂的先帝遺诏,就連聽也沒聽過,那王尚書又是從哪裡得到這個遺诏的消息呢?”
王國寶的臉氣得通紅,堂堂一國宰相,在這裡被一個小軍官當面責備,讓他完全下不來台,他大聲道:“此事豈是你一個區區的宿衛軍司馬能知道的?!本官以前常侍先帝,跟會稽王一起,常聽先帝感歎,說上天不公,讓太子殿下是這般模樣,也不知道是否能醫得好,如果醫不好,那大晉恐怕有西朝的惠帝之難,教訓就在百年之前,離現在還不遠呢。”
劉裕冷冷地說道:“晉惠帝之禍,一來是賈後亂政,控制皇帝,毒殺太子,二來是諸宗室親王擁兵自重,找到借口就起兵作亂,這兩個情況,現在都不具備,太子雖然重病在身,但是朝中大事,有群臣共議,也沒有擁兵自重的宗室親王,不至于說因為太子一時有病,就要易儲,更何況,儲君是國之根本,即使要易儲,也絕不可能通過一紙遺诏,會早早地安排人選接替,監國才是。”
王國寶哈哈一笑:“劉司馬,你說對了,先帝确實早就安排了人選準備接替太子,也早早地讓他監國,理政了,這個人,就是我們的會稽王殿下,世人皆知,十年之前,謝安還一手遮天的時候,先帝就讓會稽王擔任尚書右仆射,治國理政了,還特地提拔了本官作為會稽王的副手,進行輔佐,并聯合各大世家,忠君報國,此事大晉上下人盡皆知,若不是陛下早存了立儲之心,安能如此?”
一直默然不語的司馬德文突然開口道:“王尚書所言,本王認為不妥,治國理政,名正方可言順,當年父皇升皇叔為右仆射之時,太子殿下尚年幼,加上怪病纏身,無法治國,所以才有勞皇叔代管,但這跟立儲是兩回事,這些年來,皇叔治國有功,太子殿下的病也一直沒有得到根治,但是父皇也沒有因此而易儲啊,若是真有意改立皇叔為儲君,本朝不是沒有這樣立過皇太弟的先例過,為何遲遲不動呢?”
司馬道子冷冷地說道:“那是因為先皇兄怕易儲動搖根本,給野心家可乘之機,再一個也是希望太子的病情能好轉,獨立理事治國,所以他一邊繼續觀察太子,一邊讓本王理政,可另一邊,隻怕也早早地留下了密诏,萬一自己出現意外時,不至于讓大晉無主當國。”
司馬德文的臉色一變:“太子明明在這裡,怎麼就叫無主當國了?皇叔還請慎言!”
司馬道子冷笑道:“賢侄,這天下可有連話都不會說的人主呢?你的太子哥哥連吃喝拉撒都要你來代勞,那這天下,究竟是他的,還是你的?治國不是兒戲,要關乎天下千千萬萬子民的生命,别說那外面的芸芸衆生,就是現在站在這裡的各位,無論是臣工還是将士,有誰願意認現在的太子殿下為主?”
王國寶率先叫了起來:“我等願奉會稽王殿下為新君!”
後面的司馬尚之也帶着百餘名宿衛軍士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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